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阿南獨自嗯嗯呀呀的嘀咕聲,盛工和阿虹嫂子象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把玩著盛工漸漸勃發起來的長槍,一下一下悄無聲息地套弄著。
阿虹嫂子聽到盛工不斷嚥下大口大口的唾液的咕嘟聲,悄悄在盛工耳邊說:「你好像更興奮呢,都硬成鋼鐵一根了。」盛工嚥下一口唾液,低聲說:「是呀,反而更興奮了許多,彷彿做了賊一樣的興奮,心都跳得噗通噗通響了。」
阿虹嫂子也聽到盛工的心臟跳得很響,其實她的心臟也跳得很厲害,很想替盛工吹,卻怕驚動了阿南,只好強自忍受著想去吹的衝動,悄悄地跟著盛工的節奏,一下下地慢慢地套弄著。
盛工只感覺此時的一下,抵得上昨晚的一百下,才一會兒的工夫,就覺得快到臨界點了,急忙低聲說:「快了,不能再玩了。」阿虹嫂子驚訝地壓低聲音問:「怎麼會這麼快呀?昨晚都慢得要命,整得我死去活來的。」說著,牽著盛工的手,伸進她的鬆緊繩的褲腰裡去,到她的洞口處去玩。
盛工悄悄地輕輕地捏弄得,中指伸進洞裡悄悄地攪著。不一會兒,盛工竟然發覺阿虹嫂子的洞裡水汪汪的,心裡暗自疑惑,悄聲說:「下面很多水了,你怎麼也這麼快呀?」阿虹嫂子也感覺到自己非常興奮了,心裡也很不解,悄聲說:「是呀,我也快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呢!」
就在這時,原本臉朝牆壁的阿南,轉了個身,竟然雙眼瞪得圓圓的望著媽媽,懶懶地叫了聲:「媽媽!」阿虹嫂子趕緊伸手輕拍著阿南的肚子,柔聲說:「阿南乖,睡覺啊!」
就著草蓆,阿南的腦袋伸了伸,嚥了口唾液,伸手抓住媽媽的手指,輕輕地合上眼皮,小嘴巴蠕動了幾下,就沒再有什麼動靜了。阿南叫媽媽的時候,盛工的手一動不動地停留在洞裡,聽著阿南發動均勻的呼吸聲了,這才以極慢的速度一進一出地輕輕攪拌著。
過了幾分鐘,阿虹嫂子輕輕地將手指從阿南的小手裡抽出來,見阿南並沒有醒來,悄聲對盛工說:「我們到屋外去,免得驚醒了阿南。」
兩人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躡手躡腳著開門走到屋外,阿虹嫂子把盛工推到房柱子上靠著,自己蹲下身去,有點急不可耐地一口吞下半條長槍,死命地用舌頭攪動著。
五月末是造物主安排的適合交配季節。
這樣寂靜的山嶺上,這樣寂靜的山風中,這樣寂靜的走廊邊,四周的小蟲唧唧唧地歡叫著,偶爾還聽得到遠處的一兩聲夜鳥有點驚心動魄的啼叫聲,似乎也跟阿虹嫂子和盛工一樣,正全身心地做著愛。
雖然小蟲們的交配是為了繁衍後代,而盛工和阿虹嫂子的交配卻是為了雙方的身心愉悅,但同樣是發自動物的原始本能。性,是一切文化的始祖,沒有性就沒有任何的文化。
新穎的**環境,讓盛工生出極為強烈的衝動,阿虹嫂子才替他吹了一會兒,他就受不了了,拉起阿虹嫂子,把她按到柱子上,扳起她的一條腿,就將長槍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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