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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子等人都早早的回到了教堂,張松與大島靈花等人也沒有戀戰,大圈也好赤軍也好,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這一次參加的人員都是精英,而索傑斯派去的人大都是二三流的雜牌幫派,雖然人多,卻也拿這些人沒辦法。
已經到了上午九時,小林川也超過法定的二十四小時詢問時間,被索傑斯的律師保釋了出來。但是,孫伴山與人皮張依然沒有回到教堂。
山谷裡,人皮張不停的滑下滑上,在孫伴山的身邊撿了三堆小石頭。而孫伴山,因為疲勞和用腦過度,加上『傷心欲絕』,不得不暫時休息一下。
「伴山~伴山~,你小子醒醒,都睡好幾個小時了,你快看看這堆石頭裡有沒有那聖物。」
人皮張一趟一趟的運石頭,皮膚都磨的通紅。他扔聖物的時候,自己根本沒看,根本想不起那聖物是什麼樣的。這山谷裡石頭海了去了,如果不把孫伴山叫醒,干到天黑也撿不完。
孫伴山捂著腦袋,睜開帶著朦朧的目光,「我地娘啊~這可咋整啊。」看著三堆石頭,孫伴山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伴山,你快看看這裡邊有沒有聖物。」人皮張催促著孫伴山,他現在比孫伴山還想睡上一覺。
孫伴山撿起一塊石頭,「你個死人皮,我不是說了嗎,上面帶著字母。你瞧瞧你撿的,這是石紋,不是字母。就算你沒學過老外的字母,難道你連『啊』『喔』『鵝』都沒學過嗎?」孫伴山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檢驗著石頭。在他心裡,真想把那些淘汰的石頭全部砸在人皮張的身上。
「伴山,你看這上面,那紋路多像個o形。你再看看這個,上面還有個樹葉形狀呢。」
「你娘!老子叫你找字母,你找他娘的樹葉幹什麼。再說,這上面的眼呢?」
「有啊,你瞧那紋路多象只眼睛。」人皮張拿起一快石頭,興奮的給伴山看著。
「我地個娘啊,我指的是洞眼,小洞洞,不是指眼睛。」
人皮張聽完這句話,心裡也升起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王八蛋,那叫孔,不叫眼,你把口條擄直了說普通話好不好。他奶奶的,老子肚皮都快磨透了,你居然才說是個孔?」
人皮張真的很生氣,在他的印象中,確實撿到過這麼一個帶孔的石頭。只不過他覺得不符合伴山的描述,上面沒『眼』卻多了個孔,就隨手又給扔了。現在到好,伴山這混蛋居然說不是『眼』而是『小洞洞』。
「你個死人皮,居然還埋怨老子,要不是你扔下去,咱們現在早在賓館睡大覺了。」
人皮張咬了咬牙,看著通向谷底的大斜坡,無奈的又滑了下去。不過他到沒告訴伴山那三堆石頭裡邊,沒有帶孔的。人皮張也是故意要折騰一下孫伴山,按他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撿自己的石頭,叫伴山那混蛋挑去吧!
「伴山~~老張~~!」
正在挑選石頭的孫伴山,忽然聽到了陽子喊叫的聲音。
「陽子~我在這呢,我地個娘啊,你們可來了。」孫伴山趕緊站了起來,終於看到了陽子與大島靈花及穆水嘩三人。
陽子也是有點著急了,這麼久伴山和人皮張也沒回來,可別真出了問題。行動的時候兩個人也沒帶手機,想聯繫都聯繫不上。沒辦法,陽子三人在昨晚與伴山分手的地方,順著那上山的小路開始尋找起來。
「伴山,你在干麻呢,我們都急死了。人皮張呢?」看到伴山什麼事情也沒有,陽子有點生氣的問道。
「那混蛋死了!」一提人皮張,伴山翻了個白眼,怒哼哼的說了一句。
「啊~!人皮張死了?怎麼死的?」穆水嘩一下子愣住了。
三個人都大吃一驚,特別是陽子與穆水嘩,他倆可是知道人皮張的本事,只要不被切割了,根本就死不了。
「腦袋瓜子被驢踢了,笨死的!」孫伴山氣哼哼的說了一句。
這一下,陽子等人也明白伴山這是在開玩笑。
「你這傢伙,不趕緊回去,在這裡弄這三堆石頭幹什麼。對了,聖物呢?」陽子看了一眼三堆石頭,問了伴山一句。
「我這是在~!」孫伴山看了大島靈花一眼,琢磨了一下,是不是該告訴靈花他在尋找聖物。但又一想,萬一找不到,或者是給人家摔壞了,這可怎麼辦?
「我這是在~~鍛煉。那什麼,反正閒的沒事情要等人皮張那傢伙。」孫伴山心說好在死人皮不在,自己還有時間挑選石頭。
「伴山大哥,我們的聖物呢?」大島靈花最關心的,就是她們的聖物。
「哦~那東西~在人皮張的手裡。你們先歇著,我再『鍛煉』一下。」孫伴山說著,開始不停的尋找著『聖物』。在伴山的內心裡,也不停的祈禱著,但願能在這裡邊找的到聖物。
「張大哥這是去哪了?伴山大哥,咱們要趕緊回去,小林川已經出來了,咱們要趕緊離開渥太華。不然的話,索傑斯肯定要開始全面反撲。」
孫伴山迅速扔著石頭,汗都下來了,「靈花妹子,那什麼問你一下,你見沒見過那聖物?」孫伴山還存著僥倖心裡,如果大島靈花沒見過聖物,實在不行就弄個假的。
「當然見過,雖然聖物不在我們這裡,但每年朝聖期間,我們都要對著聖物的圖片進行朝拜的。」大島靈花確實沒見過實物,但她卻見過圖片。
我地個娘啊!孫伴山牙都快咬碎了,這是哪個王八蛋出的這招,太損了。
「伴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陽子看到伴山有點魂不守舍,感覺有點問題。
「沒~沒啊,怎麼可能呢,我這人天地無私,怎麼可能有事情隱瞞呢。」孫伴山雖然說著話,但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過手中的一個個小石頭。
陽子看了看穆水嘩,又看了看大島靈花,三個人都明白,伴山這傢伙肯定有問題。就他現在這形象,直接送精神病院一點都不冤枉,都不用做鑒定了。
「哈哈哈哈,可找到了~!」
山谷裡,忽然傳來人皮張哈哈大笑之聲。陽子三人一楞,趕緊跑到斜坡前,向下面看著。
陽子回頭看了伴山一眼,一縱身,腳尖輕點斜坡,飛身下了山谷。大島靈花看到陽子下去,一縱身,也輕飄飄的飛身而下。穆水嘩抬起腿,想了想又把腿放了下來,他可沒兩人這本事。
「伴山,你和人皮張這是在玩什麼?」穆水嘩走到伴山面前,蹲了下來。
「唉~!都是那死人皮!」看到大島靈花不在,伴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穆水嘩。
穆水嘩苦笑了一下,兩個人誰對誰錯先不談,萬一真把聖物摔成兩半,不知道大島靈花會不會哭死過去。
陽子與大島靈花,一人拉著人皮張的一隻胳膊,三人從谷底躥了上來。
「伴山,人皮張把什麼都告訴我們了,你們倆~唉~!叫我怎麼說你倆才好。」陽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呸!死人皮你這個叛徒。我給你們說啊,這都是他的責任,與我無關。」孫伴山也不選石頭了,站起來辯駁著。
大島靈花微微一笑,舉起右手,「聖物找到了,完好無損。伴山大哥,謝謝你們了。」
「啊~找~找到了?哦,這都是我應該做地。我說靈花妹子,其實我早就知道這東西不會這麼容易被摔壞。我給你們說,下面那屍體你們看見了吧,那傢伙可是個高手。關鍵時刻,逼的我使出江湖絕學如來神掌,一掌把他~~!」
「行了行了,回去再吹,兄弟們都等著呢!」
陽子和穆水嘩知道伴山又要開始造句,趕緊拉著他下山。大島靈花還真覺得有點奇怪,伴山是怎麼殺死那名忍者的?從那忍者的纏腕標誌可以看出,已經達到了中忍的境界。以大島靈花對伴山的瞭解,不可能會是那忍者的對手。大島靈花忽然覺得,這些人每個人好像都有著很大的秘密。
索傑斯莊園中,小林川瘋狂的對著索傑斯吼叫著,他可不在乎索傑斯是什麼黑幫教父。這短短的二十四個小時,小林川不但遭受了警察的羞辱,更令他不能容忍的,居然連聖物都丟了。
「小林先生,你也不要著急,你說的那什麼赤軍和中國黑幫,他們既然來到了我的地面上,我索傑斯絕對不會叫他們活著出去。」索傑斯也是憤怒無比,但他還是要先安撫一下小林川。他這位日本朋友,不但是索傑斯的財神爺,更是日本忍者界的高層人物。索傑斯可不想得罪了小林川,天天要防備著忍者的暗殺。
「索傑斯,不要小看了中國黑幫,他們當中,可是有高人。」小林川提醒著索傑斯。
「哼!不管什麼樣的高人,在子彈面前,一樣的會死。」索傑斯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在西方人的眼裡,武器永遠是第一位。
在渥太華,索傑斯確實很不簡單。半個小時不用,索傑斯就查出了伴山等人住的賓館。
「來人,叫鱷魚那小子,帶著人去那酒店,不管死活,把人全部給我帶回來。記住,多帶點槍手過去。」
索傑斯黑著老臉,咬牙切齒的吩咐著。既然知道了那些人的住處,索傑斯也想叫小林川看看,他這位加拿大教父,也不是好惹的。
孫伴山等人都是用公開的身份入住的酒店,這到是非常的好查詢。不過這時候,酒店房間裡,卻只有歐陽月一個人。
徐長風派了兩名兄弟,把歐陽月送回酒店,華幫的兩名兄弟就悄悄離開了酒店。在這敏感的時刻,徐長風也不想叫黑道上的人,發現他們與外界有什麼來往。
而伴山陽子等人,這時候卻是剛回到教堂裡,正計劃著從溫哥華那邊回中國的事情。
渥太華是加拿大的首府,表面上社會安定,治安狀況非常的不錯。歐陽月正在房間裡看著電腦等待著伴山等人,她剛與徐長風達成了一項合作計劃,正要把這喜訊告訴大家。
誰也沒想到,一場可怕的災難,正在悄悄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