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正選都去集訓了,剩下的人大多數也沒有多少心情繼續訓練,所以我就和剩下的兩個正選,去了外面,準備給網球部的社辦裝修一下,畢竟這些年大家都很忙,根本沒時間裝修,現在就連椅子都掉漆了。
聽說這個椅子是當初大和親手刷的漆,大家早就說該換了,但是高年級的卻總說捨不得,畢竟那是青學好幾年來第一次打進關東的紀念。
結果就弄到了現在這樣,我們為了留個紀念,準備去買點相同顏色的油漆來刷一刷。
「呵呵,真是難為手塚了,竟然還要和我們一起來買油漆。」賴川打趣著說道,畢竟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俊美的少年來買油漆呢。
「是啊是啊,那個買油漆的大嬸不是看在美少年的份上還給我們多送了一點嗎?」松島得瑟的笑笑,原來這個世界上美少年的用處這麼多,看來以後不管是幹什麼,都應該帶著美少年去。
我無奈的看了這兩個人一眼,這不是難為的問題,也不是美少年的問題,反正他們兩個也是帥氣的少年,而是被你們拖起來的,不光是我,就連幾個低年級的也跟著被當做童工使用。
拿油漆的拿油漆,還有的抱著刷子,還有的拖著嶄新的小櫃子。
「部長,真的要我們去刷漆嗎?」桃城嚥了嚥口水,感覺有點困難,雖然說大家都是青學的人,但是這刷油漆的工作,還真是不會做。
「沒關係啦,反正是一起的,大家一起刷啊。」松島對著桃城露出一絲極為和善的笑容,但是卻讓桃城覺得這絲笑容很像是那些童工的老闆,很陰險。
我也這麼覺得,看來今天是逃脫不了被當做苦力使用了,只是該怎麼刷油漆,還是覺得有些不會,大和挺厲害的,那個椅子上面的油漆很平整,而且也很好,看來當時的確刷得很好。
繼續這麼走著,還好我們是一大群人,互相幫忙,倒也沒讓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也沒有壞掉。
「喲呵!這不是青學的松島和賴川嗎?怎麼,沒有去成青少年選拔大賽,就在這裡當了油漆工?」不知道是誰,說話的聲音很是尖酸刻薄,而且還帶著一絲不屑。
頓時讓周圍的少年全部都憤怒起來了。
「喂!你們說什麼啊?」
「我們什麼時候是油漆工了?」一下子周圍的人就都氣不過和那些傢伙吵了起來。
「想打架啊?我勸你們想清楚點,不然到時候停賽的可就是你們了!」那邊的人也不甘示弱的對著這邊吼了起來。
有些衝動的少年全部都安靜了下來,的確,現在不能有一點衝動,不然就真的完了,那些傢伙想的肯定是要讓青學被禁賽,該死的傢伙些,真是可惡,卑鄙死了!
「哼,櫻之木中學還是一如既往的卑鄙!想要讓我們和你們打架,然後取消我們的比賽資格嗎?做夢!休想得逞!」賴川伸出手,然後攔在所有人面前,看著那邊櫻之木中學的傢伙冷笑了一聲。
「切,還被看穿了?不過我看你們青學全國大賽肯定歹勢了吧?或者說現在就歹勢了吧!」那邊的人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膽怯,反而是笑得更加無恥。
什麼意思?所有人都不明白了。
「現在我們櫻之木對你們青學發出挑戰,敢不敢和我們比賽一場?不答應的就是懦夫!不過我看你們也不敢吧!畢竟現在能上場的也就只有松島和賴川了吧?」
「你說什麼?」
「你們才是懦夫!」
「就憑你們也想和青學比賽?」
一時間,一年級的和二三年級都生氣了,很明顯的,那邊的傢伙就是趁著青學的正選去集訓了,所以才這麼囂張的出現在這裡,而且還這麼狂妄的對青學下挑戰書!實在是太可惡了,這些傢伙全部都欠揍。
「青學怎麼樣,輪不到你們來說話。」忽然一道輕輕的,但是卻絕對不容忽視的聲音出現在所有人耳邊,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