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鄭爽只知道有女人被男人強姦,絕對沒想到男人也有被強姦的時候,而自己就是一個被女人強姦的男人,就在現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就在自己家的大門口外。鄭爽從心裡恨死了這個叫歐陽黛林的女人,這個竟然做出強姦男人的女人。
男人強姦女人是因為性衝動,是因為男人的體力大致上比女人要強要好,因此可以從體力上征服女人。而此刻這個強姦自己的女人,竟然用扯**,扯蛋蛋來達到威脅的目的,來達到威逼男人就範的目的。這世間竟然有這樣膽大妄為的女色鬼,強姦男人還會自報家門。哦,對了,正因為她是個女人,要是被人發現,還可以倒打一耙說自己強姦她!對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被她強姦還得防她叫喊自己強姦她!
鄭爽盡量用轉移注意力的方式,來抵消歐陽黛林的口舌嘴唇給自己帶來的性刺激,盡量多地去想如何反制歐陽黛林正在實施強姦自己的行為。是的,必須保留足夠份量的證據,可以證明是她這個女人在實施強姦自己這個男人的直接證據。想到直接證據,鄭爽立即想到了錄像、錄音等視頻、音頻資料,想到了相機。對,要引歐陽黛林到自己的臥室去,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摁下相機的錄像鍵,把她強姦自己的視頻文件播放給村子裡的村民看,讓所有的村民都知道歐陽黛林是個女色鬼,是個強姦犯!
鄭爽想到用相機錄像時,立即想到一個到頭重要的問題:如果自己得以脫身了,如何才能讓歐陽黛林繼續實施強姦,以保證可以錄下她強姦自己的錄像呢?一個邪惡的念頭在鄭爽的腦中形成了,鄭爽決意將這個強姦自己的女人毀掉,甚至整得她到非自殺不可的地步!
心中計劃步驟想好了,鄭爽故意放縱自己的**,讓自己的大**得到最充分的勃起後,故意裝出自己的**已經高漲到不可抑制的程度,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還從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沉著聲音的吼聲。
也許是受鄭爽大**的表現和他發出極為享受吼叫聲的吸引,歐陽黛林把他的大**從她的口中退出來,抬起頭來望著黑暗中鄭爽臉的方向,俏聲問:」「嘻嘻,你很享受嘛!」鄭爽願意很大聲地嚥下一口唾液,很受用般說:「我沒想到被強姦也會有這麼強烈的快感!」
歐陽黛林試探著問:「那你現在是想操我,還是我來操你?」鄭爽反問道:「你又沒**,怎麼來操我?」歐陽黛林冷笑著問道:「我是沒**,難道我連手指也沒有嗎?」鄭爽聽了同樣冷笑著說:「我是男人,沒你那樣的洞洞讓你手指來玩?」歐陽黛林很邪惡地獰笑著問:「我們女人下面有兩個洞口,你們男人有幾個洞口呢?」
歐陽黛林的話,讓鄭爽直覺得髮根發麻:這女人竟然想用手指雞姦自己的gang門,絕對是天下第一邪惡女人!鄭爽還真是擔心歐陽黛林會用她的手指來雞姦自己,急忙說:「那我來操你好了!」歐陽黛林握著鄭爽兩個蛋蛋的左手,稍用力扯一下蛋蛋,鄭爽立即痛得渾身直顫,連聲哀求著:「別扯,痛死我了!」
歐陽黛林威脅著說:「你要是敢跑,我就扯下你的蛋蛋,讓你成太監;你要是敢喊,我就大喊你強姦我,看看村裡的人到底相信你這個男人強姦我呢,還是相信我這個女人強姦你!」鄭爽急忙順著歐陽黛林的話說:「當然只有相信我強姦你的份,絕不會有人相信你這個女人會強姦我這個男人了!所以,你放心好了,我既不跑也不喊,我也想操你了,你不是感覺到我已經硬得太想操你了嗎?」
歐陽黛林的左手搖拽著鄭爽的兩個蛋蛋,問:「你真不跑不叫麼?」鄭爽保證說:「我不跑不叫,否則我不是男人!」歐陽黛林猶豫了一小會,威脅鄭爽說:「好!你要是敢跑,我就大喊你要強姦我!到時,我會讓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你想強姦我的企圖!」鄭爽「嗯」了一聲說:「我絕對相信,只要你一喊,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罪名了。所以,請你相信我,我既不跑也不喊的。我們還是到快點我臥室的床上去**吧,我已經受不了。」
歐陽黛林右手摸了一下鄭爽的大**,感覺鄭爽的大**都硬得發燙了,正一跳一跳著,這才相信鄭爽真的想操自己了,就放開鄭爽的兩個蛋蛋,說:「好,我放開了,但你敢跑敢喊,我保證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給,這是你家的鎖匙。」歐陽黛林說著,直起身來,從她的腰間皮帶上解下一串鎖匙遞給鄭爽。想來,這是歐陽黛林剛才趁著鄭爽昏迷過去的時候,從鄭爽身上搜走想去開門的。
鄭爽接過鎖匙繫上褲耳,說:「這些不是開大門的鎖匙,大門的鎖匙在我口袋裡呢!」說著從口供裡掏出一把鎖匙就去開大門,「啪噠」一聲開了大門,回頭對歐陽黛林說:「你也進來吧!」
歐陽黛林見鄭爽果真不跑不喊,心中暗喜,說:「我剛才還在奇怪,那一大串鎖匙怎麼都打不開你家大門,原來開大門的鎖匙在你口袋中!你不要打開燈,免得讓村裡的人看到了。」鄭爽一聽正中下懷,邊快速往臥室裡走去,邊說:「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呀?」
歐陽黛林見鄭爽走得太快,而她自己對鄭爽的家不大熟悉,擔心碰傷了腿,邊摸索著往前走,邊對鄭爽說:「你去把你臥室的燈打開吧,我看不見路。」鄭爽答應一聲,趁黑摸到書架子上,迅速找開相機電源,摁下錄像鍵後,將鏡頭對準床鋪方向,快步到門口摁下電燈開頭,再到床頭將床頭燈摁亮,偷瞄一眼相機,見相機上的燈不大明顯了,這才放心地朝臥室門口走去,引歐陽黛林走進臥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