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麗嫂子的發自肺腑的呻吟聲中,桃花泉水的氣味裡,唇舌齒的咬噬吮吸刺激下,鄭爽渾身血管裡的雄性荷爾蒙充分燃燒了起來,兩隻大槍錘高高拎起,一提一提的觸碰著阿麗的下巴,挑釁般發出邀戰的信息。
阿麗的臀部似乎承受不了般不停地蠕動著,就像地震時地塊相互擠壓似的,地底泉水不停地噴發出洞口,潺潺流下鄭爽的咽喉。像乾涸了千年的荷田,鄭爽就是一節藏身泥土深處的蓮藕,甘如朝露般美味的泉水,滋潤了荷田,使得等待千年的蓮藕,一下子發出嫩芽兒,嚮往著泉水的灌溉,貪婪地挖出頭來,美滋滋地享受著甘露的滋潤。
鄭爽的舌頭,就是這節宛如乾渴了千年的蓮藕,拚命地向泉水湧來的方向伸長著,從滲湧出泉水的洞口擠進去,攪進去,探進去,既靈巧又雄勁,彷彿要探索泉洞深處所有的奧秘那般奮勇,那般無畏,那般如癡如醉。
這般主動性進攻,讓鄭爽迸發出有生以來最雄性的狂野快感,比被阿虹嫂子的初次開發,比阿珍嫂子的溫柔洗禮,比阿鶯嫂子的奔放擠壓,比阿希嫂子的野性攻擊,比阿芳嫂子的媚惑魂靈都來得更加嚼魂噬魄,更加的咬靈拱心。
原來,主動進攻的魅力如此令人**,是如此的酣暢淋漓,是如此的一個爽字!
鄭爽長槍週遭的茂密叢林,隨著他臀部的拱動,在阿麗嫂子粉嫩的脖子上按摩著,蹭擦著,展示出來的雄性魅力,嚴重地挑釁著阿麗嫂子四年來積攢下來的女人本能,令她的身體緊繃著一刻也不肯放鬆,令她身體裡累積下的所有動能源源不斷地奔湧而出,不停地搖動著腦袋,不停地蠕動著身體,不停地搖晃著臀部,不停地挺昂胸部,不停地提踢著雙腿。特別是鄭爽稠密濃長的肚毛,隨著阿麗嫂子胸口的挺昂,在她的**上不停守蹭擦著。蹭擦帶來的極限誘惑,使得阿麗嫂子硬得像小石子似的兩個**,硌磣著鄭爽的肚皮,給鄭爽帶來極致的媚惑。
鄭爽的胸毛是他自以為最傲人最自豪的,不僅稠密濃長,而且根根極其粗壯,黑油油的。此時在阿麗嫂子嫩滑的肚皮上磨蹭著,拽擦著,彷彿一把巨大的毛刷,拂掃在阿麗嫂子的肚皮上,卻彷彿拂掃在她的心尖肺隙,五臟六腑之間。搔不到撓不著的癢,令阿麗嫂子只能高頻率地上下左右蠕動著她的身軀,卻怎麼也解不了這種噬骨鑽心的癢感啃噬,只能從她嘴裡的鄭爽的長槍四側不停地漏出要鄭爽快點摩擦的簡短催促聲。
阿麗嫂子的催促聲,就像田徑賽場上觀眾排山倒海般的歡呼聲,極其強烈地鼓舞著鄭爽的鬥志。雄心勃發推進雄性勃發,鄭爽晃動腰部,帶動腹部、胸部,更加勤快地磨蹭擦拭著,給阿麗嫂子更為強烈的誘惑與刺激,使得她的呻吟更大聲更頻密更具哀求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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