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梵青慧的反擊之語,師妃暄也將詫異的目光投注過來,想必她也在疑惑一個男子,怎麼可能瞭解這樣的事情吧!
我露出嘲弄的笑容道:
「身為有『醫仙『之稱的杏林不世出老前輩——李時珍的隔代傳人,笑某自然對懷孕期間女子所要遭受的沉重壓力與負擔知之甚詳;至於女子生產時將面臨的痛苦與危險,笑某也即將會親身感知到。
因為,屆時暄兒生產時,我會一直寸步不離的伴隨在她左右,同她一起面對,迎接那種恐慌與痛苦,幸福與喜悅!」
梵青慧:「」
師妃暄:「」
空氣,彷彿剎那間已完全凝固;時間,宛若彈指間已絕對靜止。即使以梵青慧,師妃暄師徒俱已晉入「心有靈犀」境界的心性修養,也不禁雙雙瞠目結舌,呆立當場。
好半晌,就連晶瑩小耳,修長玉頸都已佈滿紅霞的師妃暄極力將螓首鴕鳥般深深埋進自己的懷內,芊芊玉指也毫不猶豫的施出紅拂的一貫行為,狠狠的在自己腰部軟肉上做出扭掐動作看來,過度羞赧,駭異的反應已經徹底刺激到她了。
恢復過來的梵青慧黛眉深皺道:
「女子生產時男子怎麼能夠呆子一旁?這也於自古以來的禮法不合,『邪帝』如此想法,是否太過驚世駭俗,有違常規呢?」
「什麼叫作『常規』?什麼叫作『古禮』?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又有多少世事已發生翻天復地,滄海桑田般的巨大變化!
女子生產時,尤其是第一胎,所要面對的那種恐慌與無助;所要經歷的那種痛苦與折磨,你一個方外之人又能夠知道多少?
身為丈夫,屆時形影不離的陪伴在自己妻子的身旁,給她以安慰;給她以鼓勵;給她以支持;給她以依靠,並共同迎來最幸福、快樂的時刻,這又有何不奈之處?
枉你梵齋主還有智慧深廣,超然物外的讚譽,在我笑行天今日看來,也只不過是一頑固不化;不知變通;因循守舊;欺世盜名之徒而已。慈航靜齋的當代齋主,不過爾爾!」
「你」
以梵青慧名垂數十年的超俗與卓然,美麗與出塵,幾曾被人這樣毫不留情,直斥其非的罵的狗血淋頭過。
長期身在高位,受到世人敬若神明般的頂禮膜拜,時間久了,就會成為一種固有的習慣,也就是「慣性」。
當處於這種慣性中的梵青慧遭遇到突如其來,前所未有的巨大反差衝擊時;當她直接從珠穆朗瑪峰峰頂(米)跌落至馬裡亞納海溝(11034米)最深處時,她會出現怎樣的反應呢?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尚未能徹底斬斷情緣的「尼姑」!
還有,尼姑也是人,不是嗎?
所以此時的梵青慧是臉色蒼白如紙,毫無半點血色;香唇微微顫抖,青紫一片;玉體抖如篩糠,搖擺不定;眼內蘊滿怒火,熊熊燃燒
處於無比羞澀中的師妃暄忽然感覺到氣氛不對,在回頭看到被氣的差點噴血,卻仍在強自忍耐的梵青慧後,立時轉過頭來責道:
「行天,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師尊?而且,當人家」
悅耳動聽的語聲到這裡即嘎然而止,再無半點生息。
作為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她又怎麼好意思說出「生產」這種讓她極度羞澀的詞語來呢?
況且,雖然感到有些驚世駭俗,但在她芳心深處,難道就不希望得到她身心的男子,能夠陪伴在她身邊,共同迎接共同的骨肉降生嗎?
那又該是怎樣一種幸福、溫馨的情景啊!
這副相像中的畫面,此時此刻,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在師妃暄芳心深處最脆弱、柔軟的地方,毫無規律的做著最激烈與亢奮的摩擦和撞擊。一瞬間,師妃暄不由的癡了!
左遊仙微顯不奈的道:
「老輔,你是知道我對那些什麼歷史典故是半點興趣也沒有的,你還是爽快點說出來吧!」
輔公佑微笑著解說道:
「鄭莊公生母名為武姜,在生產莊公時因難產而受到驚嚇,所以莊公被取名『寤生』。後來,武姜一直很厭惡莊公,偏愛其次子共叔段。
姬寤生繼位成為莊公後,其母武姜與其胞弟共叔段串通一氣,多方給他製造麻煩,但他都隱忍不發。共叔段想占好地方,他就把共叔段分封到京地(至此,共叔段被稱為「京城大叔」);共叔段貪慾不足,大修城邑,圖謀不軌,他也裝出一副漫不經意的樣子,忍下一時之氣。
其後,共叔段的肆無忌憚、得寸進尺之舉,讓鄭莊公的臣子們都感到「是可忍,孰不可忍」,力勸莊公早早應對,以免禍起蕭牆,可鄭莊公還是隱忍不發,以「不義,不暱,厚將崩」的理由婉言拒絕。
直到共叔段謀反已成必然,眾大臣再也無法忍受之際,他這才假借入周朝面君輔政定計,引共叔段出兵謀反,然後再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將其擊殺。」
聽完鄭莊公這一段典故,左遊仙恍然大悟道:
「你是說『聖帝』如此對待李世民,乃是為了故意縱容他,放任他,直到他忍不住率先動手之時,再」
「『子弟全憑教育功,養成捻惡陷災凶。一從京邑分封日,大叔先操掌握中。』此詩就是諷刺昔日鄭莊公刻意欲擒故縱,養成段惡,以塞武姜之口這一史事的。而今時今日,為了李秀寧,也為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他笑行天又何嘗不是如此!」
左遊仙又有些擔憂的道:
「可是,李世民畢竟不是那個什麼共叔段可以比擬,以他的才略謀算,認知見識,又怎麼可能如此容易上當呢?」
「以笑行天現今的聲名與威脅,他李世民還能夠忍耐住多久?況且,『楊公寶庫』與『和氏璧』,得其一者可得天下。而笑行天已公然宣佈要開啟寶庫,你說,李世民,以及李唐皇帝李淵屆時還會坐視不理嗎?」
左遊仙大拇指一豎,興奮的讚道:
「高,實在是高!」
「高明之處何止這些,在笑行天西進長安之後,開啟寶庫之前,你說,李唐會怎樣對待於他?」
「自然是對他的一切行為聽之任之,能忍則忍啦!」
「不錯,老左你總算是也聰明了一回。」
絲毫不在意輔公佑的調侃,左遊仙又道:
「只是,寶庫開啟之後,『聖帝』他拖家帶口的,又怎能在運出庫內寶物的同時,又安全逃離虎口呢?」
輔公佑面容轉為凝重之色道:
「關於這點,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處。也許,他另有其他解決辦法吧!」
多年的修心養性令梵青慧很快壓下心中的那份震怒,在暗暗下定決心到時一定要全力阻止這種大違常理的行為後,她又考慮到「凡事不應逼的太緊」這一常理,而且,那時還有剛剛出生的寶寶在手,不管如何,她都會佔盡優勢,立於不敗之地。
計定已畢,梵青慧以重新恢復至淡然、平靜的聲音道:
「七個月就七個月吧,希望到時貧尼能夠看到『邪帝』做出以天下蒼生為念的決定來!」
雙方各退一步,達成暫時妥協的意向後,此次談判終於告一段落。
爭得半年多緩衝時間的我全身輕鬆的對梵青慧道:
「笑某想同暄兒私下裡交談幾句,不知梵齋主肯否成全?」
梵青慧語聲毫無半點情緒波動的淡然道:
「小徒妃暄年紀尚輕,人生閱歷還有所欠缺,因此,貧尼是不會放心她再同『邪帝』單獨在一起的!」
報復,梵青慧之舉,絕對是在回報自己曾對她的所作所為!
雖心中暗恨,但我表面上依然不顯露一絲內心情緒的道:
「梵齋主對暄兒竟然愛護至斯,實令笑某好生感動,在此深深謝過啦!」
說完之後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禮,以示感激之情。
梵青慧對此淡淡的打個問訊回禮後,就安坐在一旁不言不語的閉目養神,甘做起無聲的電燈泡來。
毫不在意的轉過身軀,我從懷中拿出幾件「禮物」,笑對因梵青慧拒絕離開而面顯尷尬之色的師妃暄道:
「暄兒,這是為夫按照你的尺寸特意為你設計的數款胸罩,希望它們能夠為你的身子多提供一層有效的保護!」
見到這些禮物,俏臉瞬間一片緋紅的師妃暄羞怯的低聲應道:
「人,人家知道啦,放到床鋪上吧!」
「可你還不瞭解它的具體用法,來,讓我詳細講解給你聽。你看這幾款,它們是屬於特殊功能型中的哺乳型胸罩,前方有開口,無論是半開罩杯型,或側開罩杯型或卸下罩杯型,皆是為了哺育寶寶而特別設計的。它的用法是」
如花容顏徹底紅透的師妃暄喃喃細語道:
「好啦,人,人家都已搞懂啦,我們還是不要再談這個問題啦!」
「也好,那就說說你現在飲食的問題,女子懷孕期間,一身兩命,所以身體負擔格外沉重。那麼,就需要大量吸取各方面的營養來補充所需——哦,營養就是指供應人體正常生存的養分,所以,你在回到靜齋後,為了我們的寶寶,如果可能,盡量不要只吃素食,還有,食物的種類也要盡量花樣翻新,盡量」
「嗯,這,這些,也都記下啦!」
「還有,你一定要注意時刻保持愉悅,快樂的輕鬆心情,平時可以多散散步;多看看優美如畫的山水風景,多這些,對於尚未長成的寶寶來說,也是十分有好處的!」
師妃暄忽閃著詫異的秀眸不解道:
「為何還有這麼多需要注意,又或是需刻意為之的地方,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道理嗎?」
「當然有道理,而且還是大有道理——這其實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名字叫作『胎教』。只要按此實施,將來出生後的寶寶就會比正常情況下健康許多,聰明許多!」
「那,這些,也都是那個『醫仙』李時珍前輩傳給你的嗎?」
「正是如此。否則,以為夫的年紀,又怎麼可能瞭解到這些方面的知識!」
這時,一直在側耳聆聽的梵青慧藉機插言道:
「敢問『邪帝』,這個『醫仙』李前輩既然醫術如此高超,為何貧尼與了空師兄他們卻都未曾聽過他的名諱和事跡呢?」
「李前輩不但醫術精湛,而且他老人家的醫德更是高風亮節,非凡人所能比擬。因為他一輩子都在研究各種藥材的實際用途,所以聲名並不顯著於世,而且即使在他治病救人之際,也是採用無數化名應對。這些,都是笑某從他的遺著中才得以瞭解到的。」
未能得到任何相像中答案的梵青慧無可奈何之下,又陷入閉目養神之中。
「暄兒,我們再來談談胎教的問題」
從師妃暄的小院出來的路上,我腦海之中仍在思索著怎樣為師妃暄增加營養補身子;怎樣才能更好的實施胎教的問題。
回到秀珣香閨之內,避過師妃暄懷有身孕這一事實,其它事項都詳細的如實匯報一番過後,竟都表現出對此特別關注的諸女這才算是心滿意足。
可我怎麼會從中若有若無的感覺到她們還有一種微妙異常的如釋重負情緒蘊含其中呢?
難道師妃暄的加入,對她們的壓迫感真的有那麼強烈嗎?
也對,名聲在外的師妃暄是翱翔於九天之上,超凡脫俗的姑射仙子;是倍受武林人士和平民百姓萬分敬仰的慈航靜齋當代傳人隨著被如此耀目,璀璨光環籠罩的師妃暄進入這個大家庭可能性的日益增大,諸女,包括靜齋的宿世大敵婠婠和白清兒在內,都因之感受到難以言諭的巨大壓力,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可這種微妙的事情自己又不能開口去解說什麼,為今之計,也就只能以默默實際行動來表到對她們的深情厚意啦!
名聲,地位,身份,又有多少人能夠完全不受這些外在因素的影響,完全忽視它們的存在呢?
不知以追求琴道,歌舞藝術為終生目標,見慣人間百態,芸芸眾生像,現時並未在此間的尚秀芳,對此,心中又會有何想法呢?
人世間這種種浮華的外在,人生閱歷最是豐富,識見最是廣博的尚秀芳,她能否做到透過這層層現象,直視問題的本質所在呢?
答案,也許有一天終會揭曉,我期待著!
休息時間已經到來,尚未同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婠婠和白清兒率先告辭離去之後,秀珣和素素竟然也低垂螓首的同時向屋外廂房那邊走去大惑不解的我疾走兩步一把將二女的柔荑握住,目露詫異之色道:
「珣兒,素兒,你們這是」
俏臉暈紅的商秀珣緊閉著小嘴兒微笑不語,而素素則羞怯的低語道:
「人家,人家」
未等素素輸說出個中因由,恍然大悟的我關切的道:
「素兒,珣兒,『實業』那邊將最新生產出的衛生巾送過來了嗎?」
商秀珣同樣羞紅了小臉道:
「已,已經送過來啦!」
「那好,夫君就先去教給你們怎樣使用」
原主人今夜缺席的香閨之內,當秀寧,玉真她們都已經帶著暢美的笑容進入夢鄉良久,我抱著雖在身下婉轉承歡,嬌啼不斷,已悠悠飄至雲端兩次,但仍未感到滿足的紅拂轉移至外間的牙床之上。
身上的紅拂一邊刻意控制的緩緩動作,享受著和風細雨的舒爽與溫柔,一邊鶯聲雁語道:
「你今天晝間的表現還有那麼一點英雄的樣子,人家總算是感到一絲的欣慰啦!」
望著一雙玉手搭在自己雙肩,濕潤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飛流而下,山巒起伏般無限美好的上身曼妙的曲線盡已現露,如絲美眸蘊滿癡癡的柔情,但卻仍在口硬心軟,吝嗇說出心中最真實想法的紅拂,我啞然失笑道:
「怎麼?拂兒對為夫還有何不滿意的地方嗎?」
嬌媚粉嫩的俏臉上一掃晝間英姿颯爽,火辣爆烈的冷艷,此時充滿醉人的嫵媚風情,盡顯女性嬌柔,可人一面的紅拂抿嘴兒嬌笑道:
「人家本來心目中的理想夫君是時刻都充滿英雄氣概,舉手投足間盡顯過人的氣度和非凡的雄姿,能夠同妻子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偉岸男子,哪知道最後竟然選擇了你這個不講規矩,不拘小節,貪花好色,視世俗一切如無物的小色狼為夫君難道人家當初真的是被鬼迷失了心竅?」
望著動作已逐漸由緩到急,美目中柔情更勝的紅拂,我微笑著打趣道:
「現在已出現了對拂兒一見鍾情,癡心不改的英偉男子,若為夫再不加倍努力,多多做出一些讓能讓世人稱道,可令拂兒讚賞的英雄行徑出來,一旦拂兒改投他人懷抱,那笑某人可真要追悔莫及,痛不欲生啦!」
已開始嬌喘不已,吟哦不斷的紅拂聞言立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翻,隨即媚眼盈盈一轉,嚦聲道:
「若你以後敢不加倍努力,人家,人家就去找那個李靖,真讓你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哈哈一笑,我壞壞的道:
「那為夫就從現在開始加倍努力吧!」
說完之後立時對紅拂的體位加以調整,使其兩隻修長的**做成一字,其一架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另一斜貼在自己的右腿側面
體驗到這種雙方第一次採用體位的玄妙甘美處,紅拂先勉力的伏下上身,羞惱的狠狠咬上一口後,才又熱情如火,含羞帶怯的嬌聲道:
「你,你將人家擺出這個樣子,好,好羞人!」
一邊配合著紅拂愈演愈烈的動作,我一邊微笑答道:
「這種體位乃是十大空中花園的一種,叫作『一馬平川』,對男女雙方來說都是份外刺激和享受的!」
看紅拂已開始漸入佳境,蘊滿春qing的盈盈美眸也似開似合,嫵媚如絲,展現出甜美異常的表情,就將自己的雙手反按在大床之上,蜂腰緩緩抬起,直至整個身體上彎成好似石拱形的趙州橋為止。
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弓腰姬」?
當然不是,這個體位,乃是受近千年後,中土明教一位天縱奇才的教主所啟發,才相像創造出來的。那位超卓人物的名字就是「陽~頂~天~」!
可惜,天賦稟異如他,竟然會在修煉玄功的緊要當口,因發現其妻子與別的男人偷情,從而走火入魔,暴斃身亡。實在是可悲,可背,可歎,可憐!
如此緊密、深入的融合在一起,處於蜂橋最頂端的紅拂雖然感覺有點承受不住,但熱情早被完全點燃的她此時早已是無所畏懼,俏臉之上更是佈滿一往無前的迷醉神韻,憑借一雙蓮藕似的雪白手臂支撐其嬌軀和掌握平衡,懸空的修長**毫無規律,胡亂激烈的蹬踢,擺動著,曲線優美的雪臀急劇的上下,前後起伏,磨蹭著,間或還要做順時針,逆時針的無規則旋轉
直至紅拂在一浪高過一浪,層出不窮,洶湧澎湃的刺激之下,精緻絕美的艷麗小臉已開始一陣紅、一陣白的不停變換顏色;整個嬌軀玉體不受控制的痙攣顫抖;三魂七魄即將再度飄至九霄之外縹緲雲端的那一刻之前,自己方才緩緩的將身體逐漸恢復成平躺狀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旦身上的紅拂開始魂飛神蕩,精神恍惚的臻至最頂點的太虛境界中爆發出來,暫時失去自主意識的她可是完全不能夠自我控制的,若自己的海綿體因而受到損傷,甚至折斷,那種難以言諭的巨大痛苦,可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夫妻雙方追求新奇和刺激本無可厚非,但若過猶不及,因此釀成悲劇,那可就真是得不償失,追悔莫及了!
將仍在餘韻縈繞,剛剛不由自主的嗚咽出聲,暢美的粉紅臉蛋掛滿珠淚的紅拂酥軟的嬌軀攬在懷內不斷輕柔愛撫,做足事後功夫的同時,又貼近她亦是粉紅一片的晶瑩小耳,溫柔深情的述說著能夠最令她感到滿足,甜蜜的溫聲軟語
此時,窗外的整個天地一片朦朧靜謐,皎潔的下弦月彷彿也因為羞澀而躲進雲層的背後,僅餘點點的繁星不停的眨動明亮的大眼睛,清晰的見證著這醉人的一刻
好半晌,玉體內每個細胞彷彿都已脫胎換骨,再度經歷過一次激情洗禮的紅拂才嬌喘細細的膩聲道:
「剛剛那種體位又有什麼特別的名稱嗎?」
「那個是非內家先天高手所不能採用,『一馬平川』的升級體位,名字叫作『蜂橋夜搏』!」
「『蜂橋夜搏』,虧你想的出來,你,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大色狼!」
「這可不是為夫在胡說八道,而是有具體史實典故可查的!」
「這~也有典可證?那你說說看!」
「當年,在一個美麗的小村外,樹林旁,池塘邊,荷葉點點,蛙叫聲聲,一英姿颯爽的美麗紅衣女子同一正被全天下的江湖中人視作無恥淫賊的男子結伴而行後來,他們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
再後來,有『好事者』根據他們美麗的愛情故事做出一首歪詩,名字就叫作『蜂橋夜搏』,詩句是『月隱雲遮星滿天,瓊漿甘徹交頸眠。幽夜遙憶當年事,月殿玉蟾促此緣。』」
「咯咯,還真是歪詩一首,不過,既然描述的是我,我們當年的邂逅,人家喜歡聽!」
「做也做了,聽也聽了,接下來是否該交頸共眠啦!」
「什麼,你這樣就想入睡啦,姑奶奶還沒夠,再來做一次!」
「不會吧」
「你不是『好事者』嗎?怎麼能夠臨陣退縮?既然敢做我紅拂的男人,就立刻讓你的『壞東西』馬上進入戰鬥狀態!」
「今晚你很興奮,這為夫可以理解,但,但拂兒你也不能公然施暴呀!」
「怎麼,你還不願意,想反抗嗎?」
「提個小小的條件,拂兒可否先將你的粉紅臉蛋兒貼將過來!」
「諸多借口,好啦,你還要怎樣?」
「當然是『回貼』,然後就是『我頂!!!!!』」
「啊~,嗯,嗯,不要沉下去,『再頂!!!!!』」
(注1:鄭莊公(前757-前701),他繼位後鄭國的國勢日益強盛,周朝卻每況愈下,後周對鄭用兵,被鄭所敗周恆王中箭,周王室威信掃地,鄭國威大振.自此周王室僅成天下共主,無實權。)
(注2:趙州橋,又名安濟橋,乃是世界橋樑史上第一座敞肩拱石橋,建於隋代開皇年間(公元581-601年),坐落在石家莊東南45公里趙縣城南蟤河之上。該結構新奇,造型美觀,橋全長*.4米,寬9.6米,跨度37.02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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