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些人想活著活不了,有些人想死卻死不了。網而就後者來說,就算自殺還死不了的也大有人在。
就像這個夜晚,在羅斯柴爾德家族不知名的一處屋子裡,有個人想要自殺而死卻沒成功。如大多狗血劇一般,在自殺前一刻,被攔住了。
而這準備自殺的人,便是隸屬弒天的黑袍人,阻止他的人,自是凌晗。
在聽到黑袍人那一句話語之後,凌晗就感覺到這黑袍人還真如他所說,想要以自殺明志,彰顯他不屈的意志。
不過,若是己方的人這麼做,凌晗肯定會加以讚賞,稱之為烈士。而現在要自殺的人可不是己方人士,反而是敵方的俘虜。
在這個前提下,凌晗自是不會讓黑袍人得逞。
黑袍人雖修為被封印,但其身為天階古武者,還是有著自殺的方法。當然,不是那種傻.逼的咬舌頭或者撞牆,那種只是拿來騙騙小孩子的把戲。
黑袍人所用的自殺方法便是修為被封的前提下還可動用的方法。
那就是強行自斷心脈。
這是不受修為被封影響的方法,不過,因為修為被封,所以想要強制自斷心脈需要一點點時間去衝擊心脈。
這一點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也就十秒左右的時間。但,對於凌晗這些人來說,十秒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至少,能阻止黑袍人的意圖。
在明白黑袍人想要自殺後,凌晗便迅速出手,點了黑袍人的穴位。
穴位在古武界,乃至醫學界都是存在的。在醫學界,或者說是中醫界,穴位可以更好的幫助醫者治療。而對前者來說,穴位的花樣五花八門,能用到的途徑更是千奇百怪。
在人體眾多穴位中,有很多穴位一旦被制,便會影響神經元。輕者令被制住的人人體區域發麻失去只覺,重者甚至可以令人癱瘓。
凌晗制住這黑袍人的穴位不輕也不重,不過足以令黑袍人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權,徹底淪為板上魚肉。
「我發現早這樣更好。」
看著軟癱在地上的黑袍人,凌晗撇了撇嘴,為自己沒早給黑袍人點穴而感到些許的後悔。
對於凌晗痛打落水狗的行為,在場的其他幾人除黑袍人自身之外,皆是給予無視。而對於凌晗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語,更是像是沒聽見一般,該做啥做啥。
一石老人輕微皺著眉思索著事情,想來是在思索關於弒天,關於魔君的事情;三石老人正瞅著凌晗,似乎他對凌晗的興趣一直沒減;龍牙定定地看著黑袍人,那帶著冷意的目光,似乎要將黑袍人身上扎出幾個窟窿;凌闕誰都沒看,微微有些出神,至於在想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如此,只剩下黑袍人陰狠地看著凌晗,因著修為、身體機能被封,連話語聲都減弱了不少。不過,話語中的陰沉之意倒是不減反增。
「只要魔君甦醒,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你的愛人,都將淪為魔君的玩物!」
「你們這些凡人,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的!」
聽及黑袍人的話語,凌晗眸中冷冽之意一閃,突地出腳往黑袍人雙.腿之.間一踢,動作迅速無比。
只要是個男人,嗯純種男人,那個部分就絕對是命門所在。饒是身體不太受控制,黑袍人在『命門』被踢之後,亦是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其中隱隱還夾帶著什麼東西爆裂的聲音。
那細微的聲音夾雜在慘叫聲中,很難被人聽見,不過在場的人都不是普通人,縱使慘叫聲再響,他們也聽到了那細微的爆裂聲。
在聽到那細微爆裂聲之後,不說凌闕、龍牙,便是三石老人和一石老人也感到某個部位一緊,下意識的收了收雙腿。
這招,果斷恨啊!
受此狠絕的一招,黑袍人臉上夾雜著明顯的痛苦之色,連五官都有些扭曲,隱隱可見猙獰之意。而且,因著被點了穴位的緣故,黑袍人就算下意識想摀住某個部位也無能為力,軟癱在地上的身體時不時的細微抽搐一下,表明他的身體不堪忍受痛苦。
而凌晗在踢完這一腳之後,身子微微前傾靠近黑袍人,低沉帶著幾絲邪魅地說道:「很抱歉呢,你觸到我的逆鱗了。」
對凌晗來說,他身邊的人便是他的逆鱗。若是誰敢動他的逆鱗,那就準備遭受他不顧一切的報復。很不幸的,這黑袍人觸及到了他的逆鱗,哪怕只是一句話。
「你該該死。」
「魔魔君會為我報仇的!那那時候,你們啊!」
黑袍人斷斷續續的話語還沒說完,便被慘叫聲重新替代,卻見凌晗一腳踩在剛才踢得位置上,帶著笑意地腳底旋轉著。
「別期期艾艾的,說人話。」
「啊啊你呃啊!」
慘叫聲持續了近十秒,一直到黑袍人受不了疼痛昏厥過去。
在黑袍人昏厥過去後,凌晗抬起剛才踩他的腳,在黑袍人上身的黑袍上面擦了擦腳底,這才移開自己的腳。
看著神色自若,卻不復平日裡微笑的凌晗,凌闕嚥了嚥口水,心中難免的有幾絲的不適應。
畢竟,剛才凌晗的表現和平日裡的凌晗完全是兩個模樣。就像就像所謂的裡人格一樣。
其實,不知是凌闕這麼想,便是一邊的龍牙以及一石老人三石老人亦有這種想法,不過沒有出聲罷了。
而凌晗收回腳之後,看向看著自己的四人,挑眉道:「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短暫的沉默,沒有人回答,最後還是凌闕遲疑了一下,開口道:「老三,你剛才」
似是看出凌闕心中所想,凌晗輕笑了笑,自然地說道:「每個人,都不可能只有單純的一面,有好有壞,有光有暗,不是嗎?」
聽及凌晗的話語,凌闕下意識的一愣,旋即遲疑地看著凌晗,似是在確定什麼事情一般。
難道說,這真的是老三的裡人格?
對凌闕打量自己的目光,凌晗先是一怔,旋即好笑地說道:「別看了,我還是我,什麼都沒變。」
對上凌晗的目光,那熟悉的光芒令凌闕的疑慮散去。
不是裡人格
不過,還真看不出來,平日裡總是微笑著的老三還有這一面。
凌闕的想法,和其他三人差不多,不過因著彼此關係不如兩兄弟那麼要好,所以龍牙以及一石老人三石老人沒有插話。
而凌晗和凌闕對話過後,目光轉向一石老人,低聲道:「一石前輩,你也知道弒天?」
說到正事,幾人便忽視掉剛才發生的事情,正經起來。而被凌晗詢問的一石老人似有所感地看了一眼凌晗,旋即點頭道:「嗯。」
「最近幾年,國內頻頻出現一個神秘組織的蹤影,經過騰龍的探查之後,知道一些眉目。」
「這個組織名為弒天,成員分佈很廣,不止國內出現弒天的身影,便是在國外的騰龍成員,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凌晗正等著一石老人下面的話語,卻發現一石老人在說完這兩句話之後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令他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出聲問道:「然後呢?」
「然後?」
感覺一石老人似乎對凌晗的話語有些訝異,「沒有然後了,國內對弒天的瞭解也就這些。」
一石老人的話語,令凌晗眉宇大皺。他也知道,國內對弒天的瞭解應該不怎麼深,但,國內對弒天就這麼點瞭解還是令他大感訝異。
要知道,騰龍小組的正式成員雖不多,但其眼線可說是遍佈大半個世界,尤其是國內,鮮少有事情能瞞得住騰龍的探查。而就在這個情況下,騰龍對弒天的瞭解也僅限於這些。
該說騰龍情報有些沒用,還是該說弒天隱藏夠深。不過,就自己對弒天那一些瞭解來說,應該是後者居多。
而在凌晗皺眉間,一石老人卻是反問道:「三少也知道弒天的事?」
在這一點上,一石老人也有些好奇。要知道,國內對弒天的情報雖然很少,但一石老人總有一種直覺:這弒天組織並不簡單,不然也不過躲過騰龍眼線的探查,至今才露出一些蛛絲馬跡。
而現在,這凌家三少卻是知道弒天的事情。而且,隱隱的,這凌家三少對弒天的瞭解似乎比整個騰龍小組得到的情報還要多。
這不得不引起一石老人的關注。
凌晗目光轉向暈厥過去的黑袍人身上,遲疑了一下低聲回答道:「我和弒天的人有過幾次衝突。」
眉宇一動,凌晗目光轉向凌闕,開口道:「二哥,還記得那次去rb時候遇到的襲擊嗎?那些人,就是弒天的人。」
除了這一件事情之外,凌晗並沒有透露關於弒天的其他消息,畢竟那些事情關乎很多方面,暫時不便讓他人得知。
被凌晗突然說及,凌闕愣了一下,旋即回想起那次遇襲的事情,旋即臉色便是一緊。
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從一石老人以及凌晗的話語中,他們能感覺的出,這弒天不是一個簡單的組織,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組織。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請。
「三少對這弒天有什麼看法?」
沉思間,一石老人忽地看向凌晗,目光中帶著琢磨之意。對上一石老人的目光,凌晗眼底深處斟酌了一下,低聲回答道:「這弒天,很不簡單,就我所知,弒天中天階高手的數量很多。」
他不便說出到現在為止他見到了多少名弒天的天階古武者,所以只能換了個委婉的方式說出。而聽及凌晗的話語,一石老人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凌晗,旋即應聲道:「小牙,這件事情過後,加緊探查關於弒天的消息,我覺得這弒天所圖甚大!」
龍牙應聲領命,心中對這弒天也多出了一些忌憚。
天階古武者數量很多嗎?!
「而且」凌晗頓了頓,旋即開口道:「我想,這次血族的行動和弒天可能有所聯繫。很有可能的,弒天和血族達成了什麼合作關係。」
此言一出,在場的幾人臉上皆是一動,定定地看著凌晗。
在四道目光的注視下,凌晗沉默了一下,旋即開口道:「關於原因我不方便透露。總之,這弒天和血族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協議。這次的事件,估計牽扯到了弒天,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望著凌晗的神色,一石老人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立即開口。
見為首的一石老人這般,其他三人也沒開口,凌晗亦是看著一石老人,等待他下面的話語。在場的人都知道,做為最強的人,以及這次真正的領導者,一石老人下面的話語關乎之後的所有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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