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他嘴巴裡面的毛巾。」那個男子揮了揮手,然後吩咐了一句。
頓時嘴巴裡面的東西就被取了出來,雖然不用他們,我也可以弄出來,但是那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了,所以我還是保持普通人的水準就可以了。
「把他嘴裡的也取下來吧。」現在我和跡部都是雙手被綁著,根本就做不出其他的什麼,所以取下毛巾,對他們而言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跡部總算也不用嘴巴裡面塞著那麼不華麗的毛巾了,而且也不用張大嘴巴那麼的不華麗。
「你們到底都是些什麼人?」跡部冷哼了一聲,肯定又是為了錢才來綁架的吧,還真是沒有新意,全部都是這樣為了錢就什麼都不顧的混蛋,雖然說這次不像以前的,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管你什麼事啊?小鬼!」那個男子冷笑了一下,然後將視線放到了我身上,「手塚國光,手塚家長孫,也是手塚家唯一認可的繼承人?」
我看了一眼那個男子,嘴角泛起一抹弧度,或者說是有一點點的冷笑,「調查很不詳細。我在三歲的時候已經離家出走,並不是什麼手塚家的繼承人。」
「不管你現在是不是,總之殺了你是絕對能讓手塚國一那個老頭心痛就可以了。」那個男子很無所謂的說道。
「那你們完全可以毀滅手塚家,殺了我或許還達不到那個效果。」看見了當年仇人的手下,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忽然那個男子一抬手,頓時坐在我旁邊的一個人就對著我肚子狠狠就是一拳,肚子是人比較脆弱的地方,我也不例外,光靠身體的力量根本就堅持不住,我一下子就靠在了跡部的身上,幸好還有人擋了一下我,不然現在就是頭撞玻璃了。
「手塚,你沒事吧?」跡部嚇了一跳,不是他場面見小了,而是沒想到之前還精神奕奕的人,現在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伸出舌頭將嘴角的鮮血舔下去,不算是濃郁的血腥味,勾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殺意,不過片刻之後,就消失了,現在我還不能暴露出實力,畢竟要見到久保下至才可以。
「不愧是手塚家的人,被打得內傷了,竟然也沒有哼一聲,反而是殺氣凜然呢。」那個坐在前面的男子繼續冷笑著。
內傷,這還算不上內傷,我暗暗用靈力為自己治療起來。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跡部很是生氣,這些混蛋不像是一般綁架的人,倒像是故意來殺人的。
「小鬼,你還不錯,竟然沒有被嚇哭,叫什麼?」那個男子忽然將頭轉了過來,是一張凶殘的臉,上面還有幾道刀疤,看起來也是一個刀口舔血的人。
「你……」跡部憤怒的想要說什麼,卻被我一把拉住,跡部這也才沉默了下去。
「他是我同學,你們放了他,有什麼事衝我一個人來。」跡部是無辜的,這件事是被我牽扯的,早知道就應該離他遠一些才是。
「晚了,跡部景吾,跡部財閥的大少爺,獨生子呢!呵呵,這次不但捉住了手塚家繼承人,還有跡部大少爺,真是一舉兩得啊!」那個男子還是在猙獰的冷笑著。
該死的,竟然被他認出來了,我冷冷的看著那個男子,這個混蛋該死。
「跡部少爺,麻煩你下次出門,不要弄你一頭耀眼的頭髮,被認出來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車忽然停住了,然後那個男子說了一句話之後就下了車。
「混蛋。」跡部咬咬牙,死死盯著那個男子的背後。
「抱歉,是我牽扯你了。」我和跡部都被人給拖下了車,在下車的時候,我才有機會對跡部這樣說道,算是道歉了,不過這樣的道歉,未免有些輕了。
跡部搖搖頭,並沒有說話,要知道這次綁架不過是給他的人生多加了一筆而已,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穫,所以他大爺就勉為其難接受那傢伙的道歉好了,反正吃虧的不一定是他自己啊,眼前的很明顯就是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