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妖見自己的娘親也跟著哭的淚流滿面,一下子愣住了。
『好吧……她承認她有點玩的過火了,其實花妖妖也知道皇帝大叔只是想嚇唬,嚇唬她玩的。所以她也不擔心的裝傻了起來,可是她忘記了自己的娘親還在旁邊呢,見到她嚇哭,肯定會擔心的要命……』
「娘……,」花妖妖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花媽媽臉上的淚水,心中默默的說了聲『對不起。』
「娘不哭了,妖妖沒有事,還有娘……」花妖妖在花媽媽的肩頭附耳說了一句,「娘,你放心。妖妖不管說什麼話,都會沒有事的,因為皇帝大叔,他只是想逗妖妖玩的。」
『皇帝大叔?逗妖妖玩?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妖妖你說的話,娘一點也不明白啊……』被女兒弄得迷糊的田甜,這時候也忘記哭了,她眼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是那麼閃亮,柔和。
『回想剛才妖妖的種種表現,也許,妖妖說這話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那麼她這個娘也因該無條件的相信自己女兒說的話了。對……妖妖,娘永遠都是無條件的相信你……』
「皇上,求你放過丞相夫人吧……」
「皇上,孩子還小不懂事的……」
人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麼四個女人圍繞一個男人呢?……那就是戲中戲。
仁惠帝面對自己後宮的妃子求情聲音,弄得頭都有點大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只不過想逗逗日方他那古靈精怪的孩子,哪知道卻惹出了更大的麻煩……』
就在仁惠帝耳朵飽受煎熬的時候,一個奶聲奶氣的女娃娃聲音響起來了,「皇帝大叔……」
「皇帝大叔?」眾人都被這個稱呼弄的有點蒙了,只有仁惠帝卻在旁邊露出了笑容,一掃剛才的煩悶。『嗯……很可愛的稱呼。』
「妖妖,你怎可對皇上如此說話,不可以這樣對皇上無禮……」皇后皺著眉頭呵斥著花妖妖,弄不明白,剛才還乖巧的孩子,怎麼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皇后娘娘,請你先等下怪妖妖的無禮……,妖妖只想跟皇上大叔說幾句話就可以了,說完的話,皇上大叔要怎麼責罰妖妖,都沒有關係,皇上大叔可以嗎?」
看著這才三歲大的小娃娃,清清楚楚的說出這一段話,眾人驚異。
「這……」皇后轉過頭來,看了看皇上,卻發現仁惠帝的臉上帶著笑容的,心中驚詫了一下,她現在也有點搞不明白了。
仁惠帝,坐了下來,打開了隨身帶的折扇,白紙面上,龍飛鳳舞的狂草,字的最底下還有一個金色的印鑒標誌。要問這世上還有誰,可以用這金色的泥印,很顯然只有皇上啦,所以這折扇上的字自然是出自於皇上。
「嗯?你說……」仁惠帝點頭答應的說道。
眾人聽到皇上答應了花妖妖把話說完,皆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後心又提了起來,接下來他們又擔心起花妖妖,萬一說錯話了,惹到了龍顏那該怎麼辦。當然在這眾人裡面有人是真心擔心花妖妖的安危,也有人卻是怕惹火燒到自己身。
花妖妖聽到皇上答應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害怕,一臉自信的她,閃著大大的眼睛,定望著皇上手中的折扇,孩童該有的清脆聲音響起,「可惜啊,可惜啊……」
眾人被花妖妖的這兩聲可惜弄得有點迷糊了,『可惜什麼啊……』
仁惠帝更是滿臉興趣的問道,「嗯,花妖妖,你這可惜什麼啊?」
花妖妖來回的踱步走著,小腦袋還搖晃了起來,「妖妖聽聞外面所說,當今皇上,俊美天人,文采非凡,一手狂草字寫的更是行雲流水,出神入化。這更讓世人津津樂道的是,當今皇上曾在十年前,以一首詩的差距,略微的贏了當年的詩神,花日方。也就是現在要為皇上賣命二十年的丞相花日方。那一場賭局,至此十年時間悠哉而過,可這皇上贏了詩神那一幕,卻常常出現在各大茶樓和戲裡。還有皇上從登基以來,施行『德治』治人,用道德去感化教育人。這樣徹底、根本和積極的辦法,斷非法律制裁所能辦到。百姓為也樂稱皇上為,『明君聖主。』」
花妖妖說完這一大段的話,有點喘不上氣來了,暗自無奈『哎,小孩子的體力果然不行了。』
接著,花妖妖沒有再管眾人望向自己驚歎的眼神,喘過氣的她接著說道,「可是,被百姓稱為的『明君聖主』卻在今日為難了一位婦人和小孩,這何謂『仁』。」
最後一句話,眾人都清清楚楚的聽明白了花妖妖這是在斥責皇上提倡的『德仁之治』,以寬恕勸化,道德感化。從而心理上的改造,始人心良善,知道恥辱而無奸邪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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