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診所門口,八嬸婆的侄媳婦,就是跟鄭爽眉目傳情的那年輕嫂子,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說是八嬸婆已經送往村口去了,有車等在公路邊。
鄭爽顧不得想太多,連診所也沒進,跟在那年輕嫂子身後就往村口公路邊跑去。
到村口公路上,八嬸婆躺在一副擔架上,由兩個年輕的嫂子抬著也到了。
在卡車司機和鄭爽的幫助下,眾人七手八腳將八嬸婆的擔架抬上了卡車,擔架下面用兩床棉被墊著。
司機吩咐一聲,讓大家抓牢了,就快速地開往縣城。
風太大太冷,八嬸婆的媳婦用一床棉被罩在八嬸婆的身上,掖實了被角,一手緊緊地抓著卡車車廂的鐵條子,一手護著八嬸婆的擔架。
鄭爽有意坐在那位通過電的嫂子身旁席地而坐。雖然到這時,鄭爽還不知道這位嫂子叫什麼姓名,但兩人靈犀相通,很自然地只要一個眼眸,就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
「阿香嫂,你也要抓好了!」八嬸婆的媳婦回首見鄭爽身邊的嫂子沒抓住車廂的鐵條子,趕緊吩咐著。
原來,這漂亮的嫂子叫阿香!
等八嬸婆的媳婦轉過頭去後,鄭爽故意將頭靠近阿香些,加重鼻息佯作聞香的樣子,很有聲響地連吸了幾口,故作陶醉般微仰起下巴,目光斜倪了向阿香嫂子。
阿香瞅著鄭爽的樣子,拚命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來,緩過要笑出來的勁,深深地透出幾口氣來,這才用手指悄悄指了指前面的兩人,抿起嘴角微笑著。
夜太黑,月亮還沒爬上來,卡車的遠光燈光柱刺破夜的黑,移動在山間公路兩側,把遠處路旁的大樹照得影子亂晃著。
車子開出一段路後,大家才覺得衣服穿少了,不由喊起冷來。
藉著夜幕,阿香悄悄將手伸手鄭爽的腋下暖和,不時地用手指勾動著鄭爽的腋下。
見鄭爽並不怕癢,阿香的手開始不老實了,緩緩地沿著鄭爽的腰往下滑,五指就像螃蟹爬動時一樣此起彼落。
鄭爽心裡覺得很好笑,這龐村的嫂子們,怎麼全這麼主動呀?
悄悄的,鄭爽抬起右手,繞到左前腰的部位,迎著阿香的四個正在爬行的手指,也張開手指跟阿香對爬著,令阿香的手指無法再往下往中間爬行。
往下爬的路,被鄭爽堵死後,阿香嫂子的手指立即改道往上爬,漸漸爬上鄭爽的胸前來,在他的左胸那一點上爬上爬下爬左爬右。
這樣的夜,這樣的環境,鄭爽只能繼續阻止阿香嫂子手指的爬行,以免自己難受起來,又無法釋放,那就要在難受中品味著難受了。
阿香嫂子似乎早有準備,發覺鄭爽抬手要來阻止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爬行,立即跳過鄭爽抬上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落在鄭爽此時最不願意讓她落的地方,一把抓住死死不放開。
鄭爽見自己中計,想反抗時方向盤已經掌握在阿香嫂子的手中,擔心自己受痛,只好任由阿香嫂子施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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