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籐,帶越前去醫務室。」等加籐和越前還有荒井離開之後,我才看向那邊還站著的亞久津。
看著自己的部員受傷,但是自己卻沒有辦法,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所以一時之間,我的語氣也變得更是冷漠了,「山吹中學什麼時候也招收不良少年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亞久津痛恨別人對他的冷嘲熱諷,特別還是被這樣的一個傢伙給諷刺。
「越前會在第二單打等著你。」
說完之後,我轉身就走,越前的傷有些麻煩,不知道會不會影響眼睛,雖然原著裡面沒有,但是畢竟現在某些事情已經偏離原著了,為了走到正規上,我必須要去看看才能放心。
「混蛋!」亞久津的臉色越來越黑,然後他再次拋起一個球,球速比之前還快,而且球風犀利,竟然是直接對準我後腦的。
球拍舉起,然後我擋在了後面,然後球拍托著球我就拿了過來,這是青學網球部的球,還給我也是應該的。
亞久津愣了一下,他的那個發球一般人正面都接不到,更不用說背對著了,而且還是那麼準確的接住,看來青學的高手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而且……亞久津沉默了一下,這個人雖然看著俊秀,但是內在也隱藏著不容忽視的殺氣,是一個絕對從小練武的人,也就只有從小練武的人才能有那種氣息,就像是看見了同類,亞久津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血腥的笑容。
不良少年啊,好多年都沒有人敢這麼稱呼自己了,那個青學的高個子是第一個人,如果第二單打不是那個越後的,是這個人也不錯,到時候不光要在網球上打敗他,還要在武術上打敗他。
亞久津對自己的格鬥很不擔心,從小都在不停的打架,這讓他早就瞭解到格鬥的精髓,也就只有在大大小小不間斷的群架裡面活下來,還能不怎麼受傷,那才是真正的格鬥高手。
「今天的事只是見面禮而已!」亞久津甩下了這句話,然後就離開了。
「疼疼疼……」越前痛得有些難受,畢竟滿臉都是傷,被處理起來也麻煩得要死。
「你還真是……」龍崎教練無奈的搖搖頭,「手塚,你沒事吧?」我只是手背上面被石頭擦傷了一下,露出了一點血跡和紅痕罷了。
「啊?沒事」我搖搖頭,然後拿著棉簽往手背上面擦了擦,算是簡單消毒了。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二個身上都帶了傷了?」龍崎教練這才開始嘮叨起來了,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越前不說話,就連手塚也一直選擇了沉默。
越前癟癟嘴,然後很堅定的開口,「我真的只是摔倒而已。」
「手塚,真的嗎?」龍崎教練明顯就是非常的不相信,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理會越前的話,只是將視線放在了我身上。
「就聽越前的。」看來這件事和原著裡面一樣,越前想要自己解決這樣的事情,的確對方是來找他的麻煩,也就只能靠他自己來解決了。
啊?哈?龍崎教練愣住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還要不要人當教練了啊?
總算是結束了這件事,雖然很多人都想要去告中體聯,但是最後在越前的堅持下,也還是放棄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和當事人的肯定否定都有決定性的關係。
自從乾去調查了銀華之後,頓時就在網球部掀起了一場可以說是魔鬼訓練的東西,真搞不懂他數據到底是怎麼收集的,那邊的人本來不是很強的,分明是被越前打成那樣的。
跑步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在那裡聊著天,在喝水的時候,我很小心的看著水杯裡面的東西,幸好是清水,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忽然身後傳來恐怖的慘叫,等我們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乾將他新做出的懲罰之茶倒在了地上,紅色的像血一樣,而且還粘粘的,這就是真正的懲罰之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