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不顧形象的大哭已經過了兩日,水柔早已回到朝暉閣,那掛名夫君沒有來找自己麻煩,看來幕僚大人沒有出賣自己。只是在那日將自己丟回朝暉閣順便扔下一瓶藥就不見了蹤影。當然是小蟬告訴她的,他們主僕兩個像小雞子一樣被幕僚大人拎進來的。
不管如何他沒有出賣自己,水柔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感動。後背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水柔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去竹林找幕僚大人呢?奇怪,自己怎麼會起了這樣的心思?
夜,靜悄悄的降臨,水柔按捺不住心底的思緒,偷偷換了服飾,打開門準備去竹林前排解心情,一道黑色的影子迎面撞了過來,水柔嚇得一聲尖叫,只不過,才起的音就被一張溫熱的大掌摀住了嘴巴:「別叫,是我!」清冷好聽的男低音,水柔心頭一鬆,疑惑的轉動水眸,手剛剛打算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兒,一聲隱忍的悶哼,水柔頓時僵住身形:「你受傷了?」
男子無聲的哼了一聲:「扶我進去!」不及多想的水柔立刻扶住他的身軀,費勁的移到自己的床邊。燃起一盞小燈,水柔驚愕的看著那個床上的男子,臉色青倉,胸前黑色的外袍撕開,鮮紅的血液浸染了雪白的內衣——他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
水柔迅速動手解開他的外袍,唇角微揚剛想招呼小蟬來幫忙,床上的男子按住了她的手腕,眼中寫滿不確定,水柔只是堅定的一笑:「放心,只有我和小蟬知道,我需要她幫忙!」男子怔怔的盯著水柔看了好一會終於鬆開了手腕,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應聲而來的小蟬無奈而好奇的看著小姐床上的人:「小姐,你們準是天生相剋,遇到他就沒好事!」說歸說,小蟬卻不敢有絲毫怠慢,幫著水柔清洗傷口,上藥包紮,看著他胸前那道猙獰細長的傷口,水柔不勝唏噓,他到底要有怎樣的意志力才撐到此時此地。
看著床上那昏睡的男人,水柔終於長長出了一口氣,好在自己此時是禁足思過,不然還真不好照顧他。
水柔無奈兼頭疼的看著床上那個唇角緊閉的男人,真想一掌劈過去,自己辛辛苦苦絞盡腦汁想的補血菜餚,他老人家倒好,根本不領情,小眼神一瞟,直接拒絕!他難道不知道現在在誰的地盤嗎?居然如此挑肥揀瘦,吹毛求疵!
克制住想撬開他嘴巴的衝動,水柔忿忿然端起桌上的燕窩粥,認命的坐到床邊,舀起一勺:「您老賞個臉,先吃一口吧!您也不想傷口復原太慢,在這裡和我相看兩相厭是吧?」「唰」的一聲,水柔接收到一個不善的眼神,立刻端起笑臉:「大不了看在你沒和王爺告密的份上,你只要吃了這頓飯,我保證之後的飯菜我都親自動手去做,你是覺得大廚房做的東西不乾淨對吧?」看著這個彆扭的傢伙,水柔只好胡亂猜測。
「只此一次,以後的都要你親自做!」蝦米?蒙對了,這傢伙有潔癖!看著嫌惡的喝著自己手中粥的男人,水柔欲哭無淚,猜**彩的時候自己咋沒這麼準過啊?水柔小心翼翼的接著問道:「呃,那個,你在王府都是有專人伺候的吧?我讓小蟬喊她過來如何?」風傲天強迫自己抿了幾口粥,懶懶的靠的枕頭上:「不能讓人發現我的行蹤!」
水柔眨了眨眼,什麼意思?不能動用他的御廚?那自己和小蟬不算人嗎?可惡的傢伙!風傲天疑惑的瞇了瞇鳳眸:「不過,你會做東西吃嗎?」
直直站起身走到桌邊開動的水柔悶聲回道:「不會!我堂堂王府正妃也是嬌貴著呢!你不習慣吃這些,那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繼續不吃,餓死,二是等著我做,毒死!」
喝著滋補的燕窩粥水柔愜意的瞇了瞇眼,這麼好吃的東西都嫌棄,真該遭天打雷劈!等等!粥?自己午飯怎麼會喝粥?回過神的水柔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碗,視線再移到手中的小勺上,這……這……這是剛剛那個人用過的!這算不算間接接吻?水柔如被火燙了一下,跳起身子一把甩出了手中的勺子。
似乎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水柔嘿嘿乾笑了兩聲,略帶慌亂的吩咐小蟬:「快,先撤下去……」又瞄了一眼床上病人,臉色果然青中帶黑了:「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水柔倉惶的揮了下手,焦急的解釋,他不會以為自己想對他不軌吧?
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的水柔最終不敢再看床上的人,慌亂的跟在小蟬身後跑了出去。風傲天惱怒的盯著那道纖細的人影消失在門邊:就這麼嫌棄自己嗎?只是用一把勺子,自己還沒說話,她那是什麼反應?將自己當成洪水猛獸了?若此時自己能動彈,一定將她抓回來好好修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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