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嫂子見阿雄大哥回家幾,就讓阿珍嫂子有喜了,不由開心地說:「大伯真厲害啊!才這麼幾,就弄出個有喜來了!大嫂也算好命了,大伯有本事人又好。以前要照顧大姆婆,大嫂沒能到上海陪著大伯,現在就可以到上海一直陪在大伯身邊了!想想我就羨慕得要死了呀!」
鄭爽一心想著不能讓阿珍嫂子忙過了頭,催促著阿希嫂子說:「有事你今晚再來說,現在快去讓阿雄大哥送阿珍嫂子回家休息去。要是頭次懷孕累得流產了,會引起今後的習慣性流產,再想生小孩就難了。快去吧!」
鄭爽說今晚再來說,雖是言者無心,但聽在阿希嫂子耳朵裡,這就是暗示她今晚再來還有好戲了。
阿希嫂子立即色瞇瞇地伸手想到鄭爽胯間摸一把,卻給鄭爽靈活地閃了開去,就邊往診室門口走去邊說:「有這麼嚴重啊?那我立即就去告訴阿雄大伯!真是的,有喜了還這麼不小心!」
鄭爽見自己無心說出的話,讓阿希嫂子產生了誤會,剛想說明一下,見阿希嫂子已經小跑著走了,不由苦笑一下。
但想起阿希嫂子那用駱賓王的詩句來**的極有特色的趣味,鄭爽心裡也有些癢癢的。
心想阿珍嫂子已經懷上,從此就不能再跟阿珍嫂子上床了,有不會懷孕又很風趣的阿希嫂子來陪自己度過漫漫長夜,暫時也算不錯的選擇了。
此時的鄭爽,已經離不開女人的身體了。
從阿虹嫂子將鄭爽從男孩進化到男人後,鄭爽**之門日漸打開。性門如今已是大開的鄭爽,正當年的身體裡,時刻燃燒著青春的火焰,才會不期然間對阿希嫂子說出帶暗示性的話來。
不過,鄭爽心裡也很期待著晚上,期待著阿希嫂子那美妙的律動。
邊吃著煮粉干,鄭爽心裡正想像著阿希嫂子在床上扭動腰身摔動長髮,給自己所帶來的身體刺激,猛然聽到診室門口有人在問:「鄭醫生在嗎?」
鄭爽嚥下嘴裡的粉干,答應一聲,起身捧著盛粉干的大碗就往診室走去。
服務於病人是鄭爽習慣性的心理。
見是一位從未來過診室看病的年輕嫂子,鄭爽一本正經地帶著醫生職業性的微笑問:「我是鄭醫生。你不是來看病的吧?」
瞅著來人很降的樣子,心想這人應該是替別人來請他去看病的,鄭爽才會這麼一個問法。
來人猶豫了一下,輕聲說:「我婆婆讓我來請鄭醫生去一趟,幫我八嬸婆瞅瞅去。」
這人說得雖很詳細,卻聽得鄭爽一頭霧水,弄不明白她婆婆是誰,要他去替哪一個八嬸婆瞅病的。
象龐村這樣的山區大村,又全是溫姓人家,從祖上幾兄弟分成幾房開始,歷經幾百年的繁衍演變,又重新細分成N層級的「房」了。
象阿雄的父親就有八兄弟,也就有了最細的八房,所以阿珍嫂子必須叫排行第七的周蘭為七嬸婆。
因此說,現在的龐村裡,單靠八嬸婆三個字,根本就無法具體到哪個人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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