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給球拍拉了一下線,最近練球的時候,總覺得球拍有些不對,看來是那次被越前給弄出問題的,拉了線之後,我買了一卷吸汗帶然後就離開了,那個吸汗帶很好賣,現在都只有最後一卷了。
因為猜測自己的球風是完美,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多看看別人打網球,雖然那些網球實力不算強,但是他們的球風反而是比較鮮明的,這點很不錯,說不定我還能真正的知道自己的球風到底是什麼。
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個石墩上面,反正這個地方還挺隱蔽的,如果不注意這裡的話,是看不見我的,加上我穿的是一身黑衣服,也不怎麼惹眼。
「咦?是橘桑啊?」布川看見了橘杏,遠遠的就打起了招呼,那個女孩子每天都要來這裡,他們都和她聊天聊得很是熟悉了。
「原來是布川君和泉君,你們今天似乎是來晚了。」橘杏雙手背在身後,然後微笑著說道。
「嘛嘛,學校那邊有點事,所以來晚了,抱歉了啊。」他們在昨天都約好了準備和不動峰的人打一場雙打。
「我也很抱歉啊,神尾和深司他們也有事,所以今天他們是來不了了。」橘杏聽見了別人的道歉,也忙著道歉。
總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勁,我靠著樹幹,不過並沒有多想,畢竟這感覺在某些時候應該也不怎麼正確的吧,畢竟這男生的第六感不同於女生。
「那個人又來了啊?」橘杏看向那邊的樹林旁邊,果然又看見了那個人,今天那個人穿得比之前還要隱蔽很多,感覺他是故意坐在那邊的。
「嗯,基本上隔幾天都能看見,什麼都不做,就在那裡坐著,總覺得冷冰冰的。」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是覺得很奇怪很奇怪,而且那個人總是不露出容貌來,感覺是故意將臉遮住的。
是挺古怪的,周圍的幾個人都將視線放了過來,然後又迅速的移走。
最近對雙打瞭解得倒是挺多的,只是總覺得還欠缺了一點什麼,果然瞭解再多,也都是紙上談兵,還是需要實戰,只是讓我去和別人組雙打,這還是算了吧,我並不覺得我的配合能夠比越前好。
橘杏拿了一支球拍,也和別人一起打了起來,不過看在她是女孩子,對方還是很手下留情的,現在就都當做是一場練習賽。
「這就是那個傢伙最近最喜歡來的地方?啊恩?」跡部緩慢的從樓梯走了上來,然後掃視了一下周圍,微微哼了一聲,「我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全部都是弱旅!吶,樺地?」
「是。」樺地應道。
「喂,你說什麼啊?」橘杏是距離他最近的人,所以聽見了這樣的話,自然是憤怒不已。
「本大爺說你們都是弱旅,沒聽見嗎?啊。」跡部看了一眼這個怒火沖天的女生,覺得還可以,至少她不像是學校裡面的那些女生那樣,尖叫得那樣不華麗。
橘杏一時之間氣憤得有些找不到語言。
「你不許侮辱大家!」
「呵,那好,如果我們打敗了這些人,你是不是就答應跟我們約會?」跡部忽然覺得欺負一下別人也挺有趣的。
「好!如果你不能,你就給大家道歉!」橘杏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趾高氣揚的傢伙,特別還是說話這樣的拽,簡直就沒有將任何人看在眼裡,實在是太可惡了。
啊?竟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跡部哼了一聲,果然是挺笨的,既然別人能拿出這樣的賭約,那麼就證明別人肯定不是心血來潮,被怒火給蒙蔽了雙眼的人還真是可悲,跟華麗連邊都沾不上。
那個人真的是跡部……該不會是我看錯了吧?雖然不瞭解他,但是這樣隨隨便便欺負女生,還定下那樣賭約的,還從來沒想過是跡部,不過經歷了這一幕,我也猜到了這也是劇情裡面的一幕,海堂……你沒事吧?
被跡部激怒的人不在少數,所以一口氣,所有人都答應了下來,就看跡部和樺地這兩個人怎麼應付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