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但是回頭,卻又看不見人,所以此時的他有些擔心,後面的人到底會是誰?不過他看見醫院也就在前面了,所以這個時候應該加快腳步才是。
奇怪了,幸村怎麼跑起來了,難道是發現我了,我本來準備跟上去的腳步慢了不少,其實這樣遠遠的看著也就可以了,畢竟對方是病人,這樣只會讓他適得其反的。
跑進醫院以後,幸村來不及喘氣就躲在了樓梯間裡面,他需要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也走了進來,卻發現整個樓道裡面,根本就沒有幸村的影子……那個人跑的還真快,並沒有用精神力探查,覺得那樣對別人太不尊重了。
「請問,你找誰?」一個護士有點疑惑,剛才跑進了一個像是被追趕的,現在又來了一個,像是追趕人的,但是為什麼這兩個人都這麼帥呢?
「幸村君他進來了嗎。」我看了護士,在這個醫院的護士來說,應該都認識幸村才對吧。
「嗯,他應該是上樓了,需要我帶路嗎?」護士點了點頭,原來是找幸村君的,看起來幸村君的朋友真的很多的。
「不用,謝謝。」微微低頭,表示了謝意之後,然後我就往另外那邊的骨科走去,反正左肩的病根算是留下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個月例行檢查。
等人走了之後,幸村才從樓梯間走了出來,那個護士也早就走遠了。
青學的部長性格和外表感覺起來,還真是有些不符合,明明是一個關心別人很溫柔的人,怎麼外表看起來就那麼嚴肅冰冷呢?幸村摸了摸下巴,原來兩面性的人太多了。
拍了片子,醫生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沒問題。
拿著片子,走出去的時候我都還在看,從這裡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問題,醫生不愧是醫生,總感覺如果不是骨骼錯位,應該是看不出來的才對吧。
天氣很悶熱,這個時候很有可能要下雨了,如果是下雨的話,說不定會一身淋濕的,那才是真的不舒服,我從書包裡面摸出一把傘,不是之前的太陽傘,而是一把雨傘。
打著傘就走了出去,坐上計程車之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手塚國一說手塚家門外左邊的樹準備多種一些,因為下雨了,那邊的泥土就很是不好看,還容易摔倒,不少貓和狗都曾經在那裡吃過不小的虧。
但是,我現在才想起,在那邊的泥土下面,我埋了了一些東西,有關於自己的過往,還有剛出生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和心情,要是被人挖出來了,我的一切秘密就曝光了。
太大意了,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來?立刻讓司機開去手塚家那邊,必須要趁著沒有人在的時候,將那些東西全部挖出來,不然就真的麻煩了。
下車之後,我打著傘看著這邊,還好種樹的工作還沒有開始,這個時候正好,我閉上眼睛,然後那邊的泥土開始漸漸動了起來,一下子就裂開了一條口子,從裡面出現了一個被布包裹著的東西,一眨眼就這個東西就消失了,此刻它正出現在我的書包裡面。
總算是不會出問題了,我收回自己剛才使用的力量,然後正準備離開。
忽然手塚家的大門就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了兩個人,手塚彩菜和一個看起來大概是五十歲左右的人,這個人帶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我似乎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先生,光翼他不會出事吧?你看你還專門來替他算了一卦,真的很是感謝。」手塚彩菜臉上溫和的笑意說著。
「二少爺他不會出事,不過只要有大少爺在,二少爺的命格裡面就和手塚家犯沖,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那個男子雖然也在笑,但是卻笑得很是陰險和惡毒。
「可是國光也是我的孩子,我已經傷害他太多了,我不願意再一次讓他離開。」手塚彩菜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搖搖頭,不願意再次做出那樣的事情。
「如果他不離開東京,或者是日本,您的兒子就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