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爽果真被自己的話嚇到,上官宜竹這下得意起來,偏不下來了,緊緊地摟著鄭爽的脖子,勾住他的腰部,連續搖動著肥大的臀部,竟然唱起了歌來:「松林下我將你擁抱,只知道你的傢伙好,別想把我輕易甩掉!嘿,是你讓我身體發燒,別在我面前裝純傻笑,快快把我的靈魂烤焦,抱我走上彩虹之橋!」
鄭爽只覺得這首歌有點耳熟,卻記不起來是首什麼歌了。聽著上官宜竹唱的什麼松林下,什麼傢伙好,心想歌詞肯定被她應景篡改過了,才會這麼貼近現在的情景,不由樂呵呵地說:「你快下去,不然弄髒了T恤,呆會兒會有異味,被人嗅到會鬧出笑話來的!」
上官宜竹笑嘻嘻地邊搖邊得意地說:「只要你說『我鄭爽是全世界最sao的男人!』我就馬上下去!嘻嘻,快說,不然真會弄髒你潔白潔白的白T恤哦!不信的話,你來摸一摸,洪水漲到你家門口啦!」
鄭爽哪裡肯說,只好伸手向她溪口處摸去。這沒摸倒不要緊,一摸之下,只覺指間液體欲滴,上官宜竹的山洪果真已經暴發了!鄭爽頓時嚇得怪聲尖叫:「你這**!洪水氾濫啦!再不下去,真要染黃我白T恤了啊!」
見鄭爽神色惶急,上官宜竹更得意了,更加起勁地搖動她的肥臀,口中威脅著:「快說『我鄭爽是全世界最sao的男人!』不然,後果如何你自己想清楚哦!」
鄭爽努力將胯部向後弓去,以防止上官宜竹的洪水漫到自己的白色T恤上來,可上官宜竹的雙腿死死勾住他的腰部,不讓他的小腹與她的臀部有任何的空間存在。連續試了幾次,鄭爽見毫無效用,只得呶起眉毛,苦逼著臉,說:「世界上的男人,我鄭爽最sao!行了吧?快下去!」
上官宜竹更加得意了,撇著嘴角說:「不對!應該是『我鄭爽是全世界最sao的男人!』聽明白了麼?」
鄭爽擔心著T恤,只好順著上官宜竹,說:「我鄭爽是全世界最sao的男人!」話音剛落,林間遠處的荊棘叢中,一隻知了大叫一聲「知了!」把剛剛滑落地上的上官宜竹聽了給樂得笑彎了腰,指著荊棘叢說:「你聽聽,連知了都說知道你鄭爽是全世界最sao的男人了呀!」
鄭爽沒曾想這世界上的事情竟然會有這麼湊巧的,不由一臉漲紅著朝荊棘叢處啐了一口,罵道:「知了什麼知了l找你自己的知了伴**去,別跟我們鼓噪!」鄭爽的話音剛落,那只知了又叫了聲「知了」這下把上官宜竹笑得喘不上氣來了,彎著腰攀著鄭爽的肩膀,側頭望著鄭爽一雙呆望著荊棘叢的傻眼,不停地發出「呵呵」的胸氣笑聲!
如果一次算湊巧,可知了連續兩次在鄭爽剛說完話的時候叫「知了」這就令鄭爽不得不傻眼了。莫非這只知了通人性懂人話麼?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就接上自己話頭了呢?鄭爽存心再試一下,突然朝荊棘叢喊了聲:「你不要再說知了了!」
「知了!」荊棘叢中知了的「知了!」聲應聲而起,這下徹底地把鄭爽整個人給鎮住了,呆呆傻傻地望著遠處的荊棘叢,一臉的哭笑不得:「這他媽的也太神奇了,那只死鳥怎麼只接我的話,卻不接你的話呢?」
上官宜竹不停在用右手拍打著她的胸部,很努力才斷斷續續地說:「那是一隻母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