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推了黃雲香一把,說:「怎麼會呀?你快去吧,我都想了呢!」黃雲香莞爾一笑,心裡美滋滋地轉身就往路上走去。
靠在龍眼樹身上,鄭爽望著黃雲香消失在夜幕裡的方向,不禁啞然而笑:「這黃雲香怎麼會想出這樣整人的辦法來呢?要是膽子小的男人,只怕要被她給嚇昏過去了!」
突然想起從昨晚以來一連串的性大戰,鄭爽垂手到胯間輕撫一下自己的寶貝鳥兒,心裡也在驚歎這寶貝鳥兒的精氣神竟然這般旺盛,連著大戰了三場,依然還能隨機而動,傲然卓立。鄭爽靠在樹身上,嘴角笑意微生,心想來龐村開診所,這可真是上天垂憐我前26歲從未碰過女人的可憐,暗中遣自己來龐村,這才得享這無邊的性福!
估摸著已經過了三、四分鐘了,鄭爽走出龍眼樹林,瞅著前後路上無人,匆匆向村口走去,一路走,一路回想著剛才的花絮,心裡嘿嘿暗笑著黃雲香的有趣。
山區的天暗得特別迅速,剛才黃雲香放開鄭爽胯間鳥兒的時候,天色還是朦朦朧朧的,此時已經全然暗了下來。村口方向,一輪明月悄然爬上樹梢,慵懶地將淡淡的月色,塗沫在夜的臉龐上,讓山村呈現出朦朧的美感來。山風從岡上落下,擁進村子,帶來綠葉的涼爽,撫去白日的燥熱。涼爽的風,輕撫著鄭爽躁動的心情,令鄭爽心裡唯剩下開心和快樂。
村口在望了,鄭爽的目光開始搜索公路對面的樹下,尋找著黃雲香所在的地方。可月光太過淺弱,使每棵樹下都籠罩在夜的黑裡,分不清是站著的人還是立著的樹身,也分不清是黃雲香還是樹的影子。
走到村口,鄭爽先往北縣城去的方向望望,沒找黃雲香的身影,又向南大廣的方向望了一陣,依然沒有看見黃雲香在哪裡,心裡不由打起鼓來。可想想黃雲香不應該會不守信回家去的,鄭爽又往北由近及遠慢慢尋找過去,終於在一棵大樹旁邊的空地上,看到了正揮手的黃雲香。
鄭爽開心地小跑過去,到了黃雲香身邊,拉起她的手就往公路東面的樹林子裡鑽去,直跑到雞公河岸邊的水竹林裡才停下。雞公河就是從雞公山上的雞公溪盤繞著一座座小山峰蜿蜒而下形成的河流。
鄭爽剛想在一塊圓滾滾的溪石上坐下,不料黃雲香卻一抖手,拋開他的手,「咯咯」笑著奔向雞公河水,直淌到河水淹到她腰身的時候,才停住腳步,回過身來,不停地向鄭爽招手,讓他也到河水裡去。
鄭爽是獨生子,是爺爺奶奶的命根子,根本不顧他爸爸媽媽的反對,堅決不讓鄭爽去學游泳,說是會游泳的人也會遇到腿腳抽筋的時候,那可就有危險了。所以,鄭爽長這麼大,從來沒去過游泳館,更別提到河裡去游泳了。
因此,鄭爽特別怕水,等磨磨蹭蹭地走到河水邊上,不管黃雲香如何叫喚,就是不肯再前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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