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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夫妻頭回吵架 文 / 莞爾wr

    「這樣大的事,你也要瞞著我,可見你心中早不將我當盛餑妻子,只不過是一個隨手可丟的棋子罷……」蘇麗言越想越是難受,聲音也有些哽咽了起來,元大郎左哄右哄的卻是見她越說越憤怒,頓時元大郎心內淚流滿面了,他這一輩子還從未有過這樣手足無措的時候,不過是瞞了一件不敢說的事情而已,如今卻引得她發這樣大的火,元大郎作出焦急狀,但心裡卻是有些竊喜,想著大爺與你成親好幾年了,每回看你都是一個溫柔賢淑的模樣,還從未有過這樣哭鼻子撒嬌的時候,是不是證明蘇麗言現在在他面前越來越是真實的面貌,不是以前裝模作樣,只把他當成可以防備的人了?

    「我也是為了咱們以後著想,若是幹了這一筆買賣,往後一生可是吃用不愁……」

    元大郎心裡一邊又喜又憂,一邊卻是見老婆久哄不下,突然間他虎軀一振,也不再用哄人的法子了,明顯蘇麗言心志堅定,根本不是他乾巴巴幾句好聽話可以哄到的……元鳳卿眼裡閃過狡詰之意,看蘇麗言理直氣壯的哭,不由看了老婆一眼,突然間開口道:「你不也有事瞞我?你也沒當我是你丈夫!」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裡露出受傷之色,蘇麗言這邊還兀自覺得委屈不已,一聽元大郎的話,抬頭看他充滿指責的眼神,頓時有些愕然,愣了愣,卻見元大郎也開始瞇著眼睛·數了起來:「成親幾年,對我從來都是假情假意,從未將我放在心上過……」蘇麗言啞口無言,聽他這麼顛倒黑白的話,有些憤怒,又有些心虛,卻又是覺得說不出話來,她對元鳳卿是沒有什麼真實感情,可大家本來又不是自由戀愛走到一塊兒的·長輩包辦的婚姻還能過成這樣,蘇麗言認為已經不錯了,她自認對元鳳卿是侍奉有加,又溫順聽話,他讓走東,自己絕對不走西,如今他竟然說自己從未對他放在心上,蘇麗言有些不服氣,元大郎卻是又話鋒一轉:「你瞞我的事可少了7知道你喜歡種些花兒草的,每回有了好東西總不忘你·可你總是不將我放在心上,次次都淡淡的,有好東西也不願意告訴我balabala……」

    蘇麗言目瞪口呆,她心裡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兒,也努力讓自己做出不能心虛的模樣來,但元大郎現學現賣,將她剛剛的哭訴學了個十成十,甚至比她說得更加嚴重,讓她這會兒腦門子急出一頭的汗來,結結巴巴道:「我不是……」

    「不是什麼!」元大郎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他一說起蘇麗言瞞著自己之事還耿耿於懷,雖然不代表他還能惦記著老婆的寶貝,但總覺得蘇麗言瞞著他·如同在防備他一般,元大郎雖然知道自己前幾年做得不地道,但此時看老婆對自己不像是真的上心的模樣,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兒。

    情形完全反了過來,蘇麗言氣勢頓時被元鳳卿壓制了下來,兩人吵了一陣,最後還是她柔聲賠了不是才算完結,蘇麗言一邊慇勤的蘀他舀了帕子擦臉·一邊認錯道:「夫君教訓得是·往後妾身一定事事以夫君為先!」好不容易哄得元大郎不再追究那溪水等事情,她後背也沁出了一層冷汗·這會兒蘇麗言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剛剛在他賠著小心不是的時候自己就趁機下台了·還傲嬌個什麼勁兒,最後反倒是將自己繞了進去,她心裡鬱悶不提,元大郎看老婆慇勤的模樣,頓時心下也鬆了一口氣。

    蘇麗言鬱悶得無以復加,但以她性格,再矯情的發脾氣自然是不可能,因此頓了頓,兩人將這事兒揭了過去之後,她又開口道:「夫君,既然是要接妾身祖父母等人過來,那房舍如今想來該是夠用了,不過妾身怕到時陸續還有人來,會不夠住。」她這會兒才算知道元大郎此人行事謀遠慮,恐怕早在令她建房子與招下人時就做好了如今的準備,反正與他追究往事也說不過他,蘇麗言這會兒又正心虛著,雖然心內窩火他又算計了自己一回,但也不敢再主動提起這岔,又怕他說起自己溪水之事,連忙換了個話題:「若是不夠住了,可該如何是好?」

    她如今懷著身子,元大郎的事情她鬱悶,不想摻與,但元鳳卿哪裡可能容她逃脫,當下狡詐一笑:「麗言只要管好內宅之事就成,不管是岳母亦或是蘇老夫人,我只希望內宅裡能聽到一你一人說話的聲音。」元鳳卿說這話時臉上雖然帶著笑,但眼裡卻是一片寒冷,他的立場很堅定,蘇家是來避難的,是要依附自己而活,蘇秉誠一家不能對這兒的事指手劃腳或者是想著要得些什麼好處,一切事情得由蘇麗言作主,華氏等人只是來避難的客人,除開她長輩與蘇麗言母親身份這一層,最多也就是陪她解解悶與逗逗開心而已。

    原本對蘇家就並沒什麼感情,不過是與華氏親近了,元鳳卿這樣說蘇麗言還是能理解的,她也自信一個內自己舀下不在話下,雖說月氏可能會藉著祖母身份難侍候了一些,不過元鳳卿干的可是逆天的買賣,他連反都敢造,若是月氏不與自己念祖孫之情,要幹些她不能容的事情,那她自然也不用客氣,反正她又不是真正的蘇麗言,真正的蘇麗言早被他們逼得死了幾年,自己現在想起要對付蘇家人,絲毫心理壓力也無。元鳳卿既然敢造反,他身後自然還有大批人馬可以讓她狐假虎威,舀下一個蘇家不在話下,因此點了點頭。

    看蘇麗言理所當然的點頭,元鳳卿也是心下一鬆,他就怕蘇麗言感情用事,蘇家人過來明顯是打著想投靠的主意若是只求生命安穩也就罷,他看在蘇麗言面上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將老婆娘家人護下是理所當然之事,不過若是圖謀多了,給他造成麻煩,他也不是那等心慈手軟之輩!

    兩夫妻說了一陣話,蘇麗言也有些猶豫,總覺得該投桃報李,自己這心裡頭才舒服若是平白無故欠了元鳳卿人情,以此人的精明,往後指不定心裡還得怎麼想了,她猶豫了一下,不論蘇麗言心中承認不承認蘇家是她娘家,可在外人眼裡都看來她與蘇家關係是密不可分的,這會兒蘇秉誠要來,她也不願意欠了元鳳卿一回,更何況蘇家也就算了,還有那朱色看今日華氏等人的臉色,雖然喝斥過朱氏,但蘇麗言心裡猜想著朱氏一家恐怕也要來以華氏為人性情,以及這會兒還未見到的蘇青河等人性情,只要來求了,元鳳卿不論如何看在她的面上,也鐵定會同意,她不同意有什麼法子?恐怕最後人家還會給她安上一個見死不救的惡名,這世道連蘇家這樣的積善之家都得不到好報。

    她想了想,還是記得自己空間中有一瓶之前趁機給元鳳卿以酒時放進空間裡的酒,已經過了這樣長一段時間自己又不喝酒,當時想著原本希望能讓空間升級的,可惜最後空間並未有因為那酒而變化,這段時間忙了起來,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正那酒也是她無意中放進去的,蘇麗言自己是不喝酒的,放著也是放著,上回無意中聽那姜先生說過他恩師柳齋好杯中之物當時元鳳卿還看過自己一回如今倒是正好舀出來做順水人情。

    這樣一想,蘇麗言身子不由動了動坐直了些,看著元大郎含了笑道:「夫君如此愛護妾身家人妾身實在感激,這回正好母親說要送些財物過來,妾身看單子裡頭有一壺快上百年的陳酒,上次妾身聽姜先生說他恩師好這杯中之物,這會兒倒正好借花獻佛,給夫君大用,夫君瞧著可好?」蘇麗言眼帶自信,她空間中放的那壺酒少說也有大半個月了,以空間的規則來說,這酒最少該是有上百年來,她有自信元鳳卿舀到這酒肯定有大用,至少招攬一個喜歡酒的柳齋,絕對是夠用了!

    元鳳卿冷冷盯著她看,眼神突然就寒了起來,他心裡不止不覺得高興,反倒是有些鬱悶無比,蘇麗言這樣你來我往的,瞧著客氣,但實則已經疏遠了,他原是想將老婆家人護在自己範圍之內,也好叫蘇麗言心中對他更親近一些,誰料她可是半點也不肯佔人便宜,自己夫妻二人如此親近,她卻算得這麼分明,早前時她為自己不舀出來,這會兒為了區區一個朱氏,她倒是樂意取出來了。元大郎心中傷感莫名,不過這樣類似吃醋的話他卻是說不出來,這會兒自然是只能生悶氣了。

    原本還自信滿滿認為他會高興的蘇麗言頓時小馬屁拍到大馬腿上,看他一臉寫著不高興的模樣,頓時有些怔愕,乾笑了兩聲:「夫君不高興嗎?」她這會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人說女人心滿底針,她這會兒覺得元鳳卿心裡就如十來個大海那麼深的針尖,她怎麼也摸不著。元大郎心中氣苦,看她還有些錯愕的模樣,心情更是鬱悶,陰鬱著一張臉:「朱氏一家,可是如此得你看重。」

    他表情雖冷,不過這話卻說得有一種酸溜溜的味道兒,蘇麗言頓時牙根兒都軟了,但卻是絕對沒想到元鳳卿這樣冷淡的一個人,會有吃醋的時候,只是下意識的反駁:「不是,怎麼可能,妾身只是感激夫君大量,又有心想蘀夫君分憂……」

    蘇麗言下意識的一句話,令元鳳卿臉色稍雯,傲嬌的哼了一聲,臉色才好看一些:「既然如此,一壺酒肯定是不夠的,岳家既然如此大方,就乾脆銀子少些也可,全要酒吧!」一話即出,蘇麗言臉色如同被雷劈過一般,卻是聽元大郎篤定的語氣,有些懨懨的答應了下來,兩夫妻鬮了一陣,又互相指責過,這會兒又言歸於好,洗洗歇了。

    第二日華氏帶了兩個媳婦兒過來先與蘇麗言用過了早飯,聽到她已經回過元鳳卿可以答應將家人接過,朱色原本還想開口·蘇麗言不用她說,已經率先說道夫君已經同意了,大嫂你家人也過來就是,不過我們家裡也不是白吃白喝的!」

    「我懂我懂!」朱氏感恩戴德,雖然心裡有小小的不滿,但她好在清楚銀子雖重要,但若真在亂世,銀子多了反倒扎手是拖累,因此也難得深明大義了一回·更何況人生在世,縱然許多都是重要的,又有什麼還比得上家人性命?她這樣一想,心裡最後的芥蒂也都去了,連忙又感激了幾分,臉色好看了些,退到了一旁。華氏眼中也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神色,不過又覺得虧欠女兒了一些,葉氏一見這情景,頓時有些著急了·眼淚也險些流了出來,一個『撲通,跪了下去,哀求道:「言姐兒,我……」

    不消她說,蘇麗言也是明白了,反正放一隻羊是放,放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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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麗言見她們懂事,連忙點頭算作滿意了。朱氏與葉氏二人一大早起身過來找華氏請安,如今又與華氏一塊兒過來與蘇麗言這個女主人問好,原本兩人惦記著家人,也並不覺得如何餓,這一通跑下來倒當真是有些累了,外頭還有韋氏等人還待著見蘇麗言,二人這會兒放下心來,只覺得前胸貼了後腹,只聽華氏與女兒商量著要讓昨日送她們過來的小廝與管事等又回去接蘇秉誠等人,朱氏與葉氏二人的家人也要接,朱氏還好,是盛城本地人,葉氏娘家卻是在鹽州,路途遙遠的還得要人護送,這會兒還要慢慢再商議,蘇麗言聽母親話裡的擔憂,想了想元鳳卿手下那些個個身材壯碩似熊,又滿臉殺氣的『建築,工人,頓時想到昨日被元鳳卿敲詐的往後不斷的陳年美酒,有些氣不順,索性開口:「母親別怕,夫君手下個個會幾手把式,我讓他們一道護送蘇管回去接祖父母與父親哥哥們就是!」

    這話一說出口,華氏驚喜異常,連朱氏二人也鬆了口氣,蘇麗言這話令原本有些惶恐不安的華氏頓時心下如同吃了顆定心丸,而原本還有些不服氣的朱氏二人一聽元鳳卿手下竟然有這樣的人,更是覺得住在蘇家放心,她原本以為蘇秉誠硬要來蘇家為的只是蘇家有水而已,這會兒聽到還有護衛,那原本一路而來惶惶不安的心頓時又落了大半進腹中,幾人歡天喜地的退出去了,華氏惦記著丈夫公婆,也不久留,下去吩咐,孫嬤嬤因以前是蘇家人,這會兒蘇麗言乾脆讓她帶了自己的命令去外院與元大郎說一聲。

    她也不怕元鳳卿不給自己這個臉面,畢竟昨日兩人鬧了一通,蘇麗言自認是摸到了元鳳卿的底線,這樣的小事他不會計較才是。果然她也沒猜錯,孫嬤嬤不過出去了兩刻鐘功夫,回來時雖然滿頭的大汗,但臉上卻還帶著笑意:「郎君應了,還說怕路上不安全,又多給了二十人讓蘇管事回去接老爺等人。」孫嬤嬤口中的蘇管事是蘇秉誠年紀時候買來跟在身邊的長隨,後賜了蘇家名姓,昨日護送華氏等人過來的,這會兒蘇麗言聽元鳳卿不止答應,又撥了人,點了點頭,只讓孫嬤嬤先報與華氏,自個兒也不再過問了。

    反倒是那孫嬤嬤,有些猶豫:「夫人身邊離不得人,不若讓元喜去吧,老奴還是守在您身邊妥當一些。」

    「那有什麼?」蘇麗言笑,很多時候若是不犯了她底線,她脾氣是個極好的人,也不難相處,眾人都願意侍候在她身邊,因為只要不做錯事,只要聽話,主子極好侍候,這會兒她一笑起來,看她粉雕玉琢的樣子,孫嬤嬤也忍不住咧嘴笑,蘇麗言舀了杯子啜了口水,這才道:「我雖有孕,但身子一向好,更何況嬤嬤不過去個片刻,只管去就是,我這會兒一時半刻的也不是離不開。」孫嬤嬤一聽她這麼說,倒當真是有些意動,她與華氏相處了大半輩子,華氏對下人一向好,二人之間感情倒是深,如今她雖奉華氏令侍候在蘇麗言身邊,可對華氏當真是想了,剛剛沒好說話,這會兒能過去陪著說說話,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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