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本就挑中錢美麗作為音樂舞蹈老師的備選人,此時見錢美麗先來了,就有意考較她,說:「我們幼兒園現在挑選的是音樂老師。你唱歌、跳舞好不好?」
錢美麗微微點下頭,說:「我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鄭爽聽了,若不是拚命忍著,就要笑出聲來了。這世界只有自誇或者自貶的人,哪有不知道自己唱歌跳舞好不好的人呀?心想這位美麗的錢美麗,雖然長得美麗,卻也是大山溝溝裡邊的小媳婦,沒見過什麼世面,自然會羞怯一點了。
鄭爽有心逗她,就說:「沒關係,你就唱一首歌我聽聽,跳一龍舞我看看吧。」錢美麗撲閃著微卷的長睫毛,眼光中仍然難掩羞色,卻努力保持著平視鄭爽的目光,略帶著有點僵硬的笑容問:「鄭醫生,你要我唱什麼歌呢?」鄭爽也不怎麼會唱歌,只好說:「唱首你最擅長的歌就好。」錢美麗轉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想了想,說:「那我唱首山歌吧?」「好的,你就當我不存在,唱你自己的吧!」鄭爽雙臂反枕著靠在沙發上,一臉陽光地盯著錢美麗的美麗臉龐,微笑著說。
錢美麗清了清嗓子,凝神想了想,張口唱了起來:「梅子溪畔花如海哎,哎哎。梅子溪畔山風軟哎,竹枝彎彎棲客雀呀,哥哥樹上摘橄欖,妹妹溪邊洗髮忙。哥哥哎,妹妹秀髮長又長,不及妹妹相思長;客雀聲聲報妹來,哥哥何故不下來?哥若無意迎妹來哎,妹循梅溪別家去哎;哥哥賞鳥空山唱,長夜酒斟對月飲。哎。」
錢美麗的山歌聲嘎然而止,鄭爽卻還沉浸在山歌營造的意境裡,突然意識到錢美麗已經唱完了,這才回過神來,樂呵呵地說:「你這山歌唱得很好聽!好,你跳一支舞來我看看吧!」對於跳舞,鄭爽更是外行了,他連一次舞也沒跳過,甚至連學也沒學過呢!
錢美麗聽鄭爽說自己的山歌唱得好聽,稍微自信了點。整了整連衣裙,錢美麗微笑著說:「鄭醫生,我跳支摘茉莉好嗎?」「是摘茉莉花的茉莉嗎?」鄭爽沒話找話地問著。錢美麗心裡雖然覺得鄭爽有點反常,但還是規規矩矩地回答:「是的,是平時摘茉莉花的舞蹈。」「好!跳吧!」
錢美麗退到大廳邊角處,才裝出腰間繫花簍,一步步向前摘茉莉花的樣子,雙手大拇指和食指張開、捏緊著,似乎採了一把了就放回花簍裡去一般,漸漸走到鄭爽的跟前來。一會兒錢美麗單手盡伸俯身前傾,做出採摘遠處茉莉花的樣子,卻把連衣裙V形處的兩隻圓滾滾的**掉出關只來,正好處於鄭爽目光直視的視線處,惹得鄭爽目光漸漸迷離起來,怔怔地凝視著V處那雪白的鼓脹起來的東東。一會兒她又彎腰背對鄭爽,上身前俯雙手前伸,不停地搖動肥大的臀部,雙手做著輪番前摘茉莉花的樣子。錢美麗的腰很細,臀很肥大,腿很白,胸很鼓脹,顧盼之時,美目流媚,只把個鄭爽看得雙手連忙放下,互握著遮在他的胯部,以掩飾他那令人尷尬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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