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一五章，牛郎的潛質
第一五章，
「怎麼，就沒菜了？」老闆娘眼睛看著他，剛剛發亮的眼光又暗淡了下來，還夾著點失望。
「是不是給他好處，他也不要？」
「嗯，都說了油鹽不進。」
「不對呀，有這種怪人，假清高啊！這不貪錢的官倒是可以理解，他缺的不是錢，可不貪色的官那就太高風亮節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什麼可能？」老闆娘身子前傾，又來了興趣。
楊雲也把頭往前傾了一些，近得都可以聞見她身上那**的清香了，但正緊事要緊，休要想入非非，「一，他確實是清官。」
「切，他要是清官，那咱也不用費那力了，公平竟爭吧！那就完了，論實力，論技術，論價格，咱公司可都不是最好的，不用說了，肯定沒戲。」說著，老闆娘頭往後一仰，與他拉開了距離，滿臉失望。
「還有二。」
這話把老闆娘的頭又勾了回來，「說」
「二，他不喜歡女人」
「那他喜歡什麼？」
「有沒有試過男人？」
楊雲語出驚人，老闆娘一愣，眼睛瞪得老大，「這還真沒試過。」
「嘿嘿，」楊雲樂了起來，我說呢，哪有楊大爺解決不了的事情，但過不了多久，就知道他這主意是給他自己添堵。
「嗯，好主意，怪不得美女都不要，他要是喜歡男人，當然對女人就不感興趣了，再美也不頂事啊！哈哈，好，小楊，你站起來。」老闆娘的頭往後一仰，臉上堆滿了笑容。
「什麼？」楊雲納悶，好好地叫他站起來幹嘛，哦，一定是他的主意好，要表揚他一番了。
楊雲靦腆地站了起來，撓撓自己的後腦勺，每當受到老師表揚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樣子，一副欠扁的樣子。
只見，老闆娘也站了起來，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在楊雲身後轉著，眼光唰唰唰地看著他的身板，好像在看著一個大怪獸，楊雲更加靦腆了，他還低下了頭，心裡在說，表揚人家用不著這樣，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來，轉過身來。」
啊——，楊雲一驚，用不著吧，看完了後面，又要看前面，這表揚不要太給力了哦，小的小心肝可受不了。
「叫你轉過來，你又磨嘰什麼？」老闆娘吼了起來。
楊雲心道，不是要表揚小嘛，怎麼又這麼凶了呢？他這才不太樂意地轉了過來，
只見老闆娘的目光如炬，像手電筒一樣從他的腳底一直照到他脖子上，「抬起頭來。」
這次他很配合，抬起頭來，眼睛正視前方，還爽性來了一個立正，彷彿老闆娘成了一面五星紅旗，就差敬禮了，楊雲心道，這會，你該滿意了吧！
老闆娘一語不發，她的眼光如螞蟻般在楊雲的臉上爬著，此刻他的如鋼牆鐵壁般的厚臉皮，還是有些微紅，你一個女的，一個老闆娘，這樣看著小，小能不臉紅嗎？
但老闆娘的話差點把他給雷倒。
她點了點頭，很滿意地說，「嗯，有點牛郎的潛質。」
「什麼？」楊雲只覺他聽錯了，一個老闆娘，一個堂堂的經理，怎麼會從她口中說出這麼——驚世駭俗，這麼沒水平、有辱斯文的話？什麼牛郎？本大爺千金不賣，但——如果真是有千兩黃金的話，我可以——考慮，楊雲想到這，也不得不罵自己真賤。
但他還是有疑問，老闆娘為什麼會這麼說他，她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