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呆呆的坐在鏡子前,來這裡已經有三天了,據說自己是在得知最寵愛的「心腹」一不小心成了自己老公的小妾憤而發飆的時候不小心從鞦韆架上摔了下來,一度昏迷不醒,正在闔府慶祝這個母夜叉終於被開了眼的老天爺收拾的時候,自己一不小心穿來了,醒來,打碎了一眾人的美夢!
也難怪眾人一度以為她駕鶴西歸,就看看這足足二百多斤只多不少的身板,從蕩起的鞦韆上摔下來,不死也得植物人啊,可是偏偏除了些許皮外傷,水柔還真是活得好好的,不能怪那些人個個恨得面色扭曲,銀牙咬碎了。不過既然來了,水柔還是想好好的活一次,前生不說太苦,但絕對沒有舒心,養父養母時時提點她要知恩圖報,大姐姐那不屑鄙夷的眼神,每每扎得她心疼難忍。這一世是老天爺賜給自己的,那自己就要好好珍惜,為自己活一次,恣意的呼吸一次吧!
「小姐,該喝藥了,」怯怯的嗓音傳來,水柔隨即綻開一抹柔和的微笑,轉過頭,看著這個自自己醒來真心高興的丫頭:「小蟬,我沒事了,不用喝藥了。」
「那怎麼行,太醫說了,這藥要連喝五天呢,不然會留下病根的。」一聽水柔拒絕喝藥,小蟬立刻就急得小臉紅通通的反駁,看得出,她是真心的,唯一一個真心希望她好的吧!
水柔無奈的接過小蟬遞過來的藥碗,看著碗中黑乎乎的藥汁,臉不由皺成了苦瓜乾,這……實在是喝不下啊,可憐兮兮的望向小蟬,只見小丫頭一臉的堅決,只好歎了口氣,把碗放在桌上,希望自己能拖過去吧:「小蟬,這藥,我……」
「好小姐,你快喝了吧,奴婢給你準備了蜜餞呢,喝了藥我們就吃蜜餞。」聽著小蟬那宛似哄小孩的輕哄,水柔不由破顏一笑,接著又聽到她絮絮叨叨的說道:「奴婢知道這藥苦,可是你病了就不能不喝藥啊,我知道如月姐的事情,讓你心裡不痛快,可是你也不能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不是,外面多少人巴不得您有個什麼事呢。」
說到如月,水柔的眉毛就不由的擰了起來,這事很蹊蹺,自己的心腹?怕是拿自己當跳跳板的吧。看著水柔不悅的皺起眉毛,小蟬趕緊說道:「小姐,你放心吧,從你從破廟救回小蟬,小蟬就發誓,絕不會背棄小姐的。」看著她那宛似宣誓的表情,水柔緩緩漾開了一抹笑:「左右無事,你還是把之前的事情給我說說吧,我忘了大半,這幾天又昏頭昏腦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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