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綠荷看著哼著小調明顯心情不錯的群主,嘟了嘟小嘴不滿的問道:「群主為何支持王爺去尋那蘇小姐,看著王爺好像對她真的上了心呢,群主就不擔心嗎?」
聽得她的詢問,風清霜臉上的笑容連閃變得更大了,「男人的心說難猜也難猜,說好猜也不難。綠荷你打小就在我身邊伺候,我來問你,我在魔源禁地的時候,王爺對我是否想念,那張家一對狐媚子是不是藉著我的光才得王爺厚寵?」
小丫鬟偏著頭細細思量了半刻:「常聽人說,那王府的六夫人因著她的表姐而得王爺寵愛,而她那位表姐……」說到這,小丫鬟立時頓住話頭,眼眸瞠得溜圓:「那位表小姐神似群主……」
風清霜淡然一笑:「這就對了,她也不過是個替身的表妹就能得王爺寵愛,你可知為什麼?」根本沒有等小丫鬟回答,又繼續道:「那是因為求而不得!男人的心思很奇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越覺得它珍貴!」
說道這裡,她微瞇了下眼睛:「我怎麼能讓她常駐王爺心裡!我要王爺去找她,不過是順水的人情,你當我不說,王爺就不會去嗎?」說完惆悵的歎了一口氣:「即使王爺找到她,而她或許已經和那人雙宿雙棲了,王爺便會死心,退一步來說,哪怕她隨王爺而回,那我也不怕,正好可以和她一較高下,看王爺的心裡到底誰輕誰重!」
說道後面風清霜已經飄渺了神情,喃喃低語:「你當什麼是爭不過,搶不過的?只有死人罷了,因為她已逝所以你做什麼都是枉然,她已經在他心裡臻於完美,不容褻瀆……所以我當看得她平安站在我們面前……」
聽到此處,小丫鬟已經抿嘴兒笑開了:「那當然是群主重過她了,您這幾年可不就是王爺心尖上的人,不然當初王爺也不會讓她替換您出谷啊~~」
「呵呵,也許只是愧疚,才讓傲天哥哥對她有此執著吧~~」一聲低語就在小丫鬟開懷的笑聲中消弭無蹤……
疾馳的馬車中,水柔慢條斯理的整理衣衫,檢查隨身物品。完全忽視了對面那個充滿欣喜愛慕的眼神,一眼掃去,車廂寬闊,四角鑲嵌拳頭大的東珠此時散發著柔和的光暈,緊貼車身是兩張軟榻供人坐躺休息,中間一條細長的几案上擺著一枚獸頭香爐,燃著清雅不知名的甜香,時令的水果光澤誘人帶著水珠在馬車的搖晃中引人垂涎欲滴,一盤精緻的糕點並一盤乾果子,慢慢的佔據了這狹長的桌案。
車廂的尾部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櫃子,零散的放著竹簡書籍。恍若無人在旁,水柔探手拉開身前几案的小抽屜,裡面居然放著一把木梳,一面菱花鏡。左右也是無事,看對面男子也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水柔拿起菱花鏡,左照右照,微微蹙起雙眉。
在對方驚愕的視線中,水柔一把散開自己如瀑的黑髮,拿著木梳開始整理散亂的頭髮,玉白的小手穿梭在如墨的黑髮間,片刻間凌亂的髮絲就被收拾的柔順貼切,一根竹簪牢牢固定住髮髻,再次恢復成那個翩翩佳公子。
第一次被人徹底無視的雲凌飛看著那個目中無人的女子,嘴角抽動,:「本是女子,何必遮掩身份,女裝更適合你!」說完用眼神示意早就放在水柔身邊的女裝。
自顧自的收拾自己衣衫,水柔流光一閃,瞥過這劫擄自己的人販子,唇角微勾:「這位公子我們認識嗎?我聽我娘說『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想必公子也是曉得的。」
「哦,還有一句,無功不受祿!」看他嘴唇開合,水柔又飛快的加上一句。雲凌飛暗暗低笑:「有趣,果然有趣!不枉我如此費勁心思!不過你當真不認識我了嗎?睿親王妃?」
聽到這稱呼,水柔的心頭倏然一跳,秀氣的青黛微微蹙起,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再次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搜遍腦海不見絲毫他的影子,「我們當真見過?沒道理啊,長得如此禍國殃民,我沒理由不記得啊!」
聽清那紅潤的小嘴嘀嘀咕咕,雲凌飛不由滿面黑線,自己這容顏只是招人兒,怎麼能說是「禍國殃民」呢?可凝神細看,她卻沒有一絲作偽,當真是不記得自己了,心中不由一陣沮喪,見過自己的女子不管是愛慕還是羨慕,從沒有將他如此快的遺忘的。這女人果然不曾將自己放在心上!這個認知讓他心中酸澀。
「王妃貴人事忙,不會連答應在下要和我同游的約定也忘記了吧?」雲凌飛已然存上了試探的心思,信口拈來。
「等等,你說王妃?別來騙人,本姑娘雲英未嫁,清白名聲豈是你能隨意污蔑的!」漂亮的水眸因著這讓人不爽的稱呼而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粉白的小臉也變得通紅,全神維護名聲的她已然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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