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詠希似像一口乾涸了許多年的水井,渴望著鄭爽甘霖的沐浴,殷切地盼望著鄭爽蕩起風來布起雲來灑下雨來灌下井中,以滋潤她乾涸得太久的心田。女人若是玫瑰花,而乾涸得太久的女人,則是一柄玫瑰花莖,在心靈深處緊緊地守著自己的花芽兒,期待著春風化雨滋潤後的花蕾綻放,期待得越久的花兒,就會綻放得越美麗;女人若是荷花,而乾涸得太久的女人,就是一節藏身於龜裂泥土之中的蓮藕,期待著暴風驟雨來浸濕她的心情,重新淋濕她千年輪迴守候著馬背上白衣少年的望眼,一節蓮藕,已經枯榮千年的歲月!
公孫詠希就是一柄乾渴的玫瑰花莖,一節守候在泥土之中的蓮藕,期待著春風化雨的滋潤,期待著暴風驟雨的浸淋,她心靈深處那千年輪迴的望眼,終於守候到幾百個前生打馬掠過她窗外的白衣少年,鄭爽就是她枯榮了千年歲月的守望,就是她夢中掠過窗外馬背上的白衣少年!
公孫詠希已經把全身心溶入到鄭爽的擁吻中去了,期待著獻出她花心千年熱望那一刻的到來。
鄭爽幾乎已經支撐起公孫詠希全身的重量,他知道要讓公孫詠希自解衫衣,就必須讓她知道自己想讓她自己動手。於是,鄭爽一臂夾住不斷往下滑的公孫詠希的身體,一手穿進她套衫的領口,裝作很費力的樣子,不大連貫地撫揉著她已經高高挺起正欲綻放的花蕾。
也許感覺到鄭爽手臂受到了自己套衫和乳罩的束縛,公孫詠希挺腿站起,嬌羞地雙手提住自己套衫的肩膀,反手一舉,套衫就從她的腦袋上脫穎而出,將套衫往床上一扔,扭臂就解開了乳罩的勾扣子,順手將乳罩也扔到床頭去。
鄭爽在旁欣賞著公孫詠希的脫衣動作,等她也內外褲子也脫下扔到床頭去了後,才輕輕地擁住她的後背,一箍雙臂,將她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中,似乎想把她摟進自己的胸腔裡去一般用力。
公孫雙臂環繞在鄭爽的腰部,十指相扣著仰起下巴,舌頭在艷紅如血的雙唇中不停地舐著,低聲請求著:「吻吻我!」
鄭爽勾下頭來,微閉著雙唇重重疊疊著印在公孫詠希的雙唇上,不管她的舌頭如何渴望著他舌頭的糾纏,甚至他的舌頭有意迴避著公孫詠希擠進他口腔中去的舌頭。鄭爽決心要讓公孫詠希的**瘋狂起來,因為他還從未見過19歲的女人瘋狂起來是什麼個樣子!
公孫詠希的舌頭求索不成,哀哀地呻吟著:「吻我,快吻我!」這時,鄭爽從公孫詠希的目光中讀到了七分的期盼,兩分的痛苦和一分的哀怨,這才微閉雙眼,伸出他靈動的舌頭,繞著她的朱唇外緣緩緩地遊走著,遊走著。鄭爽最希望看到公孫詠希情不自禁地吻遍自己的週身,最後才將她的櫻桃小嘴吻上他的長槍。
因此,鄭爽必須最充分地激發深藏在公孫詠希身體每個細胞裡的雌性荷爾蒙,讓她渾身所有的雌性荷爾蒙都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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