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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一章 旖旎溫情 文 / 變態

    秀珣閨房內,

    一把低沉的男聲響起道:

    「珣兒,給了為夫吧!」

    一把語氣不容置疑的嬌甜女聲隨即響起道:

    「不行!」

    男聲音調微微提高道:

    「珣兒,你還是從了為夫吧!」

    女聲語氣亦更加堅決的道:

    「這次怎也沒的商量!」

    大床之上,

    連番**之後的李秀寧,紅拂,素素和雲玉真都已掛著甜蜜、暢美的笑容進入夢鄉,只剩下含含羞帶怯的商秀珣同自己坦誠相對,四股交疊的緊緊擁坐於牙床之上。

    雖然已是歡好多次的「老夫老妻」,但在從窗口透入室內的靜謐月色映照之下,以如此羞人姿勢融為一體,仍令矜持的秀珣面紅過耳,羞不可耐,就連晶瑩如玉的肌膚都染上一層深深的玫瑰紅。

    輕柔吻了吻秀珣紅嘟嘟的唇瓣,藉機不斷磨蹭飽滿,豐碩玉feng的同時,又壞壞的挺動兩下後,我才三度開口道:

    「珣兒,還是給了夫君吧!」

    隨著兩聲低低的呻吟,以及嬌軀不可遏制的一陣顫抖,星眸半閉,媚眼如絲的商秀珣沒好氣的嗔瞪一眼後,嘟起紅潤的櫻唇道:

    「不行,那兩種樹木是娘親生前最喜歡的,當年魯老頭為了討好娘親,花費大量人力和物力才從西域移植過來,而且據說這兩種樹木原產地也不是西域地帶,他們也是從更西方移植過來的。」

    雙臂將商秀珣溫香軟玉般的嬌軀擁的更加緊密,同時雙手在其嬌嫩,光滑的粉背和圓潤、挺翹的雪臀處不斷的愛撫,搓揉,擠捏;並張口將早已腫脹翹立的嫣紅櫻桃輕輕含入,大舌不斷纏繞著櫻桃周圍點觸、舔舐

    愜意,舒適的享受著被細心呵護和溫柔對待的商秀珣慵懶的閉上美目,長長的睫毛不停的跳顫、忽閃,檀口之中不斷發出暢美的低低吟哦,呼吸也變得愈來愈急促、頻快

    當商秀珣小鼻翅開始急速扇動,呼吸變得粗重、濃濁,粉紅的俏臉開始出現意亂情迷的表情時,我才一邊輕輕舔咬她敏感耳垂,一邊忙裡偷閒的繼續道:

    「珣兒,給了夫君吧,所謂人盡其材,物盡其用,為夫保證,絕對不會殺雞取卵般的去亂砍亂伐,而且今後還會將這片樹林不斷擴大!」

    眼神恢復片刻的清明,商秀珣風情萬種的再度橫嗔一眼後,幽怨的道:

    「難道這兩種樹木真的那麼重要嗎,還值得你對珣兒施出美男計來!」

    一個旋轉,將商秀珣的嬌軀緊緊壓在身下,我直視著她的美目道:

    「有了它們,敵方騎兵就將面臨難以磨滅的噩夢;加入少帥軍的牧場戰士就會多出數倍活命的機會,珣兒你說值不值得?況且,這可不叫作美男計,這叫作吹枕頭風!」

    奮力的掙扎,翻轉到上面,雙頰羞紅的商秀珣剪水雙瞳一眨不眨的居高臨下瞪視半晌後,才不甘的鬆口道:

    「算你啦,將來你若不將那片樹林擴大數倍,人家,人家」

    我哈哈一笑道:

    「放心啦,為夫又怎會去欺騙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珣兒你呢?」

    秀珣的性格,既高傲、獨立,敢愛敢恨,有自己的一套處事原則,又果敢、明理,雷厲風行,能夠為心愛的人做出妥協和讓步,自己又怎能不加倍去呵護和疼愛!?

    微帶強迫的將商秀珣靈秀曼妙的美好上身重新擁進懷內,同時吻住她那灼熱、甘甜,充滿致命誘惑力的香唇

    感受到從纏mian縈繞的舌尖傳送過來的柔情蜜意,被高漲**徹底激發起的熱忱使商秀珣的面頰又湧起兩片濃郁的緋紅,秀眸似閉似睜,目光迷離,眼角眉稍,儘是款款深情。

    未幾,商秀珣終不堪難耐的春qing折磨,竟依依不捨的主動直起浮凸玲瓏的上身,微微扭動起豐腴的嬌軀玉體,全身玲瓏有致的曼妙曲線畢顯

    隨著上下起伏的香臀動作逐漸由輕緩到劇烈,由綿柔到火辣;如癡如醉的商秀珣檀口中**蝕骨的吟哦亦由低沉到高昂,壓抑到放縱

    逐漸地,商秀珣似乎越來越享受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不但一頭溽濕柔順的秀髮漫天飛揚,四散飄舞,而且嬌軀動作的幅度也愈來愈大,還不時地搖擺和旋轉一番,間或還會不時的主動低垂螓首,熱烈的獻上纏mian悱惻的深吻

    直到盡情馳騁飛奔的她檀口中發出不可抑止的連續長鳴後,這才精疲力竭的伏下香汗淋漓的酥軟嬌軀

    當懷中的商秀珣已經安適,甜美的進入夢鄉半晌後,擁緊她的我卻仍然大睜著雙目,心潮起伏,難以入眠。

    身邊的五女,以及即將歸來的尚秀芳,獨孤鳳,單琬晶,沈落雁和宋玉致都不需擔心,可遠在天邊的石青璇和很可能已回到靜齋的師妃暄卻令自己牽腸掛肚,放心不下!

    雖然理智上知道再怎麼擔憂也起不到半點作用,可感情上卻怎也放不下那份刻骨銘心的牽掛,這,也許又是人生中理性和感性的交織纏mian,難以區分的又一次演繹吧!

    胡思亂想是半點作用也起不到的,人生的將來,需要努力去爭取,而人生的現在,則應該加倍來珍惜。

    想到這裡先偷偷的吻了吻懷中玉人光潔的額頭,又將她更加擁緊後,這才開始強迫自己晉入心無雜念,微塵不染的空明境界,繼而進入夢鄉之中。

    同一時間,

    慈航靜齋,

    一間簡約的閨房內,

    躺在木床之上,玉手輕輕摩娑著三本書籍的師妃暄此時亦是心緒萬千,波瀾起伏。

    冤家,但願你能夠做到言行如一,開創出一片新的天地出來,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打動深明大義的師尊,否則,我們是怎也不可能有將來的!

    你能夠知道人家現在的心中有多淒苦和為難嗎?明明一點都不想同你為敵,可是師尊的教誨,期望,養育之恩;魔門中人一向以來的所作所為,暴孽行徑,都令人家不得不仍同你處於敵對立場,你能夠理解人家的苦楚和艱難嗎?

    第二日清晨,一夜未睡好的師妃暄剛剛做完早課,明艷清麗的雪無痕就蹦蹦跳跳的來到她的房間。

    看到自己一項愛護有加的小師妹到來,師妃暄露出很長時間都未曾一現的歡悅笑容道:

    「無痕,早課做完了嗎?」

    雪無痕笑嘻嘻的撲入師妃暄的懷中,撒了一會兒嬌後,將嬌軀半蹲,一雙藕臂摟緊師姐纖腰,同時將晶瑩的小耳貼在師妃暄平滑的小腹,嚦嚦鶯聲語道:

    「師姐,你什麼時候才會生出寶寶來呀!」

    師妃暄聞言立時霞生玉頰,輕打了一記雪無痕的小腦袋後,鶯鶯細語的餒然道:

    「才三個月左右,還早呢!」

    雪無痕抬起可愛的小腦袋,仍帶有幾分天真、清純的大眼睛忽閃兩下後,不解的道:

    「師姐,那個大惡魔、大色狼如此卑鄙無恥,貪花好色,你為何還要給他生寶寶呀?」

    輕輕撫弄著小師妹柔順的長髮,師妃暄幽幽一歎,夢囈般的道:

    「無痕,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壞的,而且我與他也是因為機緣巧合之下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的!」

    雪無痕站直嬌軀,直視著師妃暄的雙眸道:

    「師姐,你居然為魔門中人辯護,看來你的心真的已經被他偷走啦。魔道中人,哪個不是陰險狡詐,窮凶極惡之徒,師尊的教誨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師姐,你太讓師妹失望啦!」

    師妃暄嬌俏的香唇邊逸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

    「無痕,師姐當然會選擇站在師門這邊,只是,魔門中人也分三六九等,而他,恰好就是其中的異類罷了!」

    「怎麼可能?人家才不相信魔門中還會有好人存在,現在人家就去努力練功,以便早日能為天下和師姐除害,殺掉那個令師姐心志迷失的惡魔笑行天!」

    望著師妹消失在遠處的身影,師妃暄再度輕歎一聲,又陷入無言的凝思之中。

    下午,

    飛馬牧場,

    當我正在飛馬實業城堡內忙的焦頭爛額,並準備著手給寇仲重新煉製井中月寶刀之時,商秀珣遣人來報,尚秀芳和獨孤鳳她們已經回到牧場。

    馬不停蹄的趕至飛馬居會客大廳,只見除了接待客人的商秀珣和二執事柳宗道外,共有三人在客位就座。

    上首兩位正是久違的尚秀芳和獨孤鳳,第三人乃是一上身筆直的坐於椅上,文質彬彬,身形如參天古松,俊拔不群的中年男子,想來就是高麗王座下首席御前武教習金正宗啦。

    只以餘光淡淡掃了他一眼後,我即望向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兩位玉人。

    身穿百褶長群的尚秀芳仍然是那麼風華絕代,楚楚動人,嬌軀在每褶一色,輕描淡繪,淡雅高貴的長群襯托之下,更顯起伏優美的輪廓線條。

    半年多的分離,玉人輕盈瀟灑、秀逸多姿、弱不禁風、我見猶憐的迷人風韻和卓越氣質不但絲毫未減,反而更加迷人心魄,卻是愈看愈有內涵和味道的超卓尤物。

    身著一套高麗雪白武士服的獨孤鳳變化較大,不但身量長高了少許,而且冷若冰霜、英氣逼人的玉容又多出幾分嫵媚動人的氣質,更顯得生動活潑,嬌俏迷人,充滿朝氣蓬勃的青春美感。

    「哥哥!」

    「鳳兒!」

    急奔兩步,將就近飛撲過來的獨孤鳳抱在懷中,連續旋轉數周後,長久以來的思念之情這才得到些微緩解。

    在盡情旋轉的間隙,竟然發現溫文爾雅的金正宗雙目之中閃過一現即逝的嫉妒厲芒,咦,有問題。

    無暇去理會他瞬間失態的原因,在親親了獨孤鳳嬌嫩的面頰後,又疾步來到溫情湧湧,芳心激盪的尚秀芳面前,溫香軟玉抱滿懷,此時無聲勝有聲。

    半晌,在商秀珣連續輕咳的提醒下,我這才依依不捨放開懷中的絕世妖嬈,正式同金正宗見禮。

    寒暄過後,風度翩翩的金正宗以低沉悅耳的聲音道:

    「在下此次前來中原,除護送尚大家和獨孤小姐芳駕之外,還帶有傅大師要在下轉交給笑兄的信件,請笑兄過目。」

    微微一笑,把手一張,金正宗從懷中珍而重之掏出的信件就像長了翅膀般,穩穩飛過數丈的空間,被自己收入手中。

    這手功夫一現,金正宗雙目再次精光閃爍,灼灼生輝。因為他雖然也可做到此點,但如此自然隨意,渾然天成的效果,卻不是此時的他能夠達到的。

    信的內容很簡單,只說「奕劍大師」傅采林會帶同君婥三女於年底之前到訪長安,而三姐妹則在長安之行後會前來飛馬牧場。

    三女在信中雖僅寫有寥寥數語,但字裡行間卻無不蘊含著深切的情思和海洋般的柔情。

    又將書信交給商秀珣過目後,我強自壓下因思念君婥三女而泛起的心湖波瀾,轉而再度向金正宗施禮道:

    「請金兄轉稟傅師,笑某亦將於年底之前前往長安,屆時會當面聆聽他老人家的教誨!」

    金正宗氣度雍容的還禮道:

    「此乃正宗份內之事,笑兄不必客氣。」

    接著話鋒一轉,直言不諱的道:

    「請問笑兄,此次長安之行,是否準備順便開啟楊公寶庫呢?」

    說完之後雙目即一眨不眨,精芒電射的直盯過來。

    微微一笑,我朗聲應道:

    「金兄猜得不錯,笑某正有此意,只是,如果傅師和君婥有何吩咐,笑某無不遵從!」

    言下之意已十分明了,如果有其他人在打寶庫的注意,那對不起,拿出實力來吧。

    金正宗乃挑通眼眉的精明人物,聞言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道:

    「笑兄快人快語,正宗必會一字不露的轉稟傅大師。」

    正事談完,金正宗哈哈一笑道:

    「聽聞笑兄亦有高麗血統,在中原更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正宗不覺有些技癢,想來個以武會友,不知笑兄肯否指教正宗一二!」

    微微一愣,在飄了俏臉微微變色的獨孤鳳一眼後,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笑某習武,志在強身健體,保護親人和自己,對武道切磋並無興趣,恐怕要讓金兄失望啦!」

    金正宗表情微變,隨即仍不溫不火的道:

    「武道修行之途,相互印證,取長補短乃是不可或缺的環節,正宗是誠心向笑兄請教,難道笑兄是看不起在下嗎?」

    哈哈一笑,我雙目倏地神光大勝道:

    「金兄能夠給笑某一個戰的確切理由嗎?」

    目光亦毫不退讓,有若實質的直視過來,金正宗在微一躊躇後,即鎮定自若的深施一禮道:

    「正宗傾慕獨孤小姐已久,只是獨孤小姐心儀之人乃是笑兄,所以正宗不自量力想要衡量一下笑兄是否有保護鳳小姐一生的能力,還請笑兄成全。」

    雍容自若的氣度,冷靜沉著的風儀,金正宗這個中年大叔確有其不凡之處,只可惜即使沒有自己的先入為主,剛強叛逆,活潑好動的獨孤鳳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他這種長兄類型的男人的。

    我抱拳還禮道:

    「我們家的鳳兒確是魅力無可阻擋,竟然連金兄這樣的英雄人物都為之傾心不已,笑某何其幸之!只是,同金兄比武切磋一事還是不能進行,原因有三。」

    金正宗露出訝然、探詢的神色道:

    「請笑兄為正宗解惑!」

    「第一,雖然君婥她們因需閉關修煉,不能趕來牧場,在天下人面前正式下嫁小弟,但當年在高麗時,傅大師私下已親自主持,將她們許給笑某,那時小弟就已對君婥,君瑜,君嬙三女做出承諾,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同高麗族人動手過招。

    第二,喜歡誰是鳳兒的自由和權利,她才最有決定權,我們之間的切磋毫無意義可言。

    第三,我家的鳳兒既然已決定下嫁,小弟自會疼愛她到地老天荒,但若說到保護,應該是鳳兒保護小弟一生一世才對!」

    呵呵,第三點原因對於別人可能起到反效果,但是對於已同自己交心的獨孤鳳來說,卻是正和她的脾胃。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表情愕然,困惑,複雜難明的金正宗,向商秀珣恭敬施禮道:

    「場主,屬下還有事要辦,先行告退!」

    一把抱起表情由些微惶恐,到羞喜嗔怪的獨孤鳳,我在任由她扭掐錘打的同時,另一隻手握緊尚秀芳嫩滑的柔荑,施施然的步出會客大廳。

    「若金兄仍不想放棄,他日長安相逢之時,小弟必定奉陪到底!」

    聽到遠遠傳來的話語,心中無限失落,計劃未能實現的金正宗惟有苦笑,再苦笑

    襄陽城,

    總管府,

    錢獨觀在正在陪同內傷未癒的李元吉在大廳內聊天。

    突然,一名心腹手下惶恐不安的跑進大廳,戰戰兢兢的將一封信交到錢獨觀手中。

    「啪!」

    閱罷來信,因極度氣憤,臉孔已扭曲的不像樣子的錢獨觀將桌上的茶杯摔個粉碎,同時仰天長嚎道:

    「笑行天,我錢獨觀今生同你誓不兩立!」

    愕然不解的李元吉輕聲問道:

    「錢城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惹得你如此大發雷霆?」

    臉色鐵青的錢獨觀一言不發,只是將那封信遞與李元吉過目。

    「聞君如夫人花容月貌,秀外慧中,然君性情粗鄙,品貌俱無,實難匹配清兒夫人萬一,恰笑某又缺一才貌雙全,乖巧伶俐的貼身丫鬟,故已遣人臨風踏月求之。

    世人皆言『鰥寡孤獨』最是可憐,請『獨鰥』兄千萬介之,介之!笑行天狂笑拜上!」

    看過書信,李元吉將嘴角那絲陰冷,竊喜,幸災樂禍的笑意深深藏起,感同身受似的沉聲道:

    「魔門中人,無不是陰險狠毒,睚眥必報,喪盡天良之人,可惜秀寧竟鬼迷心竅,認定了此人,唉!」

    錢獨觀:「」

    看錢獨觀雙目噴火,牙關緊咬的仍在那裡暗氣暗憋,李元吉趁機又道:

    「親情歸親情,大義歸大義,錢城主若有所需之處,但請明言,李某不才,定當全力相助!」

    面對李元吉的變向招攬,神色百變,猶豫半晌的錢獨觀刻骨恨意一顯即逝,頓首道:

    「承蒙齊王殿下看得起,獨關又怎能不識時務,請殿下助獨關雪此恥辱,獨關必傾盡全力,誓死追隨!」

    秀珣閨房內,

    獨孤鳳忽閃著俏皮,野性的大眼睛,故作委屈的道:

    「哥哥,你為何不接受那個金正宗的挑戰啊?難道是因為鳳兒不值得你出手嗎?」

    怪不得當初她會到處找人挑戰,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溺愛的以左臂將坐語自己腿上的獨孤鳳香軟嬌軀摟緊,我沒好氣的道:

    「沒有絲毫懸念的比鬥又有何意義可言,況且,他挑戰的背後還另有目的,哥哥又怎能如他所願?」

    獨孤鳳不解道:

    「雖然鳳兒對他並沒有任何感覺,但不可否認,金正宗確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男子,他又會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如果換作其他事情,以金正宗的為人,當不至如此,但若牽扯到對高麗民族和局勢都會產生重大影響的楊公寶庫,身為高麗王首席御前武教習的他前來投石問路,試探笑某的身手,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看獨孤鳳和對面的尚秀芳還不甚明白,只好又進一步解釋道:

    「楊公寶庫是吾妻君婥最先發現的,故高麗人認為應該歸他們所有,但寶庫實乃中原之物,是當年大隋『越國公』楊素(楊廣即帝位後,改封其為楚國公,官至尚書令、司徒。)命人建造的,而負責寶庫整體設計的恰恰是吾師魯妙子。」

    再給兩女敘述一番魯妙子的近況後,又續道:

    「以『奕劍大師』傅采林的身份氣度,應該不會再插手到寶庫的爭奪之中,但是其他高麗人卻不會這樣想,傅采林不出手,那到時出手的就很可能是那位在高麗名望次之,整天掛著五把刀賣不出去的小販蓋蘇文,而金正宗此次提出挑戰的另一目的就是在給蓋蘇文探路。」

    瞭解到前因後果的獨孤鳳怒聲道:

    「惘人家還以為他金正宗是個好人,想不到竟然同那個強橫霸道,一直對秀芳姐糾纏不休的蓋蘇文是一丘之貉,哼!」

    拍了拍她的香肩,我微笑著開解道:

    「涉及到民族大義,國家興亡,他金正宗也是別無選擇,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場和責任,這也怨不得他!」

    一直在靜靜聆聽的尚秀芳此時插言道:

    「想不到天郎的胸襟如此廣博,竟然會替情敵金正宗辯駁,秀芳感到很自豪哩!」

    右手輕輕握住她的柔荑,我啞然失笑道:

    「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還談不上豁達,還有,千萬不要把你的夫君想的太好,因為,此刻的他正在考慮怎樣算計曾對我家的芳兒糾纏不休的蓋蘇文呢?」

    聽到夫君兩字後,尚秀芳表情微微一變,隨即風情萬種的橫嗔一眼,笑靨如花道:

    「那個自命不凡的蓋蘇文確實討厭,天郎能夠狠狠教訓他一頓也好!」

    將尚秀芳瞬間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的我不露聲色的轉頭道:

    「鳳兒,蓋蘇文那五把刀的樣式你都見過嗎?」

    聽說要教訓蓋蘇文,獨孤鳳一雙俏目立時亮個起來,此時十分乖巧的輕點螓首道:

    「有一次他想通過人家送信給秀芳姐,人家就提出賞玩他兵器的條件來,所以」

    說到這裡獨孤鳳的聲音倏地嘎然而止,意識到已說漏嘴的她嬌俏的吐了吐丁香小舌,表情可愛異常。

    望著小臉紅撲撲的,微帶惶恐的將目光瓢過來的獨孤鳳和表情絲毫未變,只是眼底露出期待、看好戲意味的尚秀芳,我嘴角壞壞的笑意擴大,隨即怒聲道:

    「好你個鳳丫頭,竟然敢幫助外人追求芳兒,看哥哥怎樣懲罰你!」

    說完之後在連續拍打十幾記獨孤鳳的香臀後,又猛的將她撲到在大床之上,深深吻上她那嬌艷欲滴的芬芳唇瓣

    未幾,絕世玉容佈滿紅霞,正在一旁看好戲的尚秀芳忽然感到一隻手已攬上她的纖腰,在嬌呼聲還未及出口之際,就同樣被拖倒在大床在之上,得到與獨孤鳳相同的對待!

    正在三人鬧的不可開交之時,熟悉的腳步聲音響起,隨即商秀珣美麗的倩影步入房內。

    雖然已經歷過無數次的大陣仗,但入目的旖ni、香艷情形仍令商秀珣禁不住臉紅心跳,玉體滾熱。

    此時的我猛然跳離雲鬢散亂,酥胸急劇起伏的二女,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親商秀珣紅彤彤的臉頰一口後,才心情大好的離去。

    目的地當然是突利的房間,現在距離突利完全康復,離開牧場的時間已經愈來愈近,如不借此良機,拚命給他洗腦,向他灌輸各種各樣有利於自己將來計劃的思想,那不是太對不起天下百姓和自己了。

    若非精神力太過玄妙難測,自己目前還只能做到窺探,深層次暗示和消除某段記憶的層次;若非突利好像對精神力有特別的抵抗力,難以對他的記憶進行修改或增加,自己又何必犧牲陪伴佳人的良機,改為每天都跑去他的房間,像教育小學生般付出無比的耐心來傳道,授業,解惑

    入夜的時光是只屬於我和獨孤鳳兩個人的,將懷中剛剛洗浴過,玉體香噴噴的獨孤鳳放於秀床之上後,自己忽然產生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恍惚感覺,因為此時的獨孤鳳哪還有半分爭強好勝的小辣椒形象?含羞帶怯、目含秋波,嬌羞無限的她簡直是一個乖巧可愛的清純小女生。

    芙蓉帳暖,被浪翻騰,鴛鴦交頸,鸞鳳和鳴

    憐愛的凝望著螓首貼緊在自己肩頭,微微後仰的嬌好小臉出落的嫵媚迷人,完美小巧的鼻尖溢出細細的晶瑩汗滴,凌雪的寒梅已在峰頂處傲然綻放,飽滿的玉feng雪色退盡,早已粉紅一片,散發著誘人的聖潔光澤,仍在那裡愜意的回味暢美的舒爽餘韻,間或囈出幾聲悠悠吟哦的獨孤鳳,不覺間自己心中一片溫情湧湧,愛意拳拳!

    寒梅風韻最妖嬈,

    開處雪初消。

    嬌軀緊依郎懷,

    長恨日出早。

    春心蕩,魂飄渺,水迢迢。

    暗香浮動,玉體橫斜,人比花嬌!

    什麼樣的情形最寫意溫馨?起碼,同心上人靜靜相擁,給心上人帶來安全和快樂的那一刻應是!

    什麼樣的事情最快樂美好?起碼,經過長久兩地分離,刻骨相思,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應是!

    什麼樣的人生最豐富多彩?起碼,歷經重重艱難險阻,生死搏殺,終於擊退強敵,回到摯愛身邊,全家團聚應是!

    世事如棋局,棋局如人生,不經歷風霜雪雨,又怎能見到旭日彩虹?不付出汗水努力,又怎能獲得成果回報?世事如此,人生,亦是如此!

    青春靚麗,朝氣蓬勃的女孩是最貪睡的,更何況是剛剛經歷破身之痛,人生最大轉變的時候。

    當次日一早,我抱著慵懶,嬌柔,仍不斷打著小哈欠的獨孤鳳來到浴池的時候,諸女早已經洗浴完畢,正裹著薄毯伏在各自的軟榻上偶偶私慾,說著女兒家的體己話。

    如此情景一經入目,自己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原因是當初計算周詳的「三溫暖計劃」徹底夭折,自己僅僅猜到了開頭,卻沒能猜到結局。

    計劃的差錯恰恰出在最重要的一環,按摩上,素素,天分最高,學的最好,但她最受大家憐惜和疼愛,故排除;秀寧和玉真,雖然都很努力的去學習,奈何這方面實在天賦有限,故排除;秀珣,完全沒有天賦,排除;紅拂,還是不要給她繼續修煉擒拿手,鷹爪力,絕戶龍爪功的機會啦!

    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嬌妻們數只玉手同時替自己溫柔服侍的香艷感覺啊?

    懷著哀莫大於心死的心情,盡心盡力,盡責盡責的給諸女一一按摩完畢後,我抱著因第一次接觸到如此細緻周到的服務,以至羞不可耐,嬌軀酥軟,玉體染滿紅霞的尚秀芳回到她所住的香閨中。

    一陣消魂噬骨,繾綣纏mian的唇舌交融,香津暗渡後,懷內芳心猶如小鹿亂撞,晶瑩小耳緋紅一片的絕世妖嬈羞赧、嫵媚的目光怯怯的飄移過來,表情複雜難明,幾度變換後,才鶯鶯細語的低聲道:

    「天郎,人家,人家今次可否不嫁給你呢?」

    「轟!」

    心中猛的一下劇震,至從昨日發現尚秀芳那絲一閃即逝的不自然表情後,自己就一直擔心有何意外變故發生,沒想到,這麼快就成為殘酷的現實。

    再一轉念,感情要兩情相兌,水到渠成才最是彌足珍貴,強求又有何幸福可言?況且自己又怎能如此自私自利,要知道,豁達、包容才是人生最應該具有的心態啊!

    想到這裡我微笑著對懷內的尚秀芳道:

    「芳兒,可以告訴小弟你心中的真實想法嗎?」

    看對方表情數變後又迅速恢復正常,且還心平氣和的微笑以對。尚秀芳又將她香軟的玉體向內拱了拱,使兩人的軀體貼的更加緊密後,這才輕輕的嬌聲道:

    「天郎,你知道芳兒的人生目標是要在音樂和舞蹈中尋覓人生的真諦,當初人家同你也是因為樂、曲相交,相知,到最後的相愛,那時人家就已決定此身侍君,至死不渝!

    可是分別才半年時間,就世事變遷,人事全非,現在的你,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可以經常陪同芳兒共同研究樂理,追求藝術至境的天郎啦,現在你已經深深的陷入爭霸天下的大泥潭中,再難自拔!

    當然,芳兒對天郎的愛意此生不變,只是芳兒想要再多出幾年自由時間去追求樂舞的至美境界,去領略各個民族的風土人情,特色藝術,直到某一天倦了的時候,就歸來作天郎的乖乖小嬌妻,你能夠答允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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