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章,
孟詩詩拿著剪刀卡卡響著,楊雲嚇得全身冒汗,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愚蠢把自己放到了絕路,完了,這輩子完了,男人沒了命根,就再也不是男人了,而是太監,啊——命苦啊!
楊雲使勁掙扎著,可是他被綁著,掙脫不了,也使不上力,這就好比,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啊——啊!我怎麼會這麼蠢,相信這個——妖女?
他差點暈了過來。
而孟詩詩臉上還在笑著,在楊雲來看來她的笑太過猙獰,太過可怕,她現在一點也不美,而是非常恐怖。
孟詩詩依然笑著,爬到了床上,剪刀對著它,「卡嚓」
「啊——」楊雲大叫著,他當然叫不出聲,因為嘴是被堵著的。
楊雲叫了半,差點暈了過去,發現一件怪事,咦,我怎麼不痛啊?他勾起頭來一看,發現一件非常雷人的事,那妖女居然在剪他的——他的——毛毛。
楊雲這會放鬆了下來,原來是給他「理發」,看把他給嚇的。
但聽孟詩詩說,「嗯,不錯,還有點膽量,我先給你『理發』,你的『髮型』實在是太不雅了,又亂,我得給你理理,這樣才對得起我不是?」
楊雲苦著臉,「嗯——」地搖著頭,他在喊,別理了,那地方怎麼能理?你一理,我不是成了傳說中的「白虎」,還是公的,太狗血了,不要啊——,可是他的聲音卻發不出。
孟詩詩當然不知道他的訴求,她微微一笑,「別擔心,你理完了之後,就給你卡嚓囉,禍根就得除掉,留在這哪你的命都掉了,不如讓我給你去掉,你的小命就保住了,我可是為你著想啊!」
啊——,她說什麼,她還是要剪了它?哪?不要啊——,楊雲無聲地喊著。
不一會兒,「現在乾淨了,該輪到你的鳥了,這就是你挑戲老娘的後果,老娘是你該挑戲的嗎?不要怪我,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找死。」說著,她把剪刀叉了開放了過去,但覺它的兩邊就涼涼的,不用問了,是剪刀的兩隻腳唄。
「啊——,救命啊,」楊雲最後喊了兩聲,終於面對不了這個事實,他暈了過去——
迷糊中,但覺熱血澎湃,有個濕潤、滑膩、溫熱的容器正不斷地對它進行有力而緊湊地包圍和解圍,不知為什麼他很爽,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被剪了嗎?為什麼還有快感?難道還留了一段?可是他為什麼一點都不痛呢,除了爽就是舒服,除了舒服就是爽,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猛得睜開眼,只見一**女人正騎在他身上甩弄著胸前那兩隻鼓脹雪白之物,盈盈欲墜,擺動著她那婀娜的腰肢。
她**著,眼睛閉著,嘴裡不斷喃喃著,「啊——,爽,好爽——,『奸屍』原來是這麼爽的一件事——」
什麼?她當他是『屍體』?太狗血了。
「喂喂——」這才發現自己的嘴還被堵著,那女人絲毫未覺查他已醒來,她左右前後無所不用其極地扭動著,她真是太浪了。
不對啊!不是被卡嚓了嗎?為什麼他還能深入她體內?這一發現非同猩,哪道它完好無損?他突地勾起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在她的身體拔高的那一剎那,他高興壞了,它還在,完好無損,哈哈——,我楊雲仍然是個完整的男人,太好了。
他沒有打擾她,而是繼續閉上眼裝暈,享受著這道被人「凌辱的盛宴」——
她尖叫著,身體象抽筋一樣抽搐著,那情景怪嚇人的,伴隨著一股熱流傾瀉而下,她洩身了,打濕了他的襠部,楊雲當然知道竟味著什麼。
可是她並不滿足,她又扭了起來,皮膚的撞擊聲、水擊聲、還有她的**聲,組成一曲令人流鼻血的交響樂——她一連抽筋了好幾次,她浪笑著,「呵呵,沒想到,你這麼強大,最後一次了,你再不發射,可就沒機會了,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什麼?她知道他醒了,楊雲睜開眼,「嗚——」他說不出話。
「好吧4在你讓老娘這麼舒服的份上,我拿掉你嘴裡的毛巾」說著,她小手伸過去,拉掉了他嘴裡的毛巾。
楊雲終於可以說話了,「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
他又說不出話了,這是堵他的是一張滾燙而濕潤的小嘴,她的小嘴竟包住了他的舌頭,她吸著,磨擦著,哦,,她真是一個蕩婦,好像幾十年沒有做過這事一樣,她使勁地吻著他,同時她的下身如一張小嘴般不斷地——哎呀,不堪入目——
非常疲憊的孟詩詩,有氣無力地說,「好吧4在你讓老娘得到滿足的份上,我放了你」
說著,她解開了他的手和腳的束縛。
重獲自由的楊雲誓死復仇,於是他強行進入她,已經很疲憊的孟詩詩,居然被他弄出了快感,兩人從床上戰到了地上,又從地上戰到了電視桌,從電視桌又戰到了衛生間,最後以一個鴛鴦浴結束了這次「野合」——
兩人相擁著抱在一起入眠,他們睡得很沉,結果被電話聲響起。
是詩詩的手機響了,詩詩很不情願地赤著腳、光著身,跳下床,從她的包裡拿出了她的手機,接起來電話,「喂——,老公啊!——我在逛街呢——就回來了——今晚吃什麼?——好,我這就去買,你等著」
接著她掛了電話。
楊雲帶著酸醋味地說,「呵,你們挺恩愛的嘛!」
詩詩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恩愛什麼?無性婚姻」
「什麼?無性婚姻,為什麼?」楊雲吃了一驚,不過卻是驚喜。
「這個沒必要跟你說。」
「都這樣了,你還信不過我?」
「我們到此結束,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為什麼?你們都無性婚姻了,而且我還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