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狼狽跑回診所
鄭爽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急忙伸手去拉開阿虹的手,可沒拉開,就壓抑著自己著急的心情,說:「嫂子,別這樣!這樣子,讓我怎麼對得起大哥啊!」
阿虹粗著氣息低聲說:「我想,我想了,他又不在家,沒事的!」
「不行!嫂子,這樣絕對不行!我不能做對不起大哥的事情。」鄭爽邊說邊滾身下床,也把自己的弟弟從阿虹的掌握中拉脫開身子,邊急急地將弟弟塞回去,邊摸索到自己的藥箱子,背起就往門口走去。
一聲長長的歎息,從鄭爽的身後傳來。但鄭爽顧不得這麼多了,打開門就閃出去,藉著月色就往山下跑去。
好在阿虹家的房子離山腳下不是很遠了,睡了個圄囫覺,也讓鄭爽的體力恢復了一些,像躲避瘟疫一般,鄭爽很快就跑到山腳下的繞山村路了。
靠在一棵酸棗樹下喘息著,在阿虹嫂子家發生的一切再次閃現在鄭爽的眼簾。
凌晨的山風冷嗖嗖的,混雜著各種樹葉散發出來的芬芳香味。樹蔭下開始腐爛的酸棗果子,不時飄逸起一縷酸酸的味道,衝擊著山風的芬芳,使得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果酸味。
不時就有熟透了的酸棗果子掉落下來,撞擊著地面,發出「噗」的一聲響。
鄭爽的老家在小平原上,並沒有種植酸棗樹。診所剛開張的頭兩天,來看病的大媽大嫂子們,懷裡常揣著幾粒七、八成熟的酸棗送給他,讓他嘗嘗鮮。剛開始的時候,鄭爽興沖沖地將黃黃的酸棗剝了皮,一口塞進嘴巴裡去,卻被酸得兩顎鬆軟,條件反射般立時吐出嘴巴去,惹得病人大嫂一陣轟笑。
然而,被酸透的嘴巴裡,卻不時泛起酸棗肉淡淡的香甜味道來,誘惑著人再去嘗試。後來,鄭爽慢慢地就喜歡上酸棗的酸甜味道了。
此時坐在高大的酸棗樹下,鄭爽口中不自覺地分泌出唾液,又想吃酸棗了。
一粒酸棗掉落下來,聽聲音應該在枝椏間跳躍了好幾次,才砸在鄭爽的肩膀上,彈落在他的腳邊。鄭爽知道,只有熟透了的酸棗才會自己掉落下來,就伸手到腳邊拾起這粒酸棗,剝了大半粒的皮,再將果肉和著果核一起擠進口中。
頓時,酸酸的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充塞著鄭爽的口腔與鼻腔,讓他的味覺與嗅覺充分沉浸在酸棗的酸甜香味之中。
鄭爽心裡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竟然再次想起阿虹嫂子那只渾圓的**來,進而回味著阿虹嫂子握著自己那根東西挑刺兒的時候,自己那點色心暗動的感覺。
剛才還像逃避瘟疫一般逃離阿虹嫂子的床,這時的鄭爽卻有點懷念起阿虹嫂子來了。鄭爽突然生出一個令他自己也覺得好笑的比喻:「阿虹嫂子就像熟透的酸棗果子,酸得讓人逃避不及,甜得讓人思念不已,香得讓人流涎不止。
背起藥箱,一路踏著月色,沐著山風,聞著蟲鳴,鄭爽回到村子裡自己的診所裡間臥室的床旁,一放下藥箱子,立即躺上他的木板床,一心想美美地睡上一覺,卻徒然地望著從天心瓦透明玻璃上斜照進臥室來的月光,腦子裡全是阿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嫵媚目光,阿虹嫂子似乎一直望著他羞澀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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