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指尖接收到的兩顆心臟強有力的跳動所形成的共振波信息,通過手臂傳遞到大腦中樞,就像聽到了衝鋒號吹響起的士兵一樣,大腦中樞向鄭爽的身體下達了衝鋒的命令,鄭爽立即挺槍衝入敵陣。
仰起腦袋,微閉雙眼,鄭爽彷彿看到戰場上熱血四濺,彷彿嗅到飛濺熱血的腥味,不由生出瘋狂,一枝槍瘋狂地搏擊著,刺殺著,不聞不問敵人是如何的哀嚎,一味地向前衝殺著,格鬥著,喉間發出男子漢最雄性的低嚎,就像沉寂的深山密林裡,一隻寂寥的雄狼,昂首向著月亮,發出攝魂奪魄的怒吼一般,強烈地震撼了敵人的心靈,不得不臣服在他凜凜的雄性威風之下,苦苦哀嚎著懇求鄭爽饒命。
處於亢奮狀態下的鄭爽,挺槍怒射出一稜稜野性的子彈,直到消滅了敵軍,嘴角這才浮起征服者的勝利笑容,邊喘著粗氣邊問:「你服了沒?」
阿芳嫂子極其劇烈地起伏著胸腔,彷彿一口不呼吸,生命就要終止了一般,柔弱無力地應了聲,說:「你太強大了!這是我感受最強烈的一次,會永遠烙印在我的記憶中,永不能磨滅!」
鄭爽扳過阿芳嫂子的身體,低下頭來,邊親吻著她的睫毛,邊在喉間低喃著:「這也是我感覺最瘋狂的一次,就像天塌下來,地裂開來,心蹦出來了一般。」
阿芳嫂子喘息著說:「我都要被你撞出一條地道來了,感覺你的長槍在我五臟六腑亂刺一般,既有點痛感更有許多的快感。」
鄭爽漸漸平復下來,才突然感覺到電熱水器噴頭裡噴出來的水,溫度越來越低了,急忙說:「水溫變低了,熱水快沒了,我們快衝一衝躲到被窩裡去。」
阿芳嫂子抓著噴頭,邊朝鄭爽的長槍噴著水,邊伸手替他揉搓了一陣,說:「你先擦乾躲到床上去吧,別著涼了。」
說著,阿芳嫂子邊沖洗著她那被鄭爽的長槍撞捅得洞開著口子的私處,顧不及抹沐浴液,就匆匆伸手要接鄭爽手上的浴巾。
鄭爽微笑著搖下頭,迅速地用浴巾他阿芳嫂子的身體擦乾,兩個人光著身子跑出衛生間,衝進鄭爽的臥室,跳上床去。鄭爽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伸手繞過阿芳嫂子的胸前,替她掖了掖被子邊角,這才將手縮進被子裡,用力擁抱著阿芳嫂子的身體。
聽著兩個人上下牙齒相互撞擊的咯咯聲,鄭爽和阿芳嫂子不由都笑了起來。阿芳嫂子低聲說:「我們真是瘋狂,在這麼冷的夜裡,竟然在衛生間裡那麼瘋狂地做起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恐怕要被笑話一輩子的。」
鄭爽呶起嘴唇輕輕地印在阿芳嫂子性感的櫻桃小嘴上,柔聲說:「我知你知天知地知神知仙知之外,再也沒有別人知道,他們怎麼會想到我們的表現會有那麼的勇敢呢?」
阿芳嫂子聽了,「噗哧」笑了起來,說:「要是你最多堅持一會兒,等噴頭裡噴出冰冷的水來,我倒要看你是要顧著做完呢,還是趕緊躲回到被窩裡來!」
全文字小說閱「搜*書*吧*Sou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