上官心瑗已經羞到沒地方躲的地步了,誰知杜展卻是得寸進尺,步步緊逼,不得已之下央求著說:「二哥,你再鬧的話,中午就沒得吃。」杜展似乎討巧上了癮,笑嘻嘻地說:「我現在就想吃了,怎麼辦呀?」上官心瑗聽了心旌亂搖,嚥了嚥口水,媚了杜展一眼,朱唇輕啟,輕聲說:「現在沒得吃!」
杜展裝可憐樣將腦袋倚靠在上官心瑗的肩膀上,奶聲奶氣地說:「我想吃奶奶嘛,吃奶奶嘛!」見杜展這般耍無賴,與鄭爽莫測高深,令人生出敬畏感的形象,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天上的只能警而畏之,地下的只能哄而騙之。上官心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哄著杜展說:「別玩了,我們得趕緊把菜做好,免得你哥帶人回來沒得吃,得罵死你的,還得帶上我被罵呢!你是他弟弟,再怎麼皮他最多只能罵罵你,而我要是惹你哥生氣了,說不定一個氣惱,就把我給開除了哦。你乖點,別害我丟了工作好不?」
杜展故意嘟呶著嘴巴,把性感的兩片嘴唇翹得老高,傷心般喃喃自語著:「我想吃奶奶嘛,那要什麼時候讓我吃奶奶呀?要不,你今晚來家裡玩,我們玩吃奶遊戲,你吃我奶奶,我吃你奶奶?這樣既公平又好玩,你說好不好?」上官心瑗吃他的奶,只能到胯間去吃嘛,杜展這可是明目張膽的勾引了!
想像著吃杜展這位既英俊帥氣又好玩十足的那根上擠出來的奶,上官心瑗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慨恨不得馬上就開始在杜展胯間的那根上開始擠奶了。可菜一定要做的,不然鄭爽回來見一個上午菜還沒做好,肯定會生氣的。上官心瑗心裡最怕的,就是鄭爽一生氣,把她給開始了。心裡固然極想跟杜展去吃奶,可為了避免丟掉老師這份好工作,上官心瑗極力忍住心裡的**,咕嘟一聲嚥下一大口口水,深呼吸一下,說:「晚上你哥不是在家嗎?」
杜展想了想,故意說:「晚上,我將大門開著,你悄悄躲進我的房間,脫得光光的躲在我床鋪上,我哄我哥睡著了,就立即過來玩吃奶遊戲。那樣,我哥就不知道了嘛!」女人在動情的時候,實在是極為愚蠢的時候,心智幾乎下降到零了。杜展這麼拙劣的騙說,上官心瑗竟然信以為真,開心地笑著說:「好!那現在你乖乖的把蒜頭剝開洗淨切碎搗爛,呆會兒好做蒜頭醬的。」
杜展真的很乖地去搗鼓蒜頭去了,餘光瞅著杜展帥氣的臉上,一雙眼睛很專注地盯著蒜頭,一個個地慢慢地笨拙地剝著。上官心瑗心知杜展這樣的表現,說明他平常極少做這些家務雜事,微微一笑,帶著菜刀走到杜展身旁,溫柔一笑,說:「這樣掰蒜頭皮,是不是很難掰?我教你哦,你把蒜頭用硬東西給壓一壓,壓扁了它的皮就非常容易掉了。你試試用菜刀把蒜頭壓扁,試著剝剝看,是不是會好剝得多呢?」
杜展還真沒幹過這樣的事情,聽了試著壓扁蒜頭,見果真很容易就剝開皮了,興奮地衝著上官心瑗嘻嘻一笑,說:「你真厲害!連這個都懂得,那今晚我得好好向你學習怎麼個吃奶法更有趣了!」說著,用手揉著有點癢的眼睛。
上官心瑗驚呼不及,杜展的眼睛已經被蒜頭汁給刺激得大聲呼痛起來了。上官心瑗急忙牽著杜展的手,來到水龍頭下說:「快把手洗乾淨,掬水來洗眼睛,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