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結束了,安瀾的退學要求終究還是沒說出口,看著母親得意地跟街坊扯著自己的兒子是研究生,,那眼裡的期望淹沒了安瀾對修道的迫切熱情。
以後再說吧,來日方長,何況自己還要在廈州市照顧小靜,估計一時半會也沒法回來。安瀾如是安慰自己。
關於他修真的事也還沒告訴林玉珠,這種事總是需要一些契機。以前暴露實力,那是迫不得已,這直接讓他說出來,安瀾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生怕沒說好徒惹母親擔憂,畢竟修真是非多。安瀾希望以後有機會有實力後,也讓林玉珠踏入修真路途,那時估計老人家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費了半天時間編造理由,解釋自己錢的來歷後,安瀾總算成功地把一張百萬存折留給林玉珠。一番惜別,安瀾和蘇小靜踏上了返校的路程,至於劍侍子和竹葉青則都留在了上塔嶺,繼續修煉。
回到位於廈州的套房後,安瀾分別給傅綺羅和周致學打了個電話,互致了問候。
當天晚上,一彎月牙掛在天邊,天空中沒有什麼雲朵。
安瀾拿著幾塊石頭,在臥室裡擺弄著。
成了!安瀾把最後一塊元石按照腦海中的陣圖放在相應的方位上,心中有一絲期待。
他所擺的陣叫做聚元陣,乃是最近選的第七門課程。
顧名思義,聚元陣能夠凝聚部分天地元氣,修真者在陣中能吸收這些元氣,實在是修煉必備的好東西。
安瀾在陣中盤腿而坐,激發聚靈陣後,此陣便緩緩把周圍的天地元氣聚集過來。雖然其影響範圍並不大,速度也不快,但已經比安瀾自己吸收好多了,他馬上感受到其中的好處。
充盈在身邊的元氣讓安瀾發出一聲歎息,他感覺自己像被泡進元氣海洋中。
行功不知多久,安瀾才睜開雙眼。
「速度確實快了很多,有聚靈陣,力半功倍,。」安瀾撫摸著略有黯淡的元石:「只是可惜激發一次陣法,也要耗去部分元石的力量。即使是賺了許多元氣,但上塔嶺的元石也不多了,元石不能長久供應這是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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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來了?那就好!晚上你們帶人過去,給我打,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就夠了!我會讓警察過去的,進了監獄繼續打。」劉玉良拿著手機,面色陰冷道。
「是。」電話那頭的男人小心地應道,生怕觸了霉頭。
「媽的,叫你跟我搶女人!」劉玉良按掉掛機鍵,心情依舊奇差,腦海中一直想起那天收到的消息。
丁戈娜和安瀾一起登山遊玩!
「丁戈娜,枉費我那麼用心地對你,你不領情就罷了,還看上那個窮小子,那小子哪點比我好?好!那我廢了他,再直接向伯父伯母提親,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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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的第二天,安瀾就接到了雷震虎的的電話,沒聽幾句他的臉色就變了。
「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卻是樹立了一個這樣恨我的敵人啊!」掛斷電話,安瀾憤怒了。
方纔的電話,雷震虎帶來一個消息,廈州市長公子劉玉良想對付安瀾,並找到了他令其出手。
安瀾道謝了幾句,心情就不是很好,甚至有些鬱悶。
真tmd扯淡,你追不到女人,把氣撒我身上?我,我什麼也沒幹啊!
想到這裡,安瀾就有點心虛,貌似自己確實幹了些不該干的,比如那個吻·····
可問題是人家女孩不喜歡你,你有必要這樣麼。
必須解決掉這個麻煩!安瀾毫不猶豫就下定決心。
這劉玉良很顯然把自己恨極了,不斬草除根,以他官二代的身份只怕以後都麻煩不斷。
殺了?不行!安瀾還沒那麼血腥,畢竟這是法制社會,若不是面臨絕地,能不殺人就不殺,眼前的情況和當時面對黑四及妖道的情景還是不同的,人家還什麼都沒做呢。
有了!查一查他爸劉建德,安瀾心想,這樣的官二代囂張跋扈都在於父親身上的權力,只要剝了他父親的皮,他就什麼都不是,更重要的是,劉建德的民間風評極差,傳聞都說他是個大貪官。無風不起浪,想來查一查他,也能找出一些問題!
主意已定,安瀾就準備立刻著手實施。
這時,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安瀾的動作。
「你們?」安瀾開門後,看清門外的人,頓時大吃一驚,但馬上又掩去眼中的失態。
「呵呵,安先生,您騙的我們很苦啊!」門口站著的竟然是何石刀和司徒淵。
「私下稍作調查,還望安先生莫要怪罪。」他們心中略有忐忑,一齊行禮。
「罷了,兩位長者請進吧!說來我還犯了失禮的過錯,彼時情況無奈,還請莫怪。」安瀾也還了一禮,他這時哪還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先生所為,我們理解,您境界高深莫測,達者為先,達者為師,您太客氣了。」何石刀和司徒淵跟著進了房間。
「兩位不要叫老我了,叫我一聲安瀾足矣,只是不知道兩位怎麼識破我的,』安瀾』這個身份,兩位應該沒見過才是。」
「安道友大意了,我們是從雷震虎等人身上查出蛛絲馬跡,據我所知他還向手下發放你的照片就解釋道。
「司徒老弟是心念道友恩情,才作此調查,還望道友勿怪啊!」何石刀接著道。
兩人起初以為「前輩」是位老者,故此恭敬有加。這會兒明白過來,雖然還是敬畏不減,但對一個小年輕用敬語還是讓他們彆扭,索性順水推舟叫安瀾一聲道友。
「無妨,其實這也沒事。」安瀾搖搖頭,其實他也知道蒙面人的身份對於想查他的人實在瞞不了多久。
「但不知兩位今日······」
「實不相瞞,道友於我等有救命大恩,固然不求回報,但又豈能就那樣過去。我等在調查時,恰好知道廈州市長的兒子盯上了道友。」司徒淵終於說出此行的目的:「我們這是來供先生驅策。」
司徒淵的話語誠懇謙虛,但其中所含的意思卻讓安瀾心驚,司徒家勢大如此?
ps:感謝風流的打賞,寫手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