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點膻腥味的甜甜乳汁,頓時讓盛工**消退,彷彿回到嬰兒期時,趴在媽媽的懷裡,貪婪地吮吸媽媽的奶水一般,心裡只有對**的眷念,沒有了半點**的意念。
其實,在堅強的外表裡,男人是最脆弱的動物,是最眷念媽媽**的動物。此時的盛工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把阿虹嫂子的**當作的媽媽的**,心中除了無邪的眷念,再無其他的雜想。
而女人在羸弱的外表下,其實蘊藏著一顆的心臟。此時的阿虹嫂子,在盛工貪婪吮吸著她**的時候,竟然輕撫著盛工柔軟順滑的頭髮,就像阿南在她懷裡貪婪地吮吸著奶水時一樣,心情也是非常平靜的,是充滿了母愛的。
待盛工把兩邊的**裡的奶水都吸個乾淨後,這才咂吧著嘴巴站起身來,把阿虹嫂子一把擁進懷裡,用下巴輕輕地摩擦著她頭頂的秀髮。從這個動作開始,盛工又恢復了阿虹嫂子的男人身份,阿虹嫂子的情愫也變成了盛工的女人。於是,新一輪的**又開始在兩個心臟裡萌動起來了。
盛工低沉著聲音溫柔地在阿虹嫂子的耳際說:「我們到床上去吧!」
阿虹嫂子順從地牽著盛工的手,走進房門,反身關上,隨盛工坐在床沿上,在盛工雙手的扶持下,緩緩地躺倒在床上,任由他一件件剝個一縷不剩。盛工急速地三兩下就脫光自己,往床頭小走兩步,將已經垂下頭來的長槍往阿虹嫂子路邊遞著,用手扶進她張開的嘴巴裡。就像剛才盛工吮吸著她的**一樣,阿虹嫂子此時也在貪婪地吮吸著他的長槍,邊感受著他的長槍在自己的嘴裡慢慢膨脹起來的過程,邊伸手拉著他的雙手向自己的小腹下面牽去。
盛工側斜著上身,用中指探進洞口以作固定,用食指和拇指在她的洞口揉搓著,提捏著,旋拉著。感覺到洞口四周越來越潮濕後,盛工才抬起一條腿跨到床上半跪著,既給阿虹嫂子的吮吸動作留有一定的空間,也給自己的下壓動作預留一定的空間,單手支撐在阿虹嫂子的臀部旁,俯身下去,將毛刷子一般的鬍子下的大嘴唇,貼上她的洞口,半親吻半吮吸著。
也不知什麼時候,阿南已經睡醒過來,瞪著一對龍眼核子那般澄明的眼珠子,呆呆地望著阿虹和盛工。好一陣,也許阿南肚子餓了,慢慢側身趴近媽媽的身邊,伸手抓住媽媽的**,把嘴湊了上去,拚命地吮吸著媽媽的乳汁。這時,盛工還沒有發覺阿南已經醒了過來,而阿虹嫂子已經發覺兒子醒了。見阿南只是在吮吸著自己的**,並沒有哭鬧起來,加上盛工正全心全意地吮吸著洞口流淌出來的泉水,阿虹嫂子不好意思中斷他的吮吸,只好朝阿南眨眨眼,任由阿南吃著奶水。
可能是阿南吮吸不到多少奶水,就叨著媽媽的**,側臉躺在媽媽的胸脯上,伸出小手去抓盛工的長槍。
全文字小說閱「搜*書*吧*Sou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