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懸的話,鄭爽微微一笑,說:「建議你從我的年齡上來推算一下。八年前,我才16歲,還在離這幾十里地的地方讀初二,可能跑到龐村將你新婚之夜的表弟殺死麼?再說,縱然我可以殺死你表弟,但我如何做到將你表弟的屍體,埋在他家的花盆底下而不被他的家人發覺呢?這可能嗎?」
孫懸本來只是想用話,來否定鄭爽所說的姑父殺死表弟的說法,並非真的認為是鄭爽殺死了表弟。因此,聽了鄭爽的話,也只是微微一笑,說:「我自然知道你不可能殺死我表弟阿德的,只是打個比喻而已。」
鄭爽陽光一笑,說:「這個我也懂得的。但要弄清你表弟阿德的生死,你只需要到九叔公家左廂房角處的花盆下一挖,事情就會明朗化。有件事情,也許你聽了會認為是天方夜譚,如果你想聽的話,我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孫懸將信將疑地側眼凝望著鄭爽,想了一小會,才說:「好,不管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鄭爽一字一頓地盯視著孫懸的眼睛說:「從性關係上來判斷,九叔公並不是你的姑父,一天也不是!因為,九叔公一天也沒有跟你姑母同房過!這個事實,你很難接受吧?但我的確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孫懸聽了驚得合不攏嘴巴,目光一直在鄭爽的臉上游移,足足觀察了鄭爽兩分多鐘的時間,才從鄭爽堅定的目光中推測他並沒有說謊,至少鄭爽所得知的是這樣一個情況。
孫懸思索著小聲問鄭爽:「你如何來證明這個情況的真實性呢?畢竟你不是龐村人,年齡上也不可能親自觀察到我姑母的具體情況的。」
鄭爽呵呵一笑,說:「我不會是親身觀察到你姑母的婚姻實況,這是當然的。那時的計劃生育還只是提倡只生一個,而不是強制性的,何況他們生活在農村山區裡。我先不提人證,只問你姑母為何只生阿德一個?你不會用他們覺悟高來作理由吧?」
孫懸兄弟姐妹就有四個,奶奶在世時一直勸姑母再生兩個,那時姑母一直推說一個就夠了,這事孫家人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
此時聽鄭爽提出這個問題來,正切中孫懸心中的迷霧,猶如一束陽光驅散了霧氣一般,心裡已然相信鄭爽關於從性關係上來判斷,姑母與姑父並非夫妻關係的說法。
扒灰是件很丟人的事情,直接影響到子孫幾代人的聲譽。
礙於面子,孫懸很願意去否決鄭爽的說法,但他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誡他自己,要找出事實的真相,給姑母和表弟一個說法!
見孫懸既不肯定自己的說法,也不否定,鄭爽心知孫懸心裡很矛盾,只好安慰他說:「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保密,那就不會影響到你們家庭的聲譽了。還有一件事情,你聽了更會驚訝成分的。你表弟的女兒小雅,並不是你表弟阿德所生的。因為,你表弟阿德還未洞房花燭,就死在你姑父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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