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您可能不認識,不過他爸爸阮信您有可能知道。」餘輝見老闆有興趣,就賣力地說了起來,「那個阮少一向自詡風流,也不管程一笙是殷權的老婆,對她深情款款,我可是見識過的,他看程一笙的眼神啊,絕對是認真的那種。不過程一笙對他沒有一點意思,似乎連朋友都算不上。」
「那個孫老闆難道就是做能源的那位?」莫習凜又問。
這位孫老闆名氣還是很大的,畢竟他曾經在外市呆過。
「對,就是他!」餘輝肯定地說。
那種人?莫習凜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點嫌惡的意思。
餘輝笑著說:「那位孫老闆就更有意思了,一上來就是大手筆,先是鑽飾沒用,然後又是豪車,接著黃金地段的豪宅都上了,這麼多東西,要一般女人肯定暈了吧,那程一笙就連單獨見面的機會都沒給他。後來那孫老闆追得緊,程一笙愣是找了個男朋友,這下孫老闆沒辦法了。這事兒我為什麼知道的清楚?那個孫太太是我媽的朋友,像孫太太那種女人,提起程一笙都翹起大拇指!」
莫習凜想起報告中寫著程一笙有個男朋友,原來是這麼才有的。
莫曉璇對餘輝為程一笙說話十分不滿,她也不看莫習凜的反應,跟著餘輝的話說:「那是因為孫老闆長的太醜了,再有錢女人也不願意跟啊。你看kevin,就是陸淮寧,你知道嗎?他是程一笙的同學,瞧瞧程一笙對他的慇勤勁兒,什麼都幫,我都看不出來究竟誰是程一笙的老公!」
這下莫習凜都不知道程一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這種被傳說得如此神秘的女人,他興趣只能更大,親自會會她的想法,越來越烈!
莫習凜一直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誇誇其談,但是這次居然容忍一男一女跟鳥叫似的,令助理大為不安,為他們捏把汗,只不過助理最後意外的是,莫少竟然沒有發脾氣。
莫曉璇離開莫習凜之後,她不滿地對餘輝說:「你幹什麼跟我對著幹?你能比我更瞭解程一笙?」
餘輝哼道:「程一笙再不好,那也是你嫂子,又不是你情敵,我真搞不明白你幹什麼那麼恨她。你覺得讓莫少看到你對自己嫂子如此詆毀,這樣好嗎?」
莫曉璇沉默不語。
餘輝又說:「要是莫少對你有好感,這次肯定就留你了,你看他像是對你有意思的樣子嗎?」
莫曉璇猛然驚醒,她看向餘輝擔憂地問:「就是的,是不是我表現的不好?他不喜歡我了?」
餘輝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也就外表看著淑女,瞧瞧剛才詆毀程一笙的那副嘴臉,哪裡看出一點淑女的樣子,他還擔心莫少真的會看上她,那他豈不雞飛蛋打了?現在他不擔心了,莫少是肯定不會看上這種表裡不一的女人。
但是他並不想就這樣打消她的念頭,「反正我看著莫少對你沒什麼意思,你覺得呢?」
「那該怎麼辦啊?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沒把握住呢?」莫曉璇有些氣急敗壞地說。她真是恨死程一笙了,怎麼只要跟程一笙有一點關係,她就得不了好?程一笙肯定這世就是來克她的吧!
「你也別急,莫少要是想跟殷權合作,一次兩次恐怕是不能完全瞭解他的。下回肯定還有機會,咱們先留在r市等機會,你看如何?」餘輝仍舊擺出一副為她著想的姿態。
「那真是謝謝你了!」莫曉璇覺得餘輝這個男人雖然看著不怎麼樣,心地還是不錯的,最起碼這次幫她見到了莫少。
兩人回到酒店,餘輝回到房間想著如何算計她,這麼大好的機會,他可不能浪費了。
由於這次的出行,是為了莫曉璇,所以費用都是由莫水雲來出的,莫水雲現在的經濟水平,住不了莫習凜的那間酒店,所以兩人就住在三星酒店裡了。
莫曉璇一回到房間就把電話打給了媽媽,她高興地說:「媽,我見到莫少了,我們一起吃飯了?」
「哦?情況怎麼樣?他對你態度如何?」莫水雲還擔心事情會不會有變化,萬沒想到真的見到莫少人了。
一提到這個,莫曉璇的臉就微微暗了下來,她鬱悶地說:「媽,別提了,大好的機會都被我浪費掉了,都怪程一笙!」
莫水雲現在真是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就恨,此刻聽到只剩下心悸了,她不由著急地問:「跟程一笙有什麼關係?不會他喜歡的是程一笙吧!」這是哪跟哪兒?怎麼什麼地方都有程一笙的事兒?
「媽,您說什麼呢?不是!莫少想跟殷權合作,所以就跟我打聽殷權,這就不免要提到程一笙,我一聽程一笙就恨啊,所以跟莫少說了很多程一笙的壞話,結果最後才發現,這頓飯光說她壞話了,正經的什麼都沒說。媽您說他會不會覺得我心地不善良啊?」最後她還天真地反問了一句。
這還用問嘛,恐怕她說出這些話,沒有一個人以為她心地善良的,自家人還這麼抹黑!
莫水雲一聽這心就冷了,她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啊你,讓媽說你什麼好呢?咱們好不容易擺脫程一笙,那個莫習凜又不認識程一笙,你說那麼多,回頭莫習凜一好奇,去看了,你有程一笙那狐媚子勾人的本事嗎?萬一莫習凜又看上程一笙了,你怎麼辦?」
果真薑是老的辣,一說就說到了重點!
莫曉璇聽的直心驚,簡直都要哭了,如果她看上的這個男人再看上程一笙,她不如去死算了。做女人沒有這麼失敗的,她一點都不比程一笙那個老女人差,怎麼就比不上人家呢?
「媽,那現在怎麼辦呢?餘輝說只要莫少想跟殷權合作,肯定還會找我打聽殷權的,到時候再有機會,我怎麼辦?」莫曉璇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她是不會勾引人,在國外大家都比較直接,看上了就在一起了,那裡的男人也沒有這裡的男人那麼不好追。
「這樣,再有機會,不行你就稍微性感一些,看場合。媽不是給你添置了不少衣服?如果是去飯店,就穿那條低胸的裙子,如果是去娛樂場所,就穿熱褲!」莫水雲也豁出來了,只要女兒能跟莫習凜上了床,她就能想辦法讓殷建銘用殷家的名號去逼婚。
當年,她不就是這麼纏上殷建銘的?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殷建銘已經結婚,她早就嫁給他了。
「行,媽,這回我一定把握住機會!」上床這種事她並不陌生,反而跟莫習凜這樣的男人上床,她十分的期待。
雖然白天綵排的時候殷權並沒有來,但是經過昨晚的打擊,薜岐淵倒是有些精神不振,沒有顧上為難程一笙。
到了晚上,殷權來了,他在前台沒有看到人,直接上後台去找。薜岐淵當時正在跟別人交待工作,離她並不遠,還想著一會兒跟她一起回酒店。
殷權一來,也不顧當著別人的面,一把就將正在卸妝的程一笙摟在懷裡,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老婆!」
別人看的目瞪口呆,雖然不是頭一次見到程主播的男朋友,可每回兩人都沒有太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拉個手,或是挽著手臂出門。這回可是讓大家跌了眼鏡,沒想到一向看著冷面的男人,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程一笙吻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兒,知道他是喝多了。她也理解這幾天他可能應酬會比較多,於是沒有推開他,而是看眼薜台跟大家,擺手說:「我們先走了!」
妝都只卸了一半,她是怕殷權還會有更出格的舉動,那樣她就丟大人了。她將殷權半抱半拉的就給弄出了後台,鐘石在外面等著,剛才他看出殷總似乎喝的有些多,但是殷總沒讓他扶,他只好在外面等著。現在看到太太扶著他就出來了,便趕緊迎了上去,伸手說:「我來吧!」
「我沒事!」殷權不悅地皺起眉,難道他老婆伺候他一回,怎麼還有閒雜人等一直的搗亂?
程一笙開口說:「我扶著吧,咱們從後門走,你讓人把車開到電梯下面!」
殷權一抱狠狠地抱住她的肩,低聲說:「老婆,我沒醉!」
是,一般男人喝醉了都說自己沒醉。
「老公、老公,有事咱們回酒店再說好不好?」程一笙哄著他,生怕他說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
「行,情話當然要關上門說!」他低笑兩聲。
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她趕緊捂他的嘴,阻止他再說出更過分的。
鐘石趕緊把頭別開,裝沒聽見。
程一笙突然感覺有個軟軟濕濕的東西碰到她手上,原來是殷權在舔她的手,她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就像觸電一般。她抬頭瞪他,結果他衝她燦爛的笑。
殷權向來是個不苟言笑的人,雖然跟她在一起之後,他開朗了很多,但她還是很少見到他笑的陽光。他的笑,其實很好看,如此看來,比陸淮寧還要陽光。殷權本來長的就是個好看的男人,只不過身上過重的陰戾之氣讓大家都怕他。
這個時候他的笑,讓程一笙看的有些呼吸困難,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喜歡美男,不要這麼勾引她行不行?
程一笙將殷權拽進了電梯,殷權就像跟她作對似的,看著她笑,不僅如此,她要是不看他,他還把她的臉捧起來,被迫讓也看他。好似知道她的心理。
程一笙腦中只有一句話,「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不過旁邊有鐘石,說什麼她也不能現在勾殷權,他一個喝醉的,指不定能幹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呢。
好容易上了車,鐘石先把車子擋板給升起來,其實這裡面最難受的是他,現在好了,你們愛幹嘛幹嘛去!程一笙大窘,氣的她揪著殷權的脖領子叫:「我能不能把你砍暈?」
「老婆,難受!」殷權低聲說。
他的眼睛,此時看起來很單純,就好像孩子一般的清澈透明,那種對她的依賴感,恐怕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動容,更何況是對他深愛著的程一笙。她忍不住抱住他的頭問:「哪裡難受啊?」
他突然粲然一笑,嘿嘿地說:「想親親!」然後那嘴就伸過來了。
程一笙已經生不出氣來了,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反正她是看出來了,喝醉的殷權就是能折騰。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其實殷權在n市很少出去喝酒應酬,當然他的地位在n市已經不用經常應酬。只不過到了外地發展事業,不是自己的地盤,這種事情就難免了。對於殷權這次喝醉,程一笙還是理解與心疼的。
殷權倒是沒有太過分,只是抱著她親了又親,最後到了酒店,讓鐘石給架進去了。
也不知道殷權是不是真醉,進了房間,就不是他了,一下把她壓到床上,捧著她的臉看來看去,還陶醉地說:「老婆,你真好看!」
「再看、再看把你吃掉!」這下無所顧及,她終於把這句想說的說出口了。
這下他還能口下留情嗎?一串串熾熱的吻印了上去,在她身上流連著,一邊吻一邊還嘀咕著,「誰都不如我老婆漂亮!」
程一笙抓住他話裡的問題,扳起他的頭,問他:「誰?你看到哪個女人了?」
「別人的女人嘛,反正我不給他們看你,要不太多人惦記了,本來現在就不少!」殷權氣哼哼地說,重新又將頭埋進她身體裡,還埋怨地說:「老婆,專心點!」
無語……
第二天晚上要錄製節目,而殷權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應酬,連她錄製節目都來不了。為此殷權還特意跑到錄製大廳跟她解釋,擔心她會不高興。
程一笙還得開解他,他的態度其實讓她很貼心。
由於前兩期節目的熱播,這期節目不僅觀眾搶票無比熱情,就連嘉賓都安排開時間,繼續參加後面節目的錄製。
莫習凜坐在前排最好的位置上,他有恃無恐地坐到這裡,也是因為得知今晚殷權約人吃飯,不會到現場。他多少有些不屑,殷權不是寵妻無度嗎?怎麼為了賺錢,都不管老婆了?
程一笙主持這檔娛樂節目,依舊沿襲她的旗袍風,穿的還是旗袍。莫習凜覺得台上的她,沒有生活中那般多面性,少了一分慵懶,多了些職業女性的幹練。節目開始,他很快便被她風趣的主持風格吸引去了。她的幽默很獨特,並且來的非常快,可以看出她的思維十分靈敏機智。
夏柳一直沒有查出程一笙的老公是什麼身份,她將n市所有青年才俊,有些頭臉的都查了,沒有看到程一笙老公的模樣。她沒有殷權的照片,自然她也沒往殷權那方面想,她覺得那是不可能的,像殷權在n市如同神話一樣存在的人,怎麼可能跟程一笙在一起呢?
這次她注意觀察了一下,看到程一笙男友沒有在場下坐著,她心裡又有些蠢蠢欲動,想刁難於她。畢竟她搶自己節目這件事,還沒有算完!
於是在一個選手表演結束,與觀眾互動都結束之後,夏柳出招了,「程一笙,我覺得你對上位選手太偏心了,你看觀眾互動時間明顯就比這位長嘛,這樣對別的選手不公平,你是不是應該彌補一下?」她說完還對選手說:「5號,我可是給你拉機會呢!」
「謝謝夏老師,謝謝!」5號選手立刻鞠躬慇勤地說。
上位選手的時間的確比這位長,那是因為這位打上了親情牌,其實程一笙是本著公平角度來安排的。選手在台上打親情牌是十分常見且很有效的,畢竟大多數人們心裡都很善良,富有同情心。但是這種理由,不能公開地講明。上位選手沒有用一些別的辦法,只靠實力,且是真有才華的,如果這樣的都淘汰,程一笙覺得那才是不公平!
向東立刻拿起話筒說:「上個選手,你快點出來,也打張親情牌!這樣才叫絕對的公平!」
花荷上次選擇了夏柳,自然這回也得站在夏柳那邊,她跟著說:「向東你有沒有同情心啊?人家5號都這麼慘了,你還說人家打親情牌?」
向東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這是比賽,你清楚一些,這是比賽,不是什麼情感節目,如果真的要公平,就不要用感情來打動評委,大家可以都公平一些,拋開身份、拋開各個經歷,完全憑借實力,你說說哪個厲害?你是專業歌手,我就不相信你聽不出來!」
夏柳接話道:「向東你就不要太激動了,我知道你向著程一笙,你們以前一起拍的戲嘛!」
這番話,她是笑著說的,十足開玩笑的表情。只不過這話就太別有用心了,有形無形地製造著曖昧!
莫習凜向來不看這種節目,他頭一次看到,主持個節目居然還這麼熱鬧,顯然兩個嘉賓都不向著程一笙,故意刁難的,就一個還是跟程一笙有一腿的,真複雜……
看她怎麼處理吧,她怎麼不說話?
薜岐淵在後台微微皺起眉,這個夏柳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居然大面上都不維護自己台裡的同事!
程一笙聽台下嘉賓吵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你們三個討論出來沒有?不如我們先開場辯論會?」
她笑吟吟地樣子,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夏柳看向她問:「那好,你說個辦法!」
程一笙抬抬眉,笑得更燦爛,「我說啊!」她一抬手,說道:「有請下一位!」
她居然直接無視剛才台下的爭執,一點都沒有給夏柳面子!不過在大家眼裡看來,這不過是個笑話,而程一笙剛才也明顯在搞笑了一下,於是大家都笑了,看下個選手上台!
下個選手水平不錯,一上來的海豚音就將大家的聲音吸引了過去。程一笙就知道下個選手有這樣的特質,所以才敢這樣做的。
她退到角落裡之後,薜岐淵向她走過去,低聲對她說:「剛才的事是意外,不要影響下面節目的錄製!」
程一笙臉上帶著笑意,不讓任何人看出她的情緒,但聲音中已經帶了怒氣,問他:「薜台,您告訴我,我跟她有深仇大恨沒有?」
台下的莫習凜剛剛繃緊的身體現在放鬆下來,重新靠在椅背上,雙腿又疊交起來,她四兩拔千金的本領倒是不小。他忍不住轉過頭向她下去的方向看,那裡很暗,雖然她的臉不那麼清晰,但仍舊可以看出她笑著不知和身邊的男人說著什麼。
她沒生氣?莫習凜又去看剛剛刁難她的人,那個人臉上表情也很正常,絲毫沒有什麼怒氣。莫習凜真是服了,這圈子裡的人,掩飾功力都是一流。反倒幫著程一笙的男人,很生氣的樣子。
有一腿、果真是有一腿!否則怎麼為她氣成那樣?莫習凜如此認定!
薜岐淵仍舊在安慰著她,低聲說:「夏主播是有些過分,不過你也要理解一下,你搶了她原本的節目,並且這個節目致使她現在主持的節目收視率大跌,她心情能好就怪了!」
程一笙輕輕地笑了笑,說:「她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在我這兒撒氣幹什麼?」她眼角揚起,看他問:「薜台,她的廣告不是沒被影響,地位在台裡還是no。1嘛!」
這是在暗諷夏柳功夫沒有下降,把那個男人伺候的服服貼貼,心甘情願用錢捧她。
薜岐淵無奈,看來這兩個人的矛盾已經無可調和了。他只好說:「剛才你的做法沒錯,選手馬上就要唱完了,你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
「放心吧薜台,我不會因為她砸了自己招牌的!」程一笙深深地吸了口氣,將自己的情緒調節到最佳狀態!
選手表演結束後,程一笙走上台,她沒有受剛才夏柳的影響,還是按照綵排時的情況主持節目,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薜岐淵站在後台暗暗地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衝動。
這場節目,總的來講,除了比賽之外,還是有些失控的,整場都是嘉賓在較勁,向東一個人對付兩個女人,最後被程一笙輕描淡寫地給化解了,繼續進行下去。
節目結束之後,程一笙坐在化妝室裡休息,這場節目主持下來真是很累,有一種心力憔悴的感覺。同時她也有些生氣,畢竟遇到這種事情,難免心裡有些波動的。
化妝間裡面隔出了一個小間,是為了供程一笙換衣服用的,在這裡她算是整個節目中最大牌的了。
莫習凜沒有離開,而是帶著人向後台走去,這時候後台很亂,舞蹈演員都在換衣服、卸妝收拾東西,比賽選手也都在這裡,亂哄哄地一堆人。
莫習凜一直注意著,殷權並沒有出現,這樣一個大好機會他怎能不加以利用?他一定要親自會會程一笙,看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後台雖然亂,但是他一目瞭然,外面沒有程一笙,裡面那間唯一的屋子,肯定她就在那兒。於是他向裡走去。
鐘石離程一笙所在的房間並不近,這個地方也不是第一次錄製節目,後台的人他基本上都見過,沒什麼危險,所以也沒有太注意。莫習凜的助理找人將鐘石的注意力吸引開,莫習凜走到化妝室門前時,冷冷地瞪了程一笙的助理一眼,低聲道:「要是敢多事!」他說著,目光向下瞥了一眼。
助理往下一看,泛著寒光的刀子正抵著她的腹部,她臉色一白,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名助理,是電視台的分給程一笙的助理,一個小姑娘,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很容易就被唬住了。
莫習凜看到她的表情,滿意地收回刀子,開門走了進去。
程一笙坐在桌前,背衝著門,手臂支在桌上,一隻玉手輕彎,撐住頭,閉目養神。
聽到門響,她以為是助理,所以沒有說話。
莫習凜看到她輕輕歪著,身體的重量就靠手臂來支撐著,緊身的旗袍將她的曲線勾勒的很清楚,那歪著的弧度,使她看起來很有女人味,s型曲線也被呈現出來了。
他輕步向她走近,看到她因為微低頭,所以彎著的脖頸,她真的很白,脖子細長,像瓷器一般,想讓他有一種伸手去撫摸的衝動,他完全走到她身後,看到了她閉著的眼,濃密的睫毛長長地呈現在他眼前,像兩把小扇子,顯得她有些無助。
看得出來,她心情並不好。原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不是一點都不介意的,他的手,按上了她的肩頭。其實也身材雖然很好,凹凸有致,但是能夠看出,她很瘦,這還是他第一次觸碰到她的身體,令他有些意外地,她的肩並不像他想的那般硌人,像很多女人太瘦了,只剩下骨頭。
她的肩形狀很圓潤,剛好扣在他的手心裡,手感十分的舒服。
助理是不會這樣的,唯一對她這樣的人只有殷權,但是她並沒有聞到殷權的味道,而且剛才走路的聲音,也不大像殷權的,她疑惑地叫:「殷權?」然後睜開眼扭頭仰起脖子向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