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咳嗽夾雜著男子輕聲的笑語,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將軍過譽了,若非我不能輕易現身,又豈會將這能拿到魔王秘冊的機會白白讓給將軍呢!我知將軍對國主一往情深,我在此鄭重申明,我對國主絕無非分之想!」
「你……!」被人一語道破心思的索羅頓時怒紅了臉頰,「休得胡言亂語!」說著一掌拍在身旁的木椅扶手上,那椅子晃了兩晃,終於是散了開來,看到他如此氣急,月白人影低低的笑了起來:「將軍莫生氣,就當我說錯了,還請將軍大人大量,莫要與我計較!」
終於看到這驕傲不可一世的將軍吃癟的模樣,那人心情大好,不待索羅繼續怒吼,他低聲道:「將軍你來看,這裡,這裡,我都布下伏兵……」半晌解說完,他已經有些氣喘吁吁,而索羅的眼睛則亮了起來,最後他輕歎一聲道:「昨日他們才出的伏兵,想必今日是不會防備的,我們就給他來個以牙還牙,若能一舉消滅他們大部分主力,這清河小鎮就已經是我們的囊中物了!讓士兵們多忍兩日,進得鎮去,那就……」
話沒說完,索羅已經揚聲大笑起來,眼睛卻斜罩著那人:「沒想到啊,你倒是狠得下心!這條計策果然神妙!我且出去掠戰!」
說完,索羅一扭身向外行去,走到營帳門口,他頓下腳步,回頭看著那道月白身影道:「剛本將軍盤問過,怕是他也不曾見過那個什麼秘冊,你的消息可靠嗎?」說完,人就鑽了出去,靠在主帥椅子上的人,輕輕喘了幾口氣,平復下胸口翻覆的咳意,眼中閃過一抹狠毒:沒有!豈會沒有!自己費盡心思引他前來,捉住他,就是為了那本秘冊,若沒有秘冊,這該死的病豈不是要纏上自己一生一世?若沒有秘冊,自己又如何得窺長生之秘?放在桌上的大手,狠狠的攥了進來,就彷彿掐住某人的脖子:我定要取得那秘冊!
卸下專屬的甲冑,索羅隱身在林中,靜靜等待天龍國兵出擊,嗯,帕傑罵的好,他們這些天龍人就愛個骨氣,臉面,這樣叫罵,不怕他們不出兵,一想到一會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他就興奮的躍躍欲試,手中長槍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更下威武。
左等不見,右等不來,索羅有些焦急的看著那堅固的城樓,任憑帕傑如何挑釁,哪怕射出三支利箭,那裡的人好似石築般,只是自顧自的盯著城下,半點出城的意思也沒有。這讓他心中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點手招過身邊一個小兵,剛要吩咐什麼,只見那邊閃過一抹無光,緊接著就是帕傑一聲哀嚎。
凝神細望,不知對方用了什麼武器居然能射如此之遠,而帕傑可是這軍中有名的神射手兼大力士,連他都不能射到對方城牆,對方又是如何做到的?不等他細思量,只見對面城樓上手持弓箭的侍衛撤了下去,又站上一派人,都緩緩抬起胳膊,他心中一個激靈,頓時大喝:「撤退!全軍撤退!」
原本想一衝上前的帕傑聽到索羅的聲音只好不甘的揮手,帶人有條不紊的戒備的返回大營。而索羅則藉著樹木的掩映,深深凝視著那城牆上站在中間的一位小將軍。
清秀淡雅的姿容,完全沒有武者的陽剛之氣,細看倒像誰家鄰家的小妹妹。妹妹?索羅一頓,再次細看過去,甚至就這樹木掩飾,還向前緊走了幾步,可惜看到他們撤退,那人已經轉了身子,在她回身的剎那,他看清了那雙在陽光下璀璨的星眸,緊繃的唇線。
緩緩閉上眼睛,那人回身的畫面在腦海中一遍遍回放,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她紅潤水亮的薄唇,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冷凝,居然變得越來越清晰。一個念頭闖進腦中,讓他瞬間瞪圓了雙眼:那絕對是名女子!
顧不得什麼,他一路疾奔,再次來到大帳,一頭闖了進去,只是愣愣的追問:「剛剛在營外叫喊的女子是誰!」月白人影看著他急促而來的腳步,微微擰起眉梢:「怎麼?他們沒有上當?這怎麼可能呢!」
「我問你,剛剛在營外的女子是誰!」
「那是福王的女兒,風清霜。幾年不見,她到出落的越發水靈了!」男子低低的自語。索羅已經扎到一側書箱四處翻找起來,一會拿出一幅卷軸,慢慢的打開:「可是畫中女子?」月白人影早就被畫中人吸引了,眼中充滿思念,緩緩點頭:「是她,就是她!這畫倒畫的傳神!將軍可否將此畫贈送給我?」說完,又是一陣咳嗽。
索羅有些失神的看著畫像,喃喃自語:「不是她,不是她!那她又是誰呢?」,聽到那人的請求,他不耐煩的丟開手中畫卷:「什麼好東西,你要就拿去!」不理會那人小心翼翼的收起畫卷,他一轉身,直奔風傲天所在的營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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