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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八章 難以忍耐 文 / 陌上纖舞

    她的唇,綿綿軟軟,她的身子暖暖柔柔,他的心似水似蜜,輾轉探索、霸道索取,春意濃濃……

    她想逃開他的網那簡直就是不太可能的,她只能小臉酡紅怒氣沖沖地說:「無恥、流氓!」

    瞧她的樣子,哪裡有憤怒的感覺?倒像是含羞帶嗔,風情無限,一雙媚目想瞪他,又帶著羞意地閃躲,這種小模樣,真是讓他心裡癢的難耐,但是在丈母娘家,又得忍著,免得動靜太大,擔心她臉上不好看。更何況,她的第一次也不能憋屈中完成吧!

    「喂,你還不放開?」

    他就像個登徒子一樣不錯眼珠兒地盯著她,她哪裡還有氣?只剩下不好意思了,眼一直垂著,推推他!

    殷權回過神,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急色的樣子而羞愧,男人喜歡女色那是本能,再說他又沒對別的女人急色,抱著自己的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

    「去幫我把睡衣拿出來!」他鬆開她,目光卻還戀戀不捨地在她臉上盤旋。

    如果是往常,她才不聽他的命令,憑什麼啊?可是現在為了躲避他的目光,也沒顧得這些,乖乖地下床去翻他的包。

    結果剛剛拿出衣服,便帶出一個盒子,盒子掉在地上,蓋子掀開一些,她打開一看,「呀!」地輕叫一聲,拿起盒中的東西,舉在眼前看。

    這是一雙鏤空繡鞋,一看就是手工製品,一朵朵花都是由絲線鎖邊,這是一雙小短靴,柔軟的料子,不會磨到她的傷口,不是硬鞋幫,更不會碰到她的傷,她都能想到,這樣的鞋搭配短款旗袍一定很美!

    「太漂亮了!」她喃喃感歎,抬起頭問:「這是給誰的啊?」

    他哧地笑出聲,「你是我老婆,你說呢?」

    「給我的?」她眼前一亮,立刻把腳蹬進去試穿。

    這下也不管是不是腳疼了?他覺得好笑,靠在床上,看她穿上鞋,照鏡子然後又去找衣服。

    家裡的旗袍比較少,不過倒是有一件白色短款的,這件還是她剛到電視台不久買的,雖然是舊的,但保養得當,並沒變黃,而且款式比較經典,不過時。

    殷權看她在鏡前一點點轉身,又有那種舊時光的感覺,她的氣質太適合三十年代的大上海,總會令他有那種置身其中、場景變換的錯覺,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走到她身後,在鏡前攬住她的腰,垂下頭輕輕咬著她的耳尖,「真美!」

    人人都喜歡美的事物,男人愛美女也是本性如此,女人的美有千萬種,殷權唯獨無法抗拒她這一種美。第一次見她,就有恍若隔世之感,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現在和她結婚生活在一起,她就像一塊磁鐵,牢牢地將自己吸附住,不管身體還是目光,都無法移開。

    其實說起來,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缺點,雖然精明,有時也迷糊的過分,事兒還多,給點燦爛就蹬鼻子上臉,可不知為什麼,這些缺點也都成了優點。

    她只覺身後貼了塊火熱的鐵板,她稍稍動了動,想抗拒,「殷權……」

    她的聲音是抖的,還帶了些小餘音,聽起來有一種軟糯裊裊之感,他心中一蕩,看她羞的連耳尖都是粉色,忍不住又咬了咬,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向床邊走去。

    「呀!」

    「閉嘴,你想讓他們聽到?」他低喝。

    她放低聲音,問他:「你幹什麼?」

    他將燈順手關上,把她放到床上,「睡覺!」

    「你還沒換衣服!」她抓緊領口,她也沒換。

    「不換了!」

    黑暗中傳來他窸窣的脫衣聲,她臉一白,他不會又要脫光光跟她睡吧!她的病都好了,用的著嗎?

    果真,黑暗中他的聲音又傳來,「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我得換睡衣!」她哆嗦著說,為表明自己的堅定,用了肯定句。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這次有些不耐煩了。

    很明顯,他不打算讓她換睡衣了,她真是欲哭無淚,好端端的試什麼衣服。他果真是個幹練的人,話音剛落,只給她十秒的時間,見她沒有反應,他就開始上下其手,利落地將她衣服給去了,然後又把鞋給扔地上。

    「衣服、衣服不掛好,會皺的!」她著急地說。

    「明早我給你熨!」他說著,已經將她給抱進懷裡。

    她的臉、她的唇甚至她的睫都是他的目標,熱氣來回輕噴,她覺得自己快炸開了,如果他不把她壓倒,恐怕她要將他壓倒了,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頭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好男色的。

    門外有一聲輕微的響動,她熟悉這裡的環境,聽出是父親出來上廁所,她瞬間清醒,有點哭腔地說:「殷權,別在這兒,求你了!」

    他並不打算在這兒要她的,誰讓她太勾人,他一時沒把持住,他的頭悶在她頸裡,身子還半壓在她身上,如此深呼吸幾次,才歎道:「磨人的小妖精!」

    幾許無奈,幾許寵溺!

    終於平靜了,這麼一折騰兩人也都累了,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林郁文聽老頭子回來說那屋燈都黑了,她嘟嚷著說:「還想給倒洗腳水呢,這麼早就睡了?」

    「睡早點好!」程佑民輕飄飄說了一句,又去床上看書。

    林郁文瞪著大眼,反應一會兒,才不可置信地看著老頭子,一向古板的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老了老了,還讓她見識到這一幕,真是……

    程佑民淡定地看書,好似他剛剛什麼都沒說過。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還在呼呼大睡,殷權已經找丈母娘借了電熨斗,在客廳裡熨衣服。

    林郁文站在一旁,臉上笑的像朵花兒,「殷權啊,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哪用你親自動手?」

    「媽,反正我也沒事兒做,一笙今天說要穿這件衣服,我先幫她熨了,她今晚要錄節目,讓她多睡會兒!」殷權著說,一邊問:「是這樣嗎?」

    「對,一學就會,真是聰明!」林郁文讚歎。

    程佑民終於開口,「殷權啊,別太慣著一笙,這樣太不像話了!」

    「爸,我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笙,不珍惜哪能行?」他說的平淡,彷彿做這些事情甘之如飴!

    程佑民可不糊塗,他可記得殷權的身份,這樣的男人,多少女人上趕著給他捏肩捶腿呢,這樣的男人現在還可以做這些平常的事,可以陪著她住在普通的房子裡,的確不簡單,他對殷權又多了幾分欣賞。

    殷權一邊低頭忙活,一邊說:「媽,我學會了,您忙去吧!」

    「那我去買早點,你有什麼想吃的?」林郁文問。

    「什麼都行!」殷權隨和地回答。

    「油條、豆腐腦行嗎?」林郁文又問。

    「行!」殷權痛快地答。

    油條、豆腐腦對於普通家庭來講是不錯的早餐了,一般程一笙回家林郁文才買,要是只有老兩口,平時就是做麵湯,要不饅頭鹹菜粥的。殷權平時根本不吃這些東西,林郁文也無法想像殷權一般都吃什麼早餐,畢竟生活階層不同。

    程一笙穿著睡衣懶洋洋地走出來時,眼睛驀地睜大,殷權竟然在熨衣服,熨的還是今天她要穿的那件,她完全摸不清這是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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