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7月2日傍晚,還跟杜展一起,帶著三位嫂子開著越野吉普車四處挑選家用小物件的鄭爽,就接到高原的電話:「明晚的報紙頭版上會刊登龐村城鎮化進程的文章,是以社論形式刊發的。總編非常重視這篇社論文章,認為龐村的城鎮化進程代表著中國農村的發展方向,是盤活中國農村經濟的關鍵因素,要他持續跟蹤報道龐村的城鎮化進程。鄭爽,我想請一位客人到你們家去詳細瞭解龐村的情況,這是位很重要的客人,他對龐村城鎮化進程的認識與支持,將決定著市委市政府對龐村城鎮化進程的態度。」
鄭爽連聲稱好,說:「好的,凡事高大哥安排就好!我現在正緊張地大採購,上午已經買了冰箱等待家電,呆會兒還要去採購些食品,等高大哥帶著重要的客人來訪的時候,就可以在家裡吃飯了。嫂子的廚藝真的不錯哦,相信高大哥會喜歡的!」高原在電話那頭開心地說:「太好了!在家裡吃飯好啊,清靜,沒人打擾!那我就先聯繫聯繫再給你回話。」
鄭爽異常興奮地將這大好消息說了一遍,杜展和三位嫂子都跳了起來!這來省城的第一步目標已經實現,五個人相互擊掌祝賀著首戰的勝利。要是高原真的可以找來市委市政府對龐村城鎮化進程的認識與支持起決定作用的客人,那第二步目標緊跟著就要實現了。
鄭爽望了望三位嫂子,開心地說:「這都是你們對龐村作出的貢獻,功勞全部是你們的!我代龐村的父老鄉親們感謝你們!」
公孫詠希幽幽地說:「昨晚的功勞全是雲香和美麗的,跟我不沾邊呢!」鄭爽笑嘻嘻地說:「詠希啊,你們三位是一體的,更多更重要的客人還在後邊,還怕沒你作出貢獻的時候麼?我只在替三位嫂子擔心著呢!」黃雲香驚詫地望著鄭爽,問:「大哥擔心什麼呀?」鄭爽微微歎了口氣,說:「昨晚的高原不僅年輕,長得更是帥氣,你們自然容易從心理上接納下他。可你們要知道,他不是當官的,當官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決不可能有高原的年輕與帥氣,甚至還會胖嘟嘟的糟老頭一個。可是他們卻是我們此行的真正目標,將決定著市委市政府對龐村城鎮化進程的態度,也就是決定著龐村城鎮化進程成敗的人I你們見了那些老男人,心裡的熱情就會大打折扣,表現就不會像昨晚那麼好了!」
杜展歎了口氣,說:「這真是為難三位嫂子的事情,誰會喜歡那樣的糟男人呢?可他們卻掌握著龐村城鎮化進程極為需要的財政撥款的權利,他們的滿意程度,往往就決定了市委市政府對龐村城鎮化進程的支持程度,也意味著財政撥款的多少程度。三位嫂子要是能收起享受之心,以替龐村爭取大額財政撥款為目的,那就能做到不計較是什麼樣的男人,只要他手裡握著財政撥款的權力,就會全心全意地服侍好他們。讓他們心滿意足之餘,大筆一揮,大筆的財政撥款就到我們龐村的帳戶上了,那龐村的城鎮化進程就會唰唰唰地發展著,我們所組成的建築公司也同樣會財源滾滾,我們大家都會藉著龐村城鎮化進程的春風,一起發大財了,個個都成百萬富翁了呢!到那時,三位嫂子有了錢,可別對我們哥倆嗤之以鼻了哦!」
鄭爽和杜展哥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個提出問題,一個提出解決問題之道。當嫂子們聽到鄭爽提起可能會是糟老頭時,三人的臉上都皺了起來。可當杜展聯繫到大家的發財來,三位嫂子就眉開眼笑了。
錢美麗第一個表態說:「哎,管他們是什麼樣的男人,只要他對龐村城鎮化進程有幫助,我們就好好的服侍他們就是了。對不?」受發大雕夢想的誘惑,黃雲香和公孫詠希都附和著錢美麗表態了。
鄭爽暗中與杜展對視一眼,相互微微一笑,一臉燦爛陽光地說:「三位嫂子能以龐村的城鎮化進度為重,說明你們識大體,是做大事的女人!對了,我們去採購一些好的食品,時刻準備著招待重要客人的來訪吧!哦,對了,要是來訪的客人喜歡單處一間,只要他提出,他去哪位嫂子的房間,其他兩位嫂子就不要進去打擾了。這個很重要,有的官員臉皮薄呢!」
杜展見今天說的要求夠多了,立即笑嘻嘻地說:「是哦,有的官員臉皮比我還薄呢!」三位嫂子聽了,本來還孳生的表情頓時輕鬆起來,圍上去作勢要擰著杜展的臉皮,起哄著:「我們看看二哥的臉皮有多薄!」杜展見目的達到,邊躲閃邊嚷嚷著:「算我臉皮厚還不行嗎?告饒了,告饒了,美麗善良溫柔大方的嫂子們,你們饒了我吧!得!我先送你們回家去收拾各自的房間,把房間佈置得漂漂亮亮的,等我和我哥去買了好吃的東西回家,我們再煮著吃,總不能好東西都讓那些人吃了去嘛,對不對?」
三位嫂子正累了,聽了轟然叫好。鄭爽笑嘻嘻地對杜展說:「誰叫我們哥倆是男人呢?男人床上要貢獻出來,在這外面也得多出力多跑路的!好啦,我們哥倆就先送她們回家去吧!」
杜展邊爬上駕駛室邊調侃著說:「哥,她們三人在床上也貢獻不少出來了呢,應該不會比我們哥倆少的哦!」三位嫂子都知道杜展是說昨晚她們流出來的水不比他們哥倆少,邊一個個爬上車邊嚷嚷著:「我們就是多,難道你們哥倆還怕了麼?」鄭爽最後一個上車坐到副駕駛座位上,樂呵呵地說:「我們哥倆射得多,你們三位也噴得也不少,我們間不是誰怕了怕誰的關係,是相互喜歡著、眷念著的呢!」
當晚六點多,五個人正圍著小餐桌津津有味地大嚼海鮮的時候,高原又打來電話了,說是社論樣稿給女士們重要的客人看過後,客人也跟主編一樣,認為龐村正在走的城鎮化進程的路子,是中國農村正確的道路。高原開心地說:「他說,你們龐村人開了全省農村城鎮化進程的先河,是值得推廣的好經驗。但要推廣,就必須在你們龐村先作試驗,總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經驗教訓來了,再漸次在全省農村推廣開。他很願意親自到你們家裡去聽聽你們的想法,如果覺得有理的話,他將向市委匯報你們龐村的情況。」
鄭爽樂呵呵地對著手機說:「太好了!高大哥,我們剛才採購了好些海鮮,你問一下那位重要的客人,可以的話就來我們家一起邊吃海鮮邊聊龐村的事情。好不好?」高原答應再聯繫一下回復鄭爽。
才十多分鐘,高原的電話又來了,鄭爽開心地朝眾人聳聳肩,摁接了通話鍵:「高大哥好!怎麼樣?那位重要的客人怎麼說的?」高原在電話那頭樂呵呵地說:「那位重要的客人恰好今晚有時間,過一個鐘頭我就陪著那位重要的客人過去。你們先準備好,他最喜歡海鮮了,特別喜歡象鼻蚌、龍蝦和蝦姑,還有就是貝殼類的海鮮了。」鄭爽開心地說:「我們今天正好買了不少這些海鮮呢!高大哥,我們這就準備去,等你們過來的時候,就可以吃到美味可口的海鮮啦!」高原呵呵笑著說:「那過會兒再見!」
放下手機,鄭爽將高原和那位重要的客人過一小時就要到了。五個人立即撤下餐桌上的食物,一起到廚房準備去了。
剛好購買的海鮮還不怎麼凍住,鄭爽吩咐黃雲香取一頭大龍蝦、一隻老大的象鼻蚌和一大盤子的蝦姑出來洗切好,讓錢美麗將一大盆子的扇貝、生蠔、蚶、黃螺用刷子清刷乾淨,對公孫詠希說:「你取一隻羊肚、一些牛筋洗好切碎。辛苦三位了!阿展,我們把兩個火鍋安好,先燒好底料湯,等客人來了就可以者著吃了!」
哥倆到餐廳邊安火鍋電線邊相互討論著,高原嘴裡的重要客人會是哪位呢?
杜展嘿嘿笑著說:「那肯定是市委的秘書或者辦公室主任這類的了。想左右市委市政府主要領導人的看法與想法,不疏通他們的秘書們,那肯定是不行的嘛!我相信,應該是市委書記的秘書,或者兼具市委辦公室主任什麼的。」
鄭爽笑嘻嘻地問:「阿展,你怎麼這樣肯定就是辦公室主任或者是秘書呢?說不定是哪位市委副書記,或者乾脆就是市委書記也說不定呢!」杜展輕搖著頭,呶起眉頭,咧開嘴巴笑著說:「這一點上,哥就不如我有經驗了!你想啊,那些領導不以瞭解,哪能說來就來了呢?領導要瞭解,當然會讓秘書或者交給辦公室主任去瞭解。我想高大哥絕對很理解官府的這種做法,因而高大哥請來的重要客人,絕對是市委主要領導的秘書,或者是辦公室主任,或者乾脆兩者都兼了!」
鄭爽將信將疑地望著杜展,說:「如果不是呢?」杜展開心地說:「哥,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要是來的人是我說的秘書或主任什麼的,今晚哥就讓我抱著你的肩膀睡一個晚上!要是我輸給哥了,我就不抱著哥的肩膀睡就是了!」
鄭爽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阿展內外只贏不輸的呢!行,就這樣吧,誰叫你是弟弟我是哥呢?當哥的總要吃點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