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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章 二次親密接觸 文 / 莞爾wr

    好似整個人都被一堵溫熱結實的牆給圍住般,蘇麗言連動也不敢動,只覺得元鳳卿一手攬在她腰下,由她壓著,好似根本沒感覺到重量般,而另一隻手,則是放在了她頸項處,若有似無的,好似輕輕在撫摸,讓她渾身僵硬,直想伸手給他撥開,卻終究是不敢亡靈法師末世行。

    想到昨夜時的疼痛,蘇麗言更是覺得身子僵疼得厲害,忍不住就有些顫抖了起來,她這具身體並沒有成年,甚至還十分稚嫩,根本禁不住人家折騰,更何況這具身體本來又嬌貴,一點兒小疼,都能被放大好幾倍,想到害怕處,蘇麗言更是恨不能將身子捲了起來。

    感覺到她的緊張,元鳳卿手微微頓了一下,也是想到洞房時**蝕骨的感覺,他的這個妻子,長相不是絕麗的美艷,可是身子卻是令人不可自撥,擁有一身冰肌玉骨,骨骼又細小,偏偏身材卻濃纖合度,摸上去軟軟的滑膩柔嫩,看她瘦,偏偏又摸不到骨頭,軟綿綿嫩糯糯的一團,如小粉圓子般,讓人愛不釋手。

    這麼一想,氣息就有些粗了起來,原本放在蘇麗言脖子上的手,輕輕就動了起來,順著她腦久後的衣領口伸了進去,在她細嫩的背脊上輕輕撫摸了起來,間或能摸到肚兜帶子,元鳳卿好似無意一般,也沒挑了開,往胸前伸去。

    原本蘇麗言滿心的緊張,卻在他這麼輕輕安撫下,漸漸放鬆了下來,雖然還有些不自在,可總算是比之前的僵硬與害怕好了許多,只是剩下了些害羞,見元鳳卿並沒有接下來近一步的動作,她總算是鬆了口氣,臉孔發燙,雖然明知道他看不見,卻是將臉孔埋在了他懷裡。

    兩人之間明明十分陌生,可偏偏此時卻又極親暱親密,蘇麗言心裡古怪,卻是對於這樣的感覺既是新鮮又是感到陌生,卻是並不排斥。元鳳卿的手帶著微微的繭子,更顯得她肌膚滑膩細嫩得連她自個兒都感覺如水豆腐般,兩相對比之下,更是顯得一人冷硬強悍,一人如水般嬌柔纖小。

    元鳳卿感覺得到她的柔順與安靜,心裡更添滿意,他在京裡時看多了那些見他時含羞帶怯的貴女,在元家還沒倒霉時,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兒暗裡向他示過好,就算只是隱晦的,礙於當下禮儀,不敢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來,不過注目禮卻是沒少過,而在元家倒台之後,原本想與他結親的幾家人,卻是迅速將他當作了瘟疫一般,避之而唯恐不及,元鳳卿嘴角彎起一絲冷笑,原本染了曖昧之色的冷眸,迅速恢復了清明,趴在他懷裡的蘇麗言感覺到了不對勁兒,身子就微微縮了縮。

    他心堅如磐石,沒有因為元家得勢時,就對他有意的哪個貴女傾心過,到後來失去時,也不難過,甚至連談妥的婚事最後沒能成,心裡也沒留下半點漣漪,沒想到今日卻是因為蘇麗言而想起了京中的情形來,手臂上帶著微微的重量,她並不沉,甚至對於他來說,算是極輕的了,身子軟軟的,兩人極親暱,她卻已經是他妻子了。

    黑暗中,元鳳卿的動作微微頓了頓,這麼一想,再想到昨兒成婚時到今日她的表現,倒是對這姑娘好奇了起來,此時看她這麼趴在自己懷裡,好似天經地義一般,柔順安靜,心裡就有了絲不一樣的味道,剛歇下的心思,又泛活了起來,原本撫在她後背停留沒動的手,又微微挪動了兩下,卻是趁她放鬆的時間,漫不經心的挑開了肚兜的帶子,手指微微轉動間,已經滑到了她肋骨側。

    蘇麗言原本慵懶的躺在他懷裡,察覺到他動作時,身子一下子就僵住,心裡卻是暗暗叫苦,這人如果真是要怎麼樣,那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不管怎麼說,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要是想有親密的行為,那是天經地義的,自己怎麼能拒絕得了?可昨日時受了傷,到如今還疼著,要真是再親熱一番,明日估計她身子還會疼得厲害,一想到這兒,蘇麗言就有些害怕了起來,原本放鬆的身體又緊繃了起來,隱隱有些抗拒的姿態。

    元鳳卿也不急色,反倒是極有耐心的在她背脊處滑走,偶爾手會滑到肋骨腋下,卻並沒有再更近一步,他像是一個老道而富有耐心的獵人般,每每等到蘇麗言放鬆時,就會更進一步,偏偏在她緊張起來時,卻不肯再多加侵犯,以致讓她對兩夫妻間的倫敦之事感到反感。

    到最後他伸手挑開了早已經鬆散開,半遮半掩春光的肚兜,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綿軟,並輕輕在她脖子間啃噬時,蘇麗言才欲哭無淚,從一開始的緊張害怕,到後來漸漸被他一步步攀越雷池,兩人唇沫相纏,元鳳卿的頭髮隨著他半坐起身的姿勢垂下來,拂在蘇麗言臉上,偶爾他的呼吸吹動間,只帶起一陣輕癢,身上好似都染上了他特有的清冷味道,鼻端呼吸與他交纏,好似聞到的看到的感覺到的都是他,蘇麗言迷迷糊糊,這一次的親暱並不像是初夜時的糊塗,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帶來的疼痛與異樣難受,傷口果然撕裂之後更疼,原本應該是極不好的回憶,偏偏她卻是死死的記在心頭。

    床幔裡響起淡淡的抽泣與喘息,匯合在一起如同交織成一串歌謠般,蘇麗言又疼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滋味兒,心裡到底不可能像之前的打算般,將元鳳卿當作一個丈夫一個領導來侍候,兩人之間的親熱,總是印進了她心裡頭。

    元鳳卿只覺得自己好似根本身體不能由自己控制般,一種從未有過的失控,偏偏卻是滋味兒美妙得讓人不能拒絕,還來不及對這種本能生出警惕與控制的時候,終於還是沒能忍過沉淪。

    雲收雨歇,蘇麗言只覺得自己像是死過一回般,只能微張著小嘴兒喘氣,今日她是清楚的醒著,而身體雖然和昨日時一樣疼痛,可心理上卻又並不難以接受,可能是因為元鳳卿有耐心的動作以及足夠溫柔的態度,讓她心裡對他加分不少,對於他的親近,雖然還感到害怕,可是卻又並不是抗拒得厲害,胸口微微起伏,肚兜鬆開半遮半掩的,間或露出一星半點兒雪白的肌膚,從窗口透進來月光下,就是肉眼也瞧得見那肌膚晶瑩欺霜賽雪。

    元鳳卿剛歇下的心思,又跟著活泛了起來,想到剛剛蘇麗言的婉轉嬌呻,咬住嘴唇強忍的顫抖模樣,既是若人憐惜,又是讓人恨不能狠狠欺負她一番,這一次用不著再像剛剛那樣的漫長等待,蘇麗言沒能回過神,剛從一個漩渦好不容易爬起來,又被這個強勢的人拉進了另一個漩渦。

    第二日天色微明時,蘇麗言才在蘇玉的喚聲下,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身邊原本緊摟住她的元鳳卿早已經起了,被窩裡就留她一人捲著被子睡得正香,蘇麗言半瞇著眼睛,摟了被子,也不睜開眼睛,只是懶洋洋的問道:

    「什麼時辰了?」

    「回三少夫人,已經是寅時末了。」蘇玉略有些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在這溫暖如春的慵懶清晨,就如同一道脆生清涼的空氣,將蘇麗言的睡意略略吹走了些,她半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寅時末,用現代的時間來換算,就是已經凌晨五點了,幸虧接收了蘇麗言本人的記憶,對於這些瑣碎的事兒,她還能分得清,這坑爹的古代,一大早的天還沒亮,雞都沒叫過三遍,她就得起來去侍候那太夫人余氏和大夫人徐氏,伏低作小的,比上班上學還要辛苦,偏偏她還不能不去,就連請病假也不行。

    一想到這些,蘇麗言就有些鬱悶,身子酸疼得厲害,在蘇玉的幫助下才堪堪坐起了身,卻是連背脊也挺不直,腰好似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酸疼得厲害,都有些木然了,隨著她的動作,下腹間卻是流出一股熱流來,蘇麗言下意識的併攏了雙腿,想到昨夜的情景,臉孔一下子緋紅……同樣被關的第二天,明天一定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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