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嫂子不知鄭爽是在故意逗她玩,還以為鄭爽真的這般下流、無恥,心裡生出瞅不起他的心來,暗自一橫,右腿橫跨一步,半曲起來,挪出足夠的空間讓鄭爽鑽頭貼近來看。(——Soushu8)
鄭爽還果真勾起頭來,細細地品賞著阿麗嫂子最**的入口處。似乎還不過癮,鄭爽抬手用食中兩指沿著洞口捏提起一片皺嫩的肉片兒,裝作不認得的樣子,驚奇地小聲問:「咦,你這兒的皮皮怎麼多出來兩片呀?哈,還很有彈性哦!」
阿麗嫂子以為鄭爽還是個處男,從未見識過女人的這兩片肉芽兒,不由從心裡瞅不起鄭爽,鼻子裡哼出一聲,別過頭去閉上眼,只等著鄭爽看夠了,立即穿上衣服回家去,再也不來找這個既無知又下流的男人了。
鄭爽捏捏這片,提提那片,見阿麗嫂子不回答,追問說:「你怎麼不告訴我呀?」迫不得已,阿麗嫂子沒好氣地說:「**!」鄭爽聽了心裡好笑,沒想到阿麗嫂子竟然沒意識到自已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怎麼會邊女性的**都不認得呢?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鄭爽說:「哦,原來這就是女性的**啊!嘿嘿,真是好玩!呀,還有一個**洞呢!」說著,鄭爽將中指慢慢往洞裡探去,嘴裡還裝出驚訝的樣子說:「好深的**子哦!」
阿麗嫂子突然間想起鄭爽是個醫生,怎麼不瞭解女性的身體結構呢?這時回過神來,阿麗嫂子才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鄭爽在玩自己的開心!
這麼一想,阿麗嫂子肺都要氣炸了,在心裡暗暗責罵自己太下賤了,脫光身子白貼上鄭爽的床去不說,還要受他這般戲弄,如此調戲!氣瘋了頭,阿麗嫂子冷冷地說:「你看夠了沒有?我可沒有動手玩你什麼,你也別動手玩我!」
鄭爽一聽,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急忙將手指抽出洞來,連聲說:「是哦!你沒動手玩我什麼,可我動手玩了你,這可不公平了呢?你讓我想想,我要怎麼還你公平呢?哦,對了,你也動手玩玩我不就行了?對,你動手玩我好啦!」說著,鄭爽直起身來,把已經上翹成80度角的長槍,往阿麗嫂子大腿上蹭了蹭,說:「你玩回去就公平了!」
阿麗嫂子聽了正想破口大罵鄭爽流氓,可轉思一想,自己爬上他的床去,除了要他幫忙安排工作外,不就是做**麼?此時他自己讓玩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主意打定,阿麗嫂子移手緊緊握住鄭爽的長槍,頓時感覺一股熱量從手指間傳上手臂,心房不由一顫,大腦頓時迷失了方向,不由俯下身去想去吻長槍。
就在嘴唇就要觸上槍頭的一瞬間,阿麗嫂子心智突然空明起來,急切地停住吻下去的動作。鄭爽見阿麗嫂子突然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心想情況不妙,靈機一動,胯部立即往前一送,把槍頭送進了阿麗嫂子張開的嘴巴裡,嗆得阿麗嫂子大咳一聲,腦袋急忙往後退出。
鄭爽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心想:「這下又有話可以講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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