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十秒,鄭爽才緩過勁來,渾身無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邊喘著氣,邊手指著笑成一團的黃雲香,卻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身在鄭爽家房子側面,黃雲香縱然忍不住笑也得忍住笑聲,無聲地呵呵呵了好一陣,才把心中所有的笑給呵出口來,無力地扶著龍眼樹身側倚著,瞅向癱在地上軟無力的鄭爽,輕聲問:「你怎麼就想強行掙脫呢?我要真是男人的話,那你不是就沒了蛋蛋,折了槍桿,斷了鳥脖子了麼?」
鄭爽就像小女人一樣,用幽怨的目光望著黃雲香,一臉苦笑地說:「那也比被強姦了好啊!不然,我一輩子都不能走出這心理陰霾了嘛!」黃雲香嗔了鄭爽一聲,說:「我心裡可奇怪了,沒聽不出我的聲音也就罷了,怎麼就聞不到我身上的香氣來呢?啊?」鄭爽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地說:「是呀!你嗓音可以改變,但你身上的香氣卻掩不掉的,可我怎麼就沒聞到你身上的香氣來呢?也許,那會兒,所有的心思想集中在怎麼哄得你抓我鳥兒的手放鬆一下,才好掙脫逃開吧!那時,我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才能逃掉,就把你身上的香氣給忽略了。唉呀,黃雲香,你可真把我給得半死呢4來,縱然是女人,遇到強姦犯的時候,也得想辦法拖時間,才好尋找機會逃走,決不能一味地害怕才行啊!」
慢慢恢復過來,鄭爽緩緩站起身來,望著同時笑得渾身無力的黃雲香,笑著說:「你沒把我給嚇死,卻把你自己給笑得快死過去了!」黃雲香右手掌還按著她的肚子,左手扶著龍眼樹身站直身子,大口地喘了幾口氣,才說:「我還不是不敢笑出聲音來給笑成這樣的麼?要是放聲笑出來,只怕會引出來於虹嫂子和盛工他們兩人來了。要那樣,你就更直不起腰身做男人了!人家這不是在關心你麼?」黃雲香邊說幾句話後,神態已經浮現嫵媚來,眉梢一挑,目光蘊春地掃過鄭爽的英俊清秀的帥哥臉龐,語氣陡然間溫柔了許多。
瞅著黃雲香的嫵媚溫柔樣子,鄭爽的色心漸漸復活了,邊走近黃雲香跟前,邊伸長脖子湊近她的身體,不停地吸動著鼻翼,從她的頭髮聞到她的膝蓋,才直起腰來說:「這下,我徹底記住了你身上的香氣,你要再這樣胡鬧的話,我就會聞出你的香氣來,再也不會像剛才那般驚慌失措,惶惶然不知如何處置才好了!」
黃雲香掩嘴竊笑著說:「瞅瞅你,剛緩過一口氣,就這傑色瞇瞇起來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快離開這裡吧,呆久了可能被你的鄰居們看到呢!」
鄭爽也在想這個問題,聽了說:「你先走吧,到村口對面的樹下等我,我稍等幾分鐘再過去,就不怕被人看到了。」
似要搖去剛才壓住笑聲,凝結在肩膀處的氣一般,黃雲香搖了搖肩膀後,悄聲說:「你不會報復我,讓我空等在那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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