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出聲的兩人都是一愣,水柔抬起頭看著他神色不虞的臉,還是搶先說道:「王爺,我不會和你走的!」果然風傲天的神色更加深沉了。
有點懼怕的水柔看著那瞬間勾起冰冷譏笑的臉,咬咬牙繼續說道:「我知道王爺為我而來,不過外面守衛已經驚動,而你帶來的手下也受傷了,若然再帶上我,怕是……」
「你在質疑本王的能力?」聲音不大,卻帶著足以讓人畏懼的不悅,水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認為王爺不該輕易以身犯險,而且我自己也有脫身的妙計!王爺若是執意帶我走,我也無話可說,只是想問問王爺,有幾成把握讓我們三人毫髮無損的出了這個皇宮!」
看著他微微出神的模樣,水柔再接再厲:「若是王爺不帶著我,又有幾分把握?我只是晚幾日出宮,最遲也就是七天後!如果王爺給我時間,那我們都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這是雙贏的局面,王爺為何不考慮一下呢?」
「最遲七天後?」不理會水柔後半句話,風傲天只是疑惑的看著她。「你想在他大婚……」看著水柔肯定的點頭,風傲天薄唇閃過一絲明瞭:「若是不能脫身而出呢?」
聽著他的追問,水柔知道他這算是有些動心了,揚起一抹明媚的笑意:「那我就想法出現在婚禮上,想必那時王爺也不會否認我王妃的身份吧?」
「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風傲天淡然一笑,「需要留下人手幫忙嗎?」
「自然不用,已然驚動禁衛,想來這幾日守衛會更加森嚴。」
看著她自信滿滿的模樣,風傲天燦爛了眼瞳,一手支頭,一手摩挲著光滑的下巴,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到底想如何脫身?我看他對你的心思……」說到這,勾人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狠戾暴虐。
成功勸服他趕緊離開這危險之境的水柔沒有注意到他語氣裡的冰寒,只是勾起一個調皮的笑靨:「王爺我們來打個賭如何?」「哦,你想如何?」
故作沉思的水柔看著那個榻上眸含淺笑耐心玩味等待自己說話的男人:「若我安然脫身出宮那就請王爺隨我去尋找一物,找到為止;若我最後借助王爺之力在婚宴上脫身,那我就永不提休書一事,但憑王爺做主,我是去是留!王爺認為如何?」
聽得她的條件,風傲天只覺眉頭抽搐,不愧自己剛誇了她,還真是越來越像只小狐狸了。乍一聽條件不錯,可是細想不論輸贏,她可是沒任何損失的。俊朗的面容一板:「做本王的王妃讓你覺得很委屈嗎?」
看著突然變臉的男人,水柔心裡一驚,莫非自己猜錯了,他不在乎那封休書?之前和他索要休書他可是百般打岔推諉的啊?等等那邪肆的鳳眸中一閃而逝的笑意?
「本王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你若能做到,本王就應了你這賭局!」
蝦米?神馬?水柔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話中含義,頓時一層玫紅爬上面頰:「我才不是那些不知自重的女子!一日不和你劃清關係,我就是你的妻子,不會給你亂扣帽子的!」惱羞成怒的水柔忽閃著水淋淋的大眼睛恨恨的說道。
窗外透進一絲微薄的光亮,水柔撫著額頭,心中哀嚎,這進宮的第一夜還真是精彩紛呈,不得休息。若夜夜如此,自己恐怕會紅顏早逝啊!風傲天也察覺到打在窗欞上的第一縷金色,戲謔的臉色變得鄭重:既然和她約定好了,那自己就要出宮了,晚了怕是難度加倍了。
強忍住不斷襲來的睏倦,水柔眼巴巴的用眼神示意榻上的男人:你該走了,快走吧!我要補眠啊!顛簸多日,終於能睡在溫軟的床上時,自己卻只瞇了那麼一會功夫,此時心弦放鬆,真的是快頂不住了啊!
在水柔「溫柔繾眷」的目光「依依不捨」的送別下,風傲天終於攜著受傷不重守夜有功的阿生離去。看著綿軟的大床水柔終於安心的睡去,只是不知何時耳邊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呼喊聲,身體被人輕輕晃動,讓她有些不耐的睜開雙眼,對上那雙焦灼的眸子:「何事?」
「姑娘,太后娘娘回宮,太子在壽康宮等著姑娘一起向太后請安!」
就這一聲,徹底震醒了水柔迷離的魂魄:「他要做什麼?」木然的大腦消化了這一「不太美妙」的消息。頓時高速運轉起來,這傢伙莫非想要越過皇帝皇后,名正言順將自己留在宮裡?他是不是秀逗了?太后再疼他,也不會允許一個「有夫之婦」嫁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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