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下半夜,鄭爽和杜展開車回龐村後,一覺睡到午後三點鐘才相繼醒來。兩兄弟一起到廚房做了簡單的飯菜吃飽,一起回臥室商量著明天去省城的事情。
鄭爽打電話找來黃雲香、錢美麗和公孫詠希,叮囑好明天早上六點去省城的相關事宜,讓她們回家安排好家務事,傍晚去縣城買幾套衣服去。
下午四點十五分的時候,鄭爽再次跟高原聯繫上,確認了明晚七點見面。
趁著三位嫂子還沒來,兄弟倆上床好好去補個覺。
夏季的天空暗得晚,都到六點了,太陽在從西山頂上露出關個熱情的臉來,瞅著龐村笑著。嫂子們陸續來了,瞅瞅天色,再瞅瞅手錶,杜展笑著望向鄭爽說:「都六點二十五分了,這天還亮堂著呢!哥,我先去將車開到大門外,你們準備好就出來,趁天亮著的時候,我們趕些路,入夜就可以到達縣城了。」
鄭爽點下頭,說:「也好!我們早去早回,明天還要起早呢!雲香,美麗,你幫著阿展去按著大門,他好將車子開出去。」
望著三人走出房門的背影,鄭爽輕聲問公孫詠希:「你心裡是不是又期待又帶著惶恐?」公孫詠希驚訝地望著鄭爽,羞澀一笑,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鄭爽陽光一笑,漾起一臉燦爛的笑容,說:「我當初去醫學院報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種心情呢!不過,在醫學院裡過了兩天,情況就好多了,不再惶恐了。你們也一樣,到省城熟悉了兩天,就會適應起來,心情也不會再惶恐了。也許像我一樣,過了些年再回頭想想,也覺得今日的自己是多麼的好笑呢!要是覺得緊張,你就深呼吸幾次,心情就會平靜許多的!」
公孫詠希深呼吸了幾次,果真感覺沒那麼緊張了,扭頭望著鄭爽說:「是呀,我沒那麼緊張了!」鄭爽聳起肩,開心地笑著說:「那我們就出去啦!」
兩人一起走到大門口,杜展和錢美麗、黃雲香三人已經坐在車上等了。黃雲香推開車門對公孫詠希說:「來,快上來!」說著拉起公孫詠希的手,將她拉上車去。
鄭爽回身關好大門鎖上後,緊走幾步,打開副駕駛座位旁的車門,拉著拉手一用力,就跳到座位上去了,開心地嘻嘻笑著說:「我們去縣城囉!阿展,開車啦!」
這是三位嫂子第一次坐越野吉普,覺得特別的好玩,一路上不停地說著笑話。鄭爽聽著三位嫂子開心地笑著,不由側頭望了望正開車的杜展,見他嘴角噙著笑容,也望了過來,兩人同時相視一笑。
這一晚,五人玩得很開心,鄭爽替三位嫂子各買了五套衣服、三雙高跟鞋後,才一起到路邊攤上吃涼粉宵夜,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到龐村。杜展騎著摩托車一一送她們回家後,才回家關上大門走進臥室,見鄭爽不在,到臥室門口瞅了瞅,發現衛生間的燈亮著,開心一笑,立即脫光衣褲,小跑到衛生間門口叩了叩門,大聲說:「哥,我要跟你一起洗澡澡!」
鄭爽正在洗頭髮,聽了心裡一驚,可想想杜展跟嫂子們那很正常的**情況,這才鬆了口氣,將頭髮上的泡沫沖掉,到門口開了門,佯怒罵道:「這麼大了,連洗澡都要跟哥一起洗,讓別人知道了,當心笑話你沒長大!」
杜展笑嘻嘻地擠到噴頭下淋濕頭髮,壓了些海飛絲洗髮液抹到頭髮上,邊揉邊閉著眼睛咧開嘴笑著說:「誰愛講講去,我就喜歡跟哥一起洗澡,怎麼啦?哥,你知道嗎,只要能看見你,我彷彿就是天下第一,誰也不怕。要是看不到你,我就擔心這個會笑話我啦,那個會看輕我啦!哥,我一輩子都跟你一起生活好不好?」
鄭爽越聽越是起疑,莫非他有搞基的傾向?存心試探杜展,鄭爽笑著說:「阿展說笑話呢!再過幾年,我們都要結婚了,怎麼還能成天粘在一起呀?」
杜展想也不想地答道:「結了婚也可以住在一起呀,你這間我那間,只要感覺到哥在我身邊就好了!對了,哥,我們結婚以後,要是生下的是一對男女,我們就給他們訂親好不好?」
聽杜展又是結婚又是生小孩的說著話,鄭爽心裡的擔心才放下,笑著說:「你瘋了啦!都什麼時代了,你爸給你找一個女人,你會跟她結婚吧?不會吧?連現在你的婚事都不會聽父母的安排,更何況兩三十年後的時代?那時,只怕我們連給小孩們提建議的機會,他們也不會給我們的!阿展,你趁早打消這樣的念頭,不然看你有得罪受的!」
杜展邊揉著頭髮邊樂呵呵地說:「也不是啦!我這麼講,只是想告訴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呢,比我爸還關心我,瞭解我的心思,跟我有許多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愛好。不然,哥讓我跟我爸一起泡妞麼?不可能吧?我當然喜歡跟著哥一起生活了,這樣可以一起上床**,把女人弄得舒舒服服的**著!再說,要是沒哥在我身邊,我性格這麼內向,哪裡去找女人上床呀?畢竟,有女人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哦!我浪費了那麼多年的青春,當然要跟著哥一起討回來啦!」
聽著杜展的話,鄭爽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替他揉著頭皮,說:「算我上輩子欠你的還不行麼?什麼東西都要跟我搶,連女人都要跟哥搶,還得你先上哥後上,什麼便宜都是你的呀?」杜展嘻嘻笑著說:「哥,我不講過了嗎?你是哥,當然要讓著我這弟弟了。再說,哥的**比我大,要是讓哥先上了,我再上就沒意思了嘛。我先上後,哥再上感覺還是一樣的嘛,對不對?誰叫哥的**比我大那麼一丁點呢?要不,我們換一個**,那我就讓哥先上,怎麼樣?」
鄭爽親暱地舉起滿是泡湯的手,又好氣又好笑地「啪」的一聲打在杜展的頭頂上,笑罵道:「你想讓我們哥倆都當太監呀?好啦,以後哥讓著你一點還不行麼?」
杜展笑嘻嘻地說:「要不然,我怎麼會說跟著哥,比跟著我爸,日子還好過呢?哥就是哥,有哥的風範!」
鄭爽按著杜展的頭到噴頭水柱下衝著,說:「快洗吧,別再饒舌了。時間不早了,得趕緊睡覺去,免得明早起不來誤了事情呢!」杜展沖乾淨頭髮,甩甩腦袋,笑著說:「哥,我幫你搓背吧!來,轉過去,背上總有一塊手夠不著的地方。再說享受我搓背有機會,可不是常人都會有的哦!對了,我連也沒替我爸搓過背呢!誰讓你是這麼關心我,照顧我,跟我無話不講的哥呢,跟我同享受女人的哥呢!哦,哥,下午我送方芳嫂子回幼兒園的時候,看到幼兒園裡有好多漂亮的女人呢!什麼時候,哥再叫幾個回家來,我們哥倆一起享受享受?」
幼兒園裡還有好些個嫂子沒睡過,鄭爽心裡也惦念著呢!回頭朝杜展夾了夾眼,鄭爽開心地說:「要等從省城回來再說了。說好了,你先上一個就要輪到我先上了,不能老你先上的。你要不答應,我就不叫回來了!」
杜展半撒嬌地說:「哥,不然我天天替哥搓背都行,哥別先上了再讓我上,那樣我就沒感覺了嘛!再不行的話,我天天替哥洗臭襪子,怎麼樣,哥?」見杜展連天天搓背,洗臭襪子的話都講了,鄭爽歎了口氣說:「得了,誰讓我大你幾天當哥呢?我讓你先上開心了吧?」
杜展開心地笑嘻嘻地說:「一言為定,駟馬難追哦!對了,哥,我還想天天晚上趴在哥的肩膀上睡覺,這也行吧?」鄭爽苦笑著說:「你以為要搞基呀?這麼大了,還要趴在哥的肩膀上睡覺,不害羞麼?」杜展歎了口氣,說:「哥,我只要碰著哥的肩膀就可以睡得很安穩,不然總有點空虛的感覺,老睡不好!哥,你就讓我碰著肩膀睡覺吧,睡著了就沒事了。」
鄭爽搖了搖頭,說:「算我怕了你啦!只准碰著哥的肩膀睡覺,不准動手卻腳的哦!」杜展開心地說:「當然啦,我們又不是搞基,只是我想睡得安穩一些而已嘛!哥,過去因為不射精,我老覺得別人都看不起我,才讓我沒有安全感嘛。這種心理,得慢慢調整的,不是麼?」
鄭爽聽著杜展的話,從醫學和心理學的角度來講,是有一定的道理,就開著玩笑問:「那你得調整多久呀?過幾年,我們都得娶老婆了,總不能帶著老婆,四個人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