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略帶無奈的看著面前兩人,「水柔你當真不願凌霜公主進府?可朕記得那日夜宴……」不等皇帝問完,水柔斬釘截鐵的回道:「請父皇原諒兒臣任性,那日是兒臣和王爺拌嘴,才在國宴的時候隨意而說,好在當時王爺明確回絕。兒臣心中喜悅非常,而且兒臣現在與王爺冰釋前嫌。」水柔頓了一下,硬著頭皮繼續說道:「請父皇成全!」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為什麼自己現在要像個妒婦一樣對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拚死維護,萬一這皇帝一個不耐煩,將自己拖出去砍了,自己去哪喊冤啊。水柔縮了縮脖子,小心的向風傲天那邊靠了靠,這小動作顯然取悅了上位威嚴的國君:「呵呵,皇弟出來吧,我就說蘇丞相家的閨女是個小醋甕,你還不信!你瞧瞧她這模樣……」隨著皇帝的笑語,簾子微動,一個身穿寶藍外袍的儒雅老者走了出來,面上也帶著一絲無可奈何寵溺似的微笑,細看,那笑意未達眼底,深邃的眼底跳動著惱怒的小火苗。
水柔半是羞澀半是懼怕似的衝著儒雅老人蹲身福禮:「水柔見過福王叔,王叔萬福金安。」老者手捻頜下鬍鬚,爽朗的大笑:「快快起來,小孩家愛拈酸吃醋算不得什麼。」回身向皇帝一拱手:「皇兄,王弟我願賭服輸,你是沒見剛剛這睿王妃勇猛的樣子,嘿嘿。」別有深意的再次打量一番睿王兩人。
「說不得我捨這張老臉去和凌飛殿下說說,不過這賭注輸了,我倒要去找蘇丞相喝兩杯他的珍釀了,不然我可是虧大了,都怨他太疼寵女兒,嘖嘖,也虧得是我的好賢侄身體好,不然還真……」不等眾人反應,福王便樂呵呵滿臉無奈似的走出偏廳。
水柔眼眸微轉,跟著那個走出的矯健身影出神,這就是蓄意奪位的福王,果然人不可貌相!外面表現的磊落坦蕩的好似江湖豪傑,若不是自己一直盯著他眸光深處,怕是早被他爽朗開明的外表所騙吧!嗯,他剛剛提起風傲天的身體,莫非他的傷是從他那裡……
水柔疑惑的掃了一眼那個依然面無表情的男子,若說那福王是個陰險狡詐的老狐狸,那這風傲天就是一個不動聲色扮豬吃老虎的小狐狸,貌似還有點青出於藍的小狐狸。嘖嘖,皇家的人都不可小覷,上首坐著的那個看似溫和的皇帝估摸更是**oss。自己還是趕緊帶著小蟬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好,之前實在過得懶散了些,得過且過了些。深度反省的某人完全沒有發現身邊男人平靜無波的眼底那一抹若有所思。
借口去換衣服的水柔乖巧的行了一禮,退出偏廳,剛到門口就看到兩日不見的小蟬等在那裡,開心喜悅的拉起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不怪她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從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小蟬就在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護她,水柔早就將她看做自己的家人,姐妹。小蟬心中也是感動的,小姐是真的將她放進心裡了,那種被人惦念的感覺如此的真實,讓她一時有些熱淚盈眶。
拉著小蟬一溜煙的跑回朝暉閣,水柔心中的喜悅就快蕩漾開來。可是還不等她開心完,朝暉閣正廳門口那個冷著臉的女子就讓她的笑僵在臉上:「呵呵,公主好雅興!前面飲宴,公主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坐?」
女子冷冷的盯著她,俊俏的臉龐越發顯得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半晌,雲凌霜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那王妃作為主人又怎麼會提前離席呢?」
「本王妃回來打算換件衣服,馬上就會回去的!」水柔心中暗暗嘀咕,她不會這麼快就知道商議結果,故意來這找茬的吧?果然,一聲帶著委屈的哭音傳來:「凌霜到底哪裡惹王妃姐姐不快?非要阻凌霜進府?凌霜自知天資有限,資質魯鈍,但也願跟隨姐姐多學習,只請姐姐成全凌霜這小小心意。」
不理會小蟬私下偷偷拉扯自己的衣袖,水柔看著剛剛還一副打算質問自己的美人突然梨花帶雨也明白這肯定是自己身後出現了什麼「重量級人物」。心下一陣暗惱:就你這瞬間變臉的速度,還資質魯鈍,那機靈起來還要不要人活啊?你這一個搶人老公的小三此時還有理了?擺出一副我欺負了你的嘴臉到底想做什麼?
水柔嘴巴一撇,緊走兩步趕緊扶住那隨著話音打算盈盈下拜的裊娜女子,換上一副虛偽的假笑,剛打算開口辯駁兩句,只聽身後傳來一聲爽朗豪邁的聲音:「哪裡找不到凌霜公主,原來到這來找王妃啊?公主怎可聽了回信就跑出來呢,太子現下可是焦急的四處找你呢!」
水柔在心中無奈的翻了無數個白眼,咋就又碰到這個老狐狸呢?巧合還是刻意啊!掛上乖巧無害的笑容,水柔聞聲也趕緊轉身給福王見禮。福王不甚在意似的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一家人那些虛禮就免了吧!可是,水柔你別怪王叔多事,」說完似乎同情的看了一眼凌霜公主,「我剛剛和太子說了你的意思,可這男人三妻四妾畢竟不是什麼大事,這睿親王府之前也進了幾名小妾,這事你是不是再……」說完似乎很是為難的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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