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前幾天龍崎教練推薦了一個海外學校讓手塚去,可是卻被手塚拒絕了。」乾翻開筆記本,然後唸唸說道。
「可以說,手塚是真心對待網球的,但是左手對他的傷害很大,他一直都痛恨任何將網球當做工具的人,而且那個時候他是非常認真的要退出網球部,他當時對那樣的網球部是處於徹底灰心的狀態……」
「那部長他真的退出了嗎?」加籐很是擔憂。
旁邊的人對他表示了無語,如果真的退出了,那現在在球場上的還是什麼啊。
「沒有,因為手塚一直都記得他的目標,是將青學帶進全國。後來桃城不是對手塚挑戰過,當時還是有不少高年級對一年級新生有些生氣,但是因為手塚說過『網球部需要傳承』。」
「對了,那個時候我只記得一句話。『手塚,成為青學的支柱吧!』」大石的眼睛很亮,他很清楚那句話的重擔,從那個時候開始,手塚就和網球部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聽了大石的話,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只是……部長的手?」越前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有這麼多,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青學網球部部長的手。
「在兩月前,醫生說就治癒了。」
「呼……嚇死人了。」周圍的人鬆了一口氣,還算好,至少是痊癒了。
不過,馬上大石又著急起來了,「但是左邊肩膀還有矯正帶,現在手塚的右手真的可以堅持下去嗎?」聽了大石的話,所有人的心臟再次被提了起來。
橫著球拍,放出了一個削球,「跡部,不用客氣,動真格的吧。」
「game手塚1:0」
跡部的實力遠遠不止如此,看得出來,現在的他還沒有認真開始比賽,而我已經拿出了手塚領域和零式削球,看來這場比賽我只有不得不落入跡部的陷阱裡面了。
持久戰,我不知道自己的右手能堅持多久,反而讓我受傷時的畫面浮現得更多。
那個人曾經說過,左手如果用不上的話,那麼就徹底廢了吧!對,我現在左手的確就和廢掉差不多,即使現在左手可以比賽,可是兩年的空白期,是無法彌補的,即使再天才,也沒有把握能夠彌補回來。
「game手塚3:2。」
雖然現在是我領先了一局,但是能感覺到此時的比賽已經對我很是不妙了,想要快速解決,看起來是不行了,而且跡部的體力還有攻擊力都比我要厲害一些,所以一旦陷入持久戰,就絕對不妙了。
坐在越前旁邊,身後的人都在笑著,畢竟我和他都是一句話沒說,而且……我睜大眼睛,跡部對我威脅最大的招數就是那個破滅的輪舞曲。
它很有可能一下子就讓我的右手發出悲鳴。
第一次高球,跡部並沒有打出破滅的輪舞曲,果然我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持久戰中,如果左手可以用的話,也沒有這麼被動。
「的確,你的右手是沒有問題,只是非右手型選手,真的可以堅持下去嗎?」跡部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果然他是準備用持久戰廢掉我的右手了。
球拍猛然被擊飛,右手的確是接不住這樣重的一球,比分被反超了。
看的出來,跡部是真的想要結束我的網球生涯,說不上是一個什麼感覺,只是有些難過吧,打球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只是簡單的獲勝而已,的確,某些時候獲勝很沒有意義,想要有意義就是想要看到對手的悲哀吧。
而我是真的將跡部當做了朋友,可惜現在得到了這樣的對決,為什麼一直都想要避免,主要就是不想有這樣的一幕,但是現在卻不得不直視了。
這樣簡單的直球,根本不能施展出我的招數,就連零式削球都很困難,可以說是放不出,而且跡部的力量也很強,現在右手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打出那些需要技術型的絕招了,看來我已經陷入了持久戰,只能是這麼硬碰硬下去了。
長時間的比賽的確對右手是一種恐怖的壓力,無法速戰速決,只會毀掉我的右手,右手的極限只有一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