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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6章 東窗的事宜發 文 /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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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章東窗的事宜發

    紫玨心中生出來的感動就在水清的一句話裡消散掉,眼圈的微微紅色就褪了下去,用力在水清的身上打了一拳:「你,要死啊。」

    話完她卻被自己嗆到了,狠話要狠著著才有力嘛,可是她聽自己剛剛那句話怎麼都像是撒嬌;就好像是大丫時常做得那樣,讓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水清笑著任她打了自己一拳,然後也不分辯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伸手捏捏她的臉:「這樣才像是紫玨啊,如果哭哭啼啼的就不是我們家的紫玨了。」

    紫玨又是一拳打過去:「誰是你們家的——」

    水清被她打實後才向外逃去:「你啊,你就是我們家的。」他笑著立在門口處:「快點,天冷。」

    紫玨怒目瞪過去:「你才是我們家的呢,老娘要娶你。」鬥嘴嘛就是這樣——我們一定要把對方的話拿過來攻擊對方。

    再加上紫玨到京城池家就知道自己要贅著個女婿,就認定了是女子要娶個丈夫回來,所以她把話得極為順溜。

    水清扮個鬼臉:「你得啊,不許反悔。」完大笑著推門出去,飛快的關上門立到了門外,嘴邊還帶著笑意。

    想到紫玨的唇,他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你才是我們的家呢——管誰是誰家的,只要你紫玨會和我在一起,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誰理會。

    總之,結果就是我們成親過日子,再生一堆娃娃,嘿嘿;他想得歡快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是越想以後的日子就越值得期待啊。

    他負手立在外,抬頭看向天空的星,想著他和紫玨的家會是什麼樣子的:唉,他自幼家中就沒有女主人啊,哪裡像個家?

    有了紫玨,家裡肯定熱鬧;如果不是紫玨的話,他娶了旁的女子到家裡做女主人,水府還是一樣死氣沉沉的吧?

    可是紫玨不同啊,她一個人可以抵得上十個人,到時候祖父和父親回來後也不會天天沉著臉了,也不會吃完飯就往軍營裡跑。

    裡的紫玨並不知道水清已經想得很遠了,用她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把頭髮隨便一挽,用自己的簪子固定好,拍拍手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臉就莫名的紅了。

    這衣服好像有點味道,該死的水清,居然拿他穿過的衣服過來給自己!她抬起手來用力的嗅嗅衣袖,就是那個臭水清的味兒。

    不過,水清那個臭東西其實也不臭,味道也不討人嫌。

    她輕輕的啐了自己一口,然後再整理一番裝束才道:「進來吧。」然後她就想起了水清剛剛的話——他會不會真得偷瞧了?

    眨眨眼她就把這個念頭丟到腦後了:水清不是那樣的人。

    水清推門進來,笑得賊賊的:「你不叫我也要進來了,我看到你穿好衣服了。」

    紫玨一拳招呼過去,水清任她打在自己身上:反正也不是有多疼,尤其是在他不躲之後,可以感覺到紫玨的拳勁是一下比一下更。

    甜啊,打心底美上來;所以他才不會躲開呢,就喜歡紫玨對他這種隱秘的心疼與關心。

    紫玨瞪他兩眼:「胡八道什麼,沒有做的事情也往自己頭上攬。」

    水清假意揉紫玨打的地方:「很痛的,你知道我沒有偷看為什麼還要打我?」

    紫玨眼睛瞪得更大:「打人還要理由?再了,誰讓你胡八道,打你一下就是便宜你了。」嘴雖然很硬,可是眼睛兩次自水清揉「傷」的地方閃過——不會真得打痛了吧?

    水清看著她挑眉:「你,心疼了?」人是不能太過得意的,更加不能忘形;所以水清這句話問完,招來的就是紫玨的再一拳。

    兩個人步出澡房,紫玨看了一眼:「你的住處?唉,你這院子還真得不錯。」她完全沒有這麼晚了,在你的院子裡洗澡換衣,如果被人看到會如何如何的想法。

    非常的隨意,非常的大方。

    水清歎口氣,紫玨不想的他就要去想了,不然的話紫玨要他做什麼,對不對?他可不想有人在背後對著紫玨三道四的。

    紫玨在不在意是紫玨的事,他不能讓紫玨被人指點,因為紫玨是個極好的姑娘。

    「我送你回去吧,不要驚動人。」他微笑著看紫玨:「回去好好睡,明天不用起早,什麼時候睡醒了、想起床了再起。」

    他知道紫玨是不禁餓的,也最不喜歡被餓:「只要你一起床洗了手、漱個口馬上就可以坐下吃飯;是早飯還是午飯都無所謂的,保證你會愛吃。」

    紫玨卻回頭看他:「怕什麼怕,有什麼好怕的,我們又不偷又不搶的。」她只是不懂男女之事,卻並不是不知道世情。

    水清拉她進了自己的裡,按她坐下來:「我給你弄弄頭髮,這樣濕著吹風容易生病;再你這弄得是什麼啊。」

    他著話抿抿唇,實話他不得不盡快把紫玨送走——自剛剛見到紫玨他就拚命的讓自己不去注意,可是自己卻總是不自覺的目光就落在紫玨的身上。

    穿上男裝的紫玨,不知道為什麼更讓他心裡癢癢的;要快點讓紫玨走,他對自己真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把紫玨的頭髮打散,取來棉巾仔細的給她吸乾水份,然後把頭髮梳好後了取了一頂氈帽給紫玨:「我的,戴上吧,不能吹到風。」

    紫玨已經睡著了,根本就沒有聽到水清的話;她就歪在軟榻上,放心的大睡起來,完全沒有對水清有半點的防備。

    水清看著紫玨的紅撲撲的臉罵了一句:「紫玨你真是個壞人。」紫玨如此不設防,自然就是把防備的事情交到他手上——他豈能讓紫玨失望。

    紫玨從來都是個聰明人。

    水清看看天色,見紫玨睡得這樣熟,試著叫了兩次她也不醒,只能再取一件大氅來,把紫玨連頭帶身都蓋好把她打橫抱起來。

    天亮之後不能讓莫愁等人看到紫玨不在房裡,那會讓人誤會的。

    他不再掩飾什麼,腳尖點地身體就「飄」了起來,在水清懷中的紫玨根本沒有什麼感覺;嗯,也不對,總是有感覺的:很舒服也很暖和,她的臉還在水清的胸前蹭了蹭。

    水清沒有驚動任何人,穿窗而過把紫玨送到房中,剛把人放到床上,紫玨就不滿意的扭了扭身體:有點涼。

    她很自然的巴上水清,暖和啊。

    水清看著睡著的紫玨身體真得有點僵硬,如果把紫玨的手掰開的話,只怕會讓紫玨醒過來:看得她睡得那麼熟,累了幾乎一個晚上,他怎麼捨得打擾紫玨的熟睡?

    可是不把紫玨的手自己身上弄開,自己怎麼離得開呢?他遊目一看,裡的火盆居然也熄掉了:怪不得裡有點涼,這些丫頭們真是不上心。

    水清倒是怪錯了丫頭,是自己打開窗子時沒有照顧看火盆,火借風勢燃得太快所以才會早早的熄提。

    看看懷中熟睡的紫玨,他輕輕一歎偎著紫玨歪下了:就當自己是個湯婆子吧。

    可惜的是,他並不是真正的湯婆子,所以暖床可以但他卻有感覺;血氣方剛的年紀懷中是自己心尖上的人,能沒有一點想法嗎?

    所以他瞪著眼看著帳頂開始背書,只是心思總是無法純靜下來,直到他聽到外面有聲響傳來。

    看看窗子那邊也透出一點點的光亮來,他才萬分不捨的把紫玨的頭自胳膊上推開: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木掉了。

    也顧不得這些,他仔細的給紫玨掖好被角,又看看紫玨的臉,還是沒有忍住在紫玨的唇邊輕輕的親了親,才轉身翻窗而出。

    把窗子關好後,他轉過身輕輕的吁出一口氣,就想伸個胳膊鬆鬆筋骨;可是他的胳膊沒有展開,就呆立在原地。

    挽淚端著一個銅盆立在不遠處,眼睛直直的盯在水清的身上,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的震驚與不敢相信。

    還好,這個丫頭可能跟著紫玨的時間足夠長,已經有點處變不驚的本事,所以嘴巴張開是張開了,卻並沒有叫出來。

    水清真得沒有想到外會有人,他在出來的時候還推開一點窗子看過外面,確定無人後他也只不過是又回頭看了一眼紫玨:子外面就有人了?

    老天爺啊,您怎麼能這樣和我開玩笑!

    他真得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挽淚明顯是剛自月亮門轉出來,所以他剛剛看到院子裡無人是真得。

    因為目光無法拐彎,所以他是看不到月亮門及其後是不是有人。

    但,挽淚這丫頭走路也太輕了吧?嗯,也是現在這個時候院子裡的下人們都起來了,裡裡外外都在忙,腳步聲是很雜的,所以他才沒有注意到吧。

    「早,挽淚,真是個勤快的丫頭。」水清咳了一聲,負手踱著步走過去:「我是來看看你們可還住得習慣——回頭記得提醒你們姑娘,現在的時節晚上定要關上窗才是。」

    他話完就面不改色的自挽淚的身邊走了過去,就好像他不是自窗子裡跳出來的,彷彿他真得只是把開著的窗子關上那麼簡單。

    只可惜,挽淚倒底還,處變不驚的功夫還不到家:水清還沒有走進月亮門,就聽到「匡當」一聲銅盆掉在地上的聲音。

    這個時候水清模糊的想起來,好像他跳得那扇窗子是東邊的——東窗事發,唉,他咋這麼不會挑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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