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伶歌的抗爭,非但沒有讓男人停下來,反而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網男人猛的站起來,直接跳過那些繁瑣的迂迴。動手就脫了自己的外套,「爺我還告訴你,我什麼樣的女人都碰過,就是沒碰過帶刺的貓兒!」
蘇伶歌白了臉,見男人暫時放開了自己,慌慌張張地想要站起來。
動作還是來不及比男人快,男人的西裝外套被粗魯地扔在地上。男人只是微微一個用力,就一把將蘇伶歌給拉扯了過去。她躲不開,眼睜睜看著男人的身體壓了下來,雙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那種被陌生男人觸碰肌膚的觸感,讓蘇伶歌覺得噁心,噁心的在顫抖在恐懼。
「放開我,放開」
她的身體被男人緊緊按住,動不了,只能死白了一張臉,在男人的身下無助地掙扎著。
蘇伶歌想到過一百種可能。
赫連淳答應給她莫氏的股份,只不過是刷她的一種手段。
赫連淳在給她股份的同時,臨時反悔,她也不覺得奇怪。
赫連淳在移交股份的時候,被阿四甚至是更多的人阻止,她的計劃,終不能成功。
一百種裡,唯獨沒有眼前的這一種。
她被一個男人壓住,那個男人的雙手在她的身上奮力地拉扯著。
強暴。
當這個詞語竄進腦海中的時候,蘇伶歌的整個人都為之一振。身體裡,像是在一瞬間被灌進了某種冰冷而而強大的力量。
不不不不,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不會讓別人碰她!
一時間,蘇伶歌冷靜下來。大腦一旦清明,她便開始尋找逃跑或者反擊的機會。
男人的手更為放肆,似乎是感覺到了那一刻蘇伶歌反抗力度的遲緩。男人撇唇笑笑,心裡暗諷,不過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樣。
原來也不是特別的一個。
蘇伶歌就是在男人放鬆力道的時候,驟然在沙發邊的托盤上,發現了一抹刺眼的亮光。
雙眼,一瞬間亮了,卻也冷了。
「來吧寶貝兒,把我伺候好了,爺不會虧待你的!」
蘇伶歌笑,清秀的眉眼上染上絲絲笑意,抬眼反問,「是嗎?」
總裁辦公室裡的大門虛掩著,一聲男人不可置信的聲音從微微敞開的門縫裡傳了出來。、
「這不可能!」
阿四看著被自己拿在手上的股份轉移文件,男人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少爺,你要把莫氏所有的股份,全都轉移給那個女人?!」即便知道自己家的少爺愛上了那個女人,但是親眼看著眼前的文件,阿四還是覺得太過震驚。
阿四看著文件,一副怒火滔天的樣子,「少爺,她憑什麼?為了一個莫氏,你掏空心思了那多年,如今莫氏好不容易到手了。你怎麼可以拱手相讓給一個處處想要讓你死的女人。少爺,你瘋了?!」
如此火爆的性子,也虧得是跟在赫連淳的身邊。在感情的基礎上,總是會有人讓上幾分。阿四不明白,更無法理解。莫氏是自己家的少爺,多年來一直努力的心血。如今,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把少爺當做仇人的女人拿走。
阿四覺得自己的胸腔裡,憋著一股子血氣,快要內傷了。
空氣裡寂靜無聲,沒有人理會阿四的不解跟憤怒。
一隻男人修長乾淨的手伸過來,將另一份文件擺在了阿四的面前,「如果你覺得自己很內傷,很接受不了,你可以看看這個。」
阿四連頭都沒抬,低頭去看,瞬間氣悶。
那是一份,比股份轉讓更加過分離譜的文件。阿四隻覺得一瞬間,天地失色,乾坤轉換了。
「天」
阿四長長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瞪大了雙眼,見鬼一般看著面前的赫連淳。
「少爺,你居然」
「阿四!」阿四的性子,赫連淳太過瞭解,自然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瞇了瞇眼睛,看向身邊一臉斯文的男人。
「斂穆,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斯文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總裁,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走吧。」男人似乎跟阿四的關係不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湊過來壓低聲音,「你該管管你的臭嘴,總裁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心思。你猜不透,就不要管!」
一向精明腹黑的赫連淳,做什麼事情沒有自己的道理?而且,他願意讓脾氣暴躁,卻是自己心腹的阿四參與到內容中去,必然是為未來的某一天做好了打算。
這層關係,阿四即便不懂,也該多少明白些。
阿四張了張嘴,卻是一時間啞口無言。第二份文件的內容,還在自己的心頭盤旋,他的整個人都還處在無比震驚之中沒有辦法回過神來。
正愣神,沙發上的赫連淳已經站了起來,伸手掐滅了自己手指間的香煙,吐出一口青灰色的煙霧,「走吧,蘇伶歌在等我們了!」
如同平地一聲雷,阿四頓時蒼白了臉色。想要阻止,赫連淳人已經走到了大門邊。
「少爺!」
赫連淳連頭都沒回。
「阿四,你該閉嘴了!」
阿四的雙眼瞪大了幾分,張嘴喊,「少爺,是我」
沒人聽到阿四的最後一句話。
大門外,走廊的拐角處,一聲女人尖銳的叫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後,一個女職員,拖著自己因為摔倒被崴斷的高跟鞋奔了出來,看到一路趕來的赫連淳跟身邊的男人。雙腿一軟,頓時倒在了地板上,「總裁,救命」
赫連淳的心驀地一沉,「發生什麼事?」
女職員似乎被嚇得不輕,被身邊的男人拉起來,抬手指著走廊拐角處的地方,聲音一響,哭了。
「出人命了」
赫連淳臉色驟然一緊,蘇伶歌的臉,頓時閃過腦海,臉色當即一白。
「歌兒!」
大門虛掩著,門上似乎還晃蕩著被人用力帶上時候慘遭蹂躪的痕跡。兩個男人急急忙忙地跑進來,到了大門口,卻同時站住。
蘇伶歌癱坐在地板上,頭髮散亂,身上的衣服有被撕裂的痕跡,鬆鬆垮垮地耷拉在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