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處喊也沒有找到文文,兩個人急得團團轉。
楊雲飛的提議開車去找,詩詩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
於是兩人朝車走去,卻發現文文正坐在這裡。
諱詩則罵「死丫頭,你可把我們嚇壞了,你倒好神不知鬼不覺地坐在這。」
「文姐,你真的有點過份,我們差點報110了。」楊雲飛也指責著。
文文卻不以為然,「哼,你們剛剛當著我的面做那事,不覺得太過份了嗎?」
詩詩和楊雲飛面面相覷,原來她是生她們的氣。
楊雲飛則笑著說,「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怎麼不關,你們是不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文文氣乎乎地。
詩詩不說話,坐了進去,把車門給關了上。
楊雲飛把頭探進車裡,嘻皮笑臉地,「對呀,做給你看不好嗎?又沒收你錢,你還生什麼氣,你應該高興才是。」
「你——」文文語塞。
楊雲飛坐進了駕駛位,回過頭來,依然笑著,「現在去哪啊?」
文文把頭偏過去,看著窗外。
諱詩就說,「累了,找個賓館休息一下吧!」
「也好。」楊雲飛同意。
於是楊雲飛發動了汽車,找了個海濱賓館,一方面遠離興城,不會被熟人看到,另二方面,可以順便看看海。
停好車,三人走了進去,為了掩人耳目,楊雲飛定了兩間房。
這個賓館不大,但挺乾淨整潔,裝修也比新,是愜意的那種,詩詩表示也很滿意,文文還在生著氣,一語不發。
辦好了手續,三人便坐上電梯,到了樓上。
兩間房是隔在一起的,詩詩和楊雲飛正要進一間,文文卻要進另一間。
但楊雲飛不給她鑰匙,其中一間開了,楊雲飛獨自走了進去,詩詩把文文給拉了進來,然後把門給關了上。
文文抱怨著,「姐,你幹什麼,我要去隔壁。」
詩詩就說,「你一個人在隔壁多無聊,不如在這裡大家可以聊聊。」
文文氣紅了臉,跺著腳,「你們耍賴皮。」
楊雲飛躺在了床上,詩詩就躺在了她旁邊,文文看,只有一張床,她就坐在了床旁邊的椅子上,這個方向正好看著床上的兩人,但她卻偏過頭去,看著窗外。
詩詩的身子移了過去,頭枕在楊雲飛的胳膊上,「飛,你現在還行不行?」
「什麼?」
詩詩臉上一紅,小手摸到了他的褲襠,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這麼軟啊!你恐怕不行哦。」
這話男人聽了,都會被激勵了起來,楊雲飛也不例外,「你說什麼?我會不行?」
「是嗎?那你起來,給我看看。」
「你要是給我吹吹,我肯定起來。」
「是嗎?」
「是。」
文文聽到這樣的話,臉上火辣辣的,可是她也很想知道這個楊雲飛那東西會不會真的起來,因為他剛跟姐姐做過,於是她眼睛看著窗外,耳朵卻聽著。
詩詩看了一眼文文,「文文,幫忙把窗簾拉一下。」
「我不拉。」
「你不拉,等下,把你一個人扔在這。」
文文倒不是怕被扔在這,不過這也正好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因為她想再看一下他們做那事,真的很刺激,剛剛在海邊,她一邊看著他們做,一邊用手自慰居然也得到了滿足。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她就是想看一下,再說了,看一下又沒有事,她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老公的事,如是勸著自己,於是她裝著不高興地,把窗簾給拉上了。
窗簾一拉,房間裡頓時暗了不少,又幽靜,顯得更有情調了。
詩詩很高興,「飛,那我真的試試哦。」
「好,我怕了你不成。」楊雲飛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
「嗯」說著,詩詩拉開他褲子拉鏈,一口含了過去,嘴裡咕嘟咕嘟地響著。
文文忍不住轉頭過去看,剛剛還被姐姐含沒了,不一會功夫,就長大了起來,越長越大,以至於,姐姐的小嘴根本就含不過來,最後就只能吞沒那頭頭。
撲哧撲哧的響著,讓文文的心兒狂跳著,臉上火辣辣的,他那東西確實很強大很硬,看得她下面溪流不止——
楊雲飛很擅長前戲,相當溫柔,溫柔中不失力量。他的手時而在詩詩身上輕攏慢捻,彷彿她是件什麼藝術品似的,時而又狂飆突進,彷彿要摧毀她。他啜飲詩詩的**,用舌頭撩撥她,他的手在她的私密處游龍戲鳳。詩詩呻吟連連,覺得自己濕潤得像條河,只盼著他來飲她。但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小小飛威武雄壯,像撞鐘一樣撞擊她,填充她,把她塞得滿滿的,滿得幾乎不能呼吸。
楊雲飛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著平時能令她翻臉的髒話,她非但不覺有絲毫不敬,反以一陣接一陣的痙攣抽畜鼓勵他,最後她叫起來,合著楊雲飛的節奏把自己的身體顛簸得像匹飄舞的錦緞。
在旁邊歡看的文文,雙腿夾得緊緊的,她急促地呼著熱氣,整個身子繃得緊緊的,秀褲早已濕透,她幻想著楊雲飛那東西,進入自己,可是現實中她又不敢越過這條界。
她的思想一直在掙扎、纏鬥。
這時楊雲飛突然走了過來,小小飛雄壯地挺立在她的面前。
文文又驚又喜又怕,她竟手足無措,呆呆地坐在那,呆呆地盯著它。
楊雲飛抓住她的頭,下身往她嘴裡擠,「該你了」
「不——」文文閉著嘴,咬緊牙關,不肯配合。
小飛飛在她嘴唇上滑著,他心裡在想,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文文想逃,可是她發現,她全身沒有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