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懶洋洋的趴在小塌上,心驚膽戰的等著掛名夫君來找自己算賬幾天了,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見,她那脆弱的小心肝終於恢復了正常功率,此時滿身愜意的臥榻看書,為了小心起見,這幾日她可是老老實實的窩在屋中裝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恍惚聽說府中進行大規模的排查,這不連一向愛嘮叨的小蟬都被叫去問話了!
就在水柔餓得前腔貼後背的時候,小蟬嘟著嘴回來了:「小姐你說怪不怪,府中都在找一個叫無心的婢女,而且大總管對我們朝暉閣的人問的格外仔細呢,什麼以前聽過嗎?用過這個名字嗎?等等好多,好細緻呢!」聽到小蟬這句話,水柔只覺晴天一霹靂啊,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
水柔摸摸鼻子,略帶尷尬的說道:「嘿嘿,沒事,我,我就是餓了!」「也是,都這時辰了,奴婢馬上去給小姐端吃的。」小蟬說完就麻溜的跑了出去。此時怕是給水柔吃龍肉也不行了。好你個面具男,王爺不在的時候你到老實,一聽說王爺回府就給我找碴煽風點火,我跟你的梁子結大了,哼!
不管心裡如何憤慨,如何的豪情萬丈,再次見到面具男要對他如何如何,水柔終究只是幻想一下,安慰一下自己那水晶玻璃心,心裡明鏡一般,講理?那男人像講理的動物嗎?動手?自己怕是還沒衝到他跟前就趴下了,找靠山?看看那掛名老公回來都不曾見過自己就幫那妖孽大肆搜掠,哎,再次長歎一聲,水柔再次頹然得像個軟體動物般趴在了塌上,還是安安靜靜,悄無聲息的安穩幾日吧!
終於感覺自己快發霉了,忍無可忍的時候,水柔拉著小蟬悄然出了小後門,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感概:承認吧,蘇水柔,你就不適合在大宅門安安靜靜的生活,沒有當少***命啊,還是四處走動,遊山玩水最適合你了,嘿嘿!看著小姐似乎又要露出那猥瑣的笑容,小蟬趕緊拉了拉水柔的衣袖,讓她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咦,小姐,那人不是大少爺嗎?」順著小蟬的指尖,水柔抬眼望去,只見一俊朗男子滿面怒容的對著一雙人影嘶吼,遠遠的空中飄來一句不帶絲毫感情的話:「本王的事無須他人指手畫腳!」幾名家丁死死拉住要奔上前去的男子,口中勸著莫氣莫氣的話語。
靜靜的聽著家丁勸阻男子的話,這是一個為妹妹打抱不平的哥哥吧,竟然不懼皇子的身份,王爺的權勢,水柔的心就似被溫水滑過,暖暖的,柔柔的,看著男子掙脫了家丁,要向那遠去的身影追去的時候,水柔緊走兩步繞到他的前方,躬身一禮淡淡的問道:「敢問,這位兄台可願同在下去吃一杯酒嗎?」
蘇水寒生生停下腳步,穩住身形,才不至於撞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身上,俊秀的眉不耐的擰了起來,然而又望了下遠處的身影,此時真的追不上了吧,也斂衽一禮:「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等他說完,水柔抬起頭,俏皮的一笑:「只是一杯水酒,公子就不要推拒了吧?」霎時蘇水寒只覺得滿天星斗都似藏在了那人的眼中,璀璨生輝,波光瀲灩,吸人魂魄,臉不由一紅,拒絕的話再沒有出口,微點下頭,隨著水柔進了附近的小酒館。
小蟬見自家少爺如喝了迷湯般呆呆得跟在小姐身後,不由低頭嘿嘿兩聲奸笑,蘇水寒的貼身小廝立馬跟上主子,如柱子般立在酒館隔間門口,警惕著這對奇怪的主僕,小蟬也迅速走進隔間,垂首立在小姐身邊小心伺候。
回過神的蘇水寒此時也很納悶自己剛剛的渾然不知,但心裡卻很篤定此人毫無惡意,遂打點精神仔細觀察坐在自己對面的男子,墨黑的發鬆鬆的挽起,靈動的雙眼此時跳動著頑皮的光芒,高聳的鼻樑,櫻紅的薄唇,這人怎麼似曾相識呢?微蹙起眉在腦海中仔細的尋找,但一時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看著他苦惱的樣子,水柔眼中的得意越發勝了起來。
直到小二擺上小菜水酒,蘇水寒還在苦苦思索,總有那麼一抹影像似乎被自己抓住又一閃而過,就這樣似是而非的搔著他的心窩,讓他不由自主的去想,越接近發現越抓不住,越讓他心癢難耐。
看他如此,水柔輕嘗兩口小菜後,再次語出驚人:「實不相瞞,這位兄台,我和你一見如故,不知最近手頭是否方便,借小弟百八十兩如何?」此話一出滿屋皆驚,連屋外守候的小廝都要衝進來,怕自家主子遇到騙子,這有剛見面就借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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