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出了汗,而且我此時的體力也消耗得不剩下多少的時候,我才收回了手上的竹刀,但是這個已經是壞掉了,我扔在了地上,然後看向那邊的稻草人也基本上是支離破碎。
拿過之前掛在牆上的真刀。
我抽了出來,寒光凌冽的真刀在月光下面泛著真正的寒芒,這把刀的名字叫做『心魔』,是將來如果我能夠達到授刀實力之後,就會給我的刀。
不過一旦我心情起伏過大的話,還是會將它拿出來用一下,就像是現在這樣,雖然它的名字叫做心魔,但是它卻可以祛除心魔,讓我安靜下來。
雙手握住刀柄,然後我對準那邊唯一一個立著的稻草人劈了過去,一個眨眼,稻草人就分裂成了三截。如果這個時候有外人在的話,肯定會呆住,因為我只出了一刀,卻將這個稻草人分成了三截,這絕對應該是兩刀才能造出的效果。
卻被一刀就製造出來了,刀快,人的速度更快。
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我也就安靜下來了,將心魔重新掛上去,然後我就進了臥室,現在應該是洗洗睡了。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竟然讓我更加生氣,那些報紙上面全部都是立海大的新聞,還有真田的宣言,果然和我昨天猜的差不多,立海大的那些人都是那樣想的,特別是真田,似乎都是將明天和青學的比賽當做了一場最簡單不過的練習賽。
還真是太大意了,捏著報紙的手都在狠狠的顫抖,甚至隱約冒出了青筋。
「乾,你又是故意的吧。」大石摀住額頭,然後無奈的看著乾,他很清楚,乾這樣做是為了激起別人的戰意,但是這樣被凍著似乎也不太好吧。
立海大三連霸是嗎?我的拳頭緊緊的撰了撰,看起來必須要努力打破他們的夢想了,雖然說大家都很努力,都很想要獲勝,但是……如此看輕對手,真的好嗎。
「手塚憤怒了。」大石拉著其餘幾個人然後快速的溜走了,他很清楚,現在絕對不是應該繼續待在這裡的,除非是真的想要被凍死。
放下報紙,我走到了窗戶那邊,看著下面的人,應該怎麼說,今天大家的情緒不算是高漲也不算是低落,但是和平時差了很多,有很多人都需要發洩。
看著電視,去練了劍道,依然是靜不小心來,最後背著網球袋,我走了出去。
「老爺,國光少爺現在出去幹什麼?」丘木有點疑惑,難道連晚飯都不吃了嗎?
「你看這個。」手塚國一將報紙遞了過去,丘木一看,正好看見上面寫著『明日關東大賽決賽』的字樣,頓時他就明白了。
「原來國光少爺現在應該是去打網球了。」
手塚國一點點頭,有個追求是好的,但是之前為了網球差點就毀掉了手,這就是不好的了,但是如果阻止的話,也不會有任何效果,所以手塚國一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還是有之前那樣的情況的話,他一定不會再次放任了。
走在大街上,身邊還有不少的人經過,只是心情還是很不好,不知不覺的就回到了學校那邊,而大家似乎來得都比我還早,現在全部都站在球場裡面打著球。
眼眸中的清冷光芒稍微消失了很多,變得柔和了不少,然後我靜默的看著此時的球場,每個人都拿出了自己的絕招在和部員對決。
還不錯,只是在馬上就要展開關東大賽這樣的情況下,打球沒問題,但是對手是同為網球部的部員,並且都拿出了實力,要知道這樣卻是很容易受傷的。
但是,我沉默了一下,越前現在的實力雖然很強了,只是如果對上真田的話,還根本不行,而真田那個傢伙即使不用風林火山和難知如陰,也一定會用他的快球來打敗越前,不能克服看不見的引拍和看不見的發球,越前一樣不能勝利。
而在整個網球部,發球和引拍能夠和真田差不多的人卻無法上球場比賽。
果然現在是有些麻煩了…
青學能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