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這是第一次感覺都快將骨髓噴出來了般,爽得徹頭徹尾,爽得淋漓盡致,爽得毫無保留。任由槍頭委身於她的花心溫泉裡浸泡著,鄭爽似要虛脫了似的伏身在柳月莉的肚皮上,像快樂到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地將頭枕在柳月莉高聳的**上,只將嘴巴噙著流著奶水奶頭。
柳月莉只有從鄭爽蠕動著的嘴唇上,從他大口大口喘呵在她胸部的熱氣中,他鼻孔中呼出的氣息中,才感覺得到鄭爽還活著。
杜展這晚也忙個不停,下午剛到縣城就回到家裡,打電話將老爸叫回家中,將龐村新近的情況作了匯報後,才猶豫了一陣,望著身為大利縣委書記的老爸,說:「爸,有件事你一定要幫忙。聽說縣委宣傳部新來了個小幹事,名叫黃曉棠,爸無論如何要將在以最快的速度調到最偏僻的鄉政府去做最卑微最繁重的工作,讓他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再回縣城來!」
聽兒子連講三個最,似乎是世代仇家一般,杜雲生心想極可能是兒子看上這個叫黃曉棠的女朋友了,便微笑著說:「阿展,爸爸可以要一個理由麼?」
杜展毫不遲疑地回答:「爸爸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辦到就行了!對了,爸,上海十三家公司來了二十多個人到龐村考察來了,現正在縣委的招待所裡住著,說是明天要回上海去了。龐村的村支書溫庭正在縣招待所做上海客人們的工作,阿爽擔心他無法挽留住上海的客人,要我回縣城來協助他。爸,我這會兒得先過去幫ど叔,爸最好呆會兒也帶著縣委縣政府的主要領導一起去縣招待所看望上海的客人。這些上海的客人,若能來龐村投資,對龐村的城鎮化建設是極大的推動,他們明天要是能去龐村跟市政府的調研組成員開一場投資環境懇談會,對市委市政府將龐村樹為全市農村城鎮化建設試點村,意義同樣巨大!好了,我,我先過去幫ど叔了,你們要快一點,半個小時內我就會找借口避開縣委縣政府去的人。」
杜雲生見事情重大,只得放下黃曉棠的事情,隨杜展身後下樓去,匆匆趕往縣委他的辦公室,讓秘書立即叫來縣長趙恩澤,將上海十三家公司二十多人昨天到龐村考察投資環境,現正在縣招待所休息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趙恩澤是杜雲生一手提拔上來的人,聽了立即明白杜書記的意思,說:「我立即隨書記一起去縣招待所見上海客人去。書記的意思,我們要把他們留到調研組到達龐村之後麼?」
杜雲生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有調研組要去龐村的?」趙恩澤微笑著說:「剛剛接到市委林主任的電話,正過來想向書記匯報,就見到王秘書。」杜雲生輕「哦」一聲,說:「我們簡單討論一下,大利可以給上海客人許諾什麼條件再過去,免得臨場回不上話來生出尷尬來,反而讓上海客人見了對投資龐村沒了信心。」
這邊杜雲生跟趙恩澤一起討論著,直等到過了半個鐘頭過去了,杜雲生向外間叫著王秘書,見王秘書不在,就打個電話讓他快回辦公室守著。放下電話,杜雲生就跟趙恩澤同車前往縣招待所。
縣招待所所長得知書記和縣長同來,屁顛著跑過來,問明情況帶著兩位領導找到龐村支書溫庭後,才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ど叔溫庭正跟上海萬利副總雷營生軟磨硬纏著,請他跟其他的上海客人說說,明天到龐村見見市委市政府調研組的領導們,跟他們講講對投資環境方面有什麼要求。見杜書記和趙縣長一起到了,ど叔象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將雷營生介紹給兩位領導。
雷營生見大利的縣委書記和縣長親自來了,只得請同來的上海客人來見面。瞅著一大屋子的客人,杜雲生心裡想像不出兒子阿展會在半小時內有什麼作為,心想阿展興許根本還沒來縣招待所。
所謂知子莫若父,阿展沒來縣招待所的事情還真被杜雲生猜對了。
杜展離開家就與他爸分開了,走到沒人之處,給王秘書撥去電話,讓他馬上到江濱路口來見自己。原來,剛才杜雲生叫王秘書的時候,王秘書已經出來了。來江濱路口的路上,接到杜書記打來的電話,嘴上答應著,腳下卻將油門踩到底,開著桑塔納2000飛也似的朝江濱路口而去。
王秘書深知,杜書記就杜展這個兒子,平時言聽計從,寵得含在嘴裡怕化了似寶貝一般。加之王秘書與杜展年齡相仿,平時也聊得來,倒似一對朋友一樣。因此,縱然杜書記要他立刻回去,他還是要趕去先見見杜展再說。
見王秘書來了,杜展伸出三個手指直接說:「兩個三。第一個三,縣委宣傳部,新幹事,黃曉棠。第二個三,讓他到最偏僻,做卑微、最繁重的工作。王秘書,理由你找,事情你辦,我爸那裡我已經說過了。你若在我爸開口之前辦妥這事,我爸只會誇你會辦事!那大廣鄉的書記或者哪個局的局長,就任你挑了!」
王秘書深知每任縣委書記離職前,都會將自己信任的秘書外放到什麼局,或者哪個鄉去當領導。明年杜書記就要離職了,杜展這樣講也在情理之中,並不是亂誇海口。
王秘書也不多囉嗦,伸出三根手指,說:「兩天辦妥,三天成行,三個月回不了縣城!拜了,你爸讓我立即回辦公室守著,估計他外出了。」說碰上,一頭鑽進車子裡去,就發動著車子。
杜展微笑著說:「你別趕,他和趙縣長一起去縣招待所了,估計今晚不會早回來了!」王秘書從車窗裡伸出左手做了個oK的手勢,駕著車緩緩駛回縣委大院去了。
想想上海客人的事情有老爸和乾脆利落一起出面幫ど叔,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去了,杜展將吉普車回家,上樓裝了幾十斤各類海鮮,用泡沫箱子著沉沉的抱下樓來,心裡想著柳如煙,看看天色已晚,便開車到海鮮市場補充一些自己喜歡吃的海鮮,才往龐村趕回來。
回到龐村家大門口,杜展拔了電門鎖跑去開了小鐵門,回頭抱著海鮮走進大廳,往臥室方向望去,猛然發現門框上吊著一對男女,定睛一看,才看出端睨,不由大叫一聲:「哥,這麼好玩,我也要玩!」喊著,邊將海鮮放下邊跑了過去。
柳月莉和鄭爽玩得嗨翻過去,正一動不動地喘著氣,猛然聽得鄭爽的弟弟阿展回來看見後的大喊聲,頓時驚得尖叫起來,拚命拱著小腹,想讓伏身在他肚皮上的鄭爽爬起身。
不料,鄭爽根本沒有爬起身來的意思,仍然一動不動地伏在她肚皮上,只是弱弱地說:「阿展,把大門先鎖上!」杜展答應一聲,飛也似的跑去關上小鐵門後,立即跑回臥室門前,三下五除二就將衣褲脫光,邊自己套弄著手槍邊走到鄭爽身旁,急切地說:「哥,讓我來吧!」
柳月莉尖叫著:「不,不要!」卻聽鄭爽淡淡地說:「他是我弟弟,我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我能玩的女人他就能玩,有什麼不可以的呀?呆會兒讓你前面嘴裡含著一根長槍,後面洞裡插著一條巨杵,爽死你不償命哦!」說著,鄭爽雙手按在柳月莉的肚皮上直起上身,慢慢將軟塌塌的的長槍拖出柳月莉的洞口,拍拍她的肚皮,說:「不是阿展回來得及時,你想讓他操都沒機會呢!」
其實,柳月莉只上面子上過不去才叫不要,眼中瞅著杜展的巨杵,早已心動起來了。藉著鄭爽的話下了台階,柳月莉也就默許了杜展來插她。
鄭爽剛將長槍拖出來移開身子,杜展立即穩步補位,對著柳月莉的洞口就將一根巨杵插了進去。鄭爽嘴角噙著壞壞的笑容,望著杜展的巨杵在柳月莉的洞口進進出出著,開心地說:「阿展,你先玩著,我去洗洗就來。我倒要考考你能發現什麼神奇的事情來!」說完,側身閃過柳月莉走向衛生間。
杜展聽了,大感好奇地問:「哥,先說說什麼神奇的事情吧!」鄭爽回頭朝杜展一笑,說:「自己探索出來才最有趣,實在探索不到神奇的事情,我洗完出來就告訴你!」杜展還不認識柳月莉,不知姓甚名誰,見鄭爽不說,就手撫著柳月莉的富有彈性的肚皮,悄聲問:「喂,到底是什麼神奇的事情呀?」
柳月莉感覺杜展的巨杵插得她同樣快爽,勾起頭來朝杜展微微紅著臉一笑,嬌聲說:「你自己找,找不到活該!」杜展故意苦著臉說:「你知道我本來就笨嘛,快快,告訴我來著。不然,我哥出來見我沒找到神奇的事情,又會罵我笨了呢!」柳月莉見杜展沒鄭爽那般令人生畏,反而有趣得多,就故意逗他說:「我要驗證一下,你是真笨呢,還是假笨。你要找出神奇的事情來,那說明你不笨!要是你到你哥出來的時候還找不到,那就證明你的確很笨了!」
杜展邊拱動巨杵在柳月莉的洞口進進出出著,邊倒呶起雙眉,裝出一副苦逼臉,說:「我承認是真笨還不行嗎?乖,快告訴我,不要等我哥出來罵我笨了你再說,那不是很麼?」
柳月莉不答反問:「你覺得現在做的事情很沒意思的話,那就趁早別做了,免得又覺得沒意思又要做,會壞了你的心情。」說著,作勢要爬起來一般欠起上身來。
杜展見狀急忙說:「現在做的事情非常有意思,我哥說的那神奇的事情,我更想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快身好,免得摔下來摔傷了身子,摔痛了你,我的心也要跟著痛的。」
柳月莉見杜展比鄭爽會說甜言蜜語多了,心中已然喜歡上杜展,悄聲說:「就像做很難的數學題一樣,只有自己解答出來的,才會有成就感。為了不破壞你的感應感,你就自己尋找吧。如果尋找到的話,你會更有成就感的。快,你哥快洗好出來了,你快找呀!」
見從柳月莉嘴裡問不出神奇事物所在,杜展改變策略,雙手摸捏著柳月莉鼓脹欲破的兩隻**,說:「是這一對嗎?」柳月莉見杜展真的太好玩了,開心地搖著頭說:「不是!再找。」杜展的眼睛觀察著柳月莉的身體,沒見著有什麼神奇之處,就伸手到她背部摸去,癢得柳月莉「咯咯」直笑著說:「沒在背部!」
杜展邊一推一退著他的巨杵,邊將目光往她勾住背帶的腿搜索過去,等兩條腿都搜索完了,仍然沒發現奇異之處,不免有些洩氣地嘟噥著:「我真是笨到家了,就這麼個人竟然找不到神奇之處!哦對了,你**很香,是麼?」
杜展顯然想起的黃雲香的桂花香奶了,說著,伏身下去,叼住柳月莉**吮吸了一口,發覺除了膻香味道外沒別的香味,不由皺了下眉頭,說:「沒特別的香味!那你身體神奇之處就不在表面了,對了,肯定在我目光不及的地方!你的嘴巴很厲害,是不是?」
柳月莉見杜展捅自己時比鄭爽溫柔多了,這才會發現不了自己的小花心別有洞天,有心想幫他一把,又覺得這樣子的杜展特有趣味,就笑呂地說:「不對!你再猜再找吧!反正有一個地方會讓你驚喜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