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蟬漸漸悟出其中的厲害,心中一緊,不禁有些慌亂的問道:「小姐,那我們該如何做?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訴王爺?」
看著如慌腳雞般的小蟬,水柔愁悶的心情倒是散開稍許:「別急,山人自有妙計!」還找王爺,你家小姐我的災難就是從和王爺有交集開始,各種小型廝殺都見識全了。低頭暗暗腹誹一會,水柔抬起頭:「對了,我那些陪嫁的媽媽丫頭子呢?」
聽得她問,小蟬不滿的撇撇嘴:「小姐那時候只喜歡如月,被她挑唆著,將其他的姐妹有的嫁出去,有的發送到莊子上了,後來連您的奶娘李媽媽也看不過眼,只好告老回家帶孫子去了。」
水柔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這本尊原來到底有多寵信這如月啊,這如月又得多有心計手腕啊!這麼多人都被她鬥垮了。血淋淋的教訓告訴我們,「小丫鬟也不可小覷,尤其是長的貌美又有爬上男主人床的志向的小丫鬟啊!」
接收到小姐疑惑的目光,小蟬稍微飛揚了眉梢:「我那時年歲不夠配人,而且如月瞧我長的不夠機靈美貌,大約就沒理我,其實小姐這是不是就是你常說的那個什麼『吉人自有天相』啊?我也算是個有福氣的吧!」
水柔帶著淺淺的笑,彎彎著眉眼使勁的又誇了那個得意的姑娘幾句,值把小蟬美得上天了。主僕笑鬧了一陣,散去些許的悶氣,水柔淡淡的吩咐朝暉閣的各色奴才集合訓話。
水柔默念,我不要宅鬥,我只是暫時停留,維護停留期間人身安全而已!迅速集合而來的眾人都心下疑惑不解的看著廳堂正門那個一臉淡然,微垂著頭似乎在思索什麼的女子,縮在人群中的幾個女子尤顯的有些不安。而那個曾進過內室的藕粉衫子的女孩更是慌亂。
水柔沉默的掃視一眼底下站著的眾人,沉默不語。寂靜的空氣中緩緩蕩漾開一絲凝重,隨著水柔的視線,眾人感覺越來越多的壓力襲上心頭。幾個剛剛分配來此的粗使小丫頭不禁微微顫抖手腳。
很滿意此時眾人的神情,水柔嘴角噙起一絲淡笑,緩緩的開口道:「我從不知道我這朝暉閣人才輩出,尤其是『長舌婦』,主子的事才發生不到一個日夜,就已經闔府皆知。」隨著她的話落,人群中的幾人明顯的僵了一下。
水柔莫然無所謂的掃視過去,繼續說道:「之前的我不予追求,可今日我說的話,大家都給我牢記了!別說什麼沒聽到,或是忘記了,有那『極度繁忙,走不開』的人,你們中有交好的也給帶句話去,我不管來或者沒來,聽或者沒聽到,以上的借口我通通不管,若果然不知道卻犯在我手中就自認倒霉,別來和我聒噪!」
眾人神色頓時一凜,「這話我只說一次,錯我半點,可別怪我不容情!」水柔森冷的說道,低沉的女音彷彿一把小錘敲上眾人的心。
「以你們這八卦的本事,想必我今日進府王爺和我說的話也該知道了吧!」水柔篤定且譏諷的嘲道:「王爺讓我好好整頓府中,你們可要記明白了!」眾人看著那個前後判若兩人逆風而站的白衣女子,都不由整肅的容顏低低應和。
「既然王爺給我這權利,那就由得我說了算。現在我就先說說我這朝暉閣的規矩!」
清緩婉轉的女聲漸漸響起:「我這規矩簡單,以後各項事務有專人負責,當然我不同的吩咐也會下達給不同的專人,但只一點,我對誰說過的話有半點洩露,那我不管你是有心還是被人偷聽,我只拿聽到我原話的人處置,別和我說什麼公平不公平,你們都是共事多年的了,各人的心性脾氣都該彼此瞭解,我相信只要你們自己多留心,就不會受罰。」
聽著水柔的話,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意思是要人人防範身邊的每個人了,每天忙著辦差防人倒還真的沒那個心去外面嚼舌根了,畢竟彼此瞭解多年,各人有幾樣心腸還是心裡有數的,眾人都不動聲色的挪開了一些。
水柔滿意的看著他們的動作,面上不動繼續說道:「我以前的手段想必大家都清楚,犯在我手裡,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何況這裡還夾雜著王爺的話!我是不怕的,你們去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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