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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調查到他們在幹什麼嗎?」陳志遠對龍一問道,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可是僅僅知道他們見面,而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這對於陳志遠來說其實是意義不大的。
龍一在印度安排的人都是獵人學院的人,雖然他們具有一定的殺手資本,但是在面對禪迦,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不過陳志遠既然這麼問了,龍一自然是要盡力的滿足陳志遠,對陳志遠說道:「主人,我會盡力讓他們去做的。」
「在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情況之下,可以進行調查,但是一旦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就馬上撤退。」陳志遠對龍一叮囑道,雖然他對於獵人學院的殺手沒有任何的感情,不過陳志遠還是不希望自己的人手平白無故就死了,畢竟那都是虎子訓練出來的人,是虎子的心血,獵人學院不可能無窮盡的給陳志遠提供人手,所以在用人這方面,陳志遠必須要謹慎一些。
「主人,你放心吧,我會告訴他們的。」
等掛掉了電話之後,李馳這傢伙就得意了,因為他從陳志遠的對話當中就猜到了肯定是伍弘揚方面的笑意,一臉笑意的對陳志遠說道:「老大,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我今天早上起來掐指一算就知道伍弘揚那老賊肯定有動作,所以馬上就來找你了。」
對於李馳的一番屁話,陳志遠根本就懶得搭理,直接對輝爺說道:「輝爺,伍弘揚又和禪迦見面了,看樣子他又準備鬧騰點什麼事情出來。」
輝爺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是沒有太多的發言權的,畢竟他對於禪迦並不瞭解,不過他很清楚一點,那就是如今的陳志遠並不是禪迦的對手,所以只要是有禪迦出手的事情,陳志遠就非常的被動,對陳志遠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只能等,既然招惹不起禪迦,就只有全力去應付即將發生的事情。」
陳志遠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唯一的方法,禪迦這座大山,實在不是那麼好去挑戰的,至少就目前為止,陳志遠還不能這麼做,他可不能隨便去得罪禪迦,否者的話,禪迦所給他帶來的麻煩,能夠讓他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的。
「現在要是能夠知道伍弘揚這傢伙想幹什麼就好了。」陳志遠歎著氣道,他身邊的幫手,實在是讓陳志遠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伍弘揚到印度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而在這段時間當中,他沒有和禪迦做過任何的接觸,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接觸禪迦,算是給陳志遠一個威懾,因為陳志遠到印度的時候,直接把邪靈仍在了下水道,在這段期間對於伍弘揚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而且上海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沉寂了這麼久,他必須要對陳志遠有所表示才行,否者的話,他無法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不過去見禪迦,倒不是如同陳志遠等人所想,是要禪迦幫他忙,伍弘揚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請到禪迦為他辦事,這麼做,也僅僅是一個煙霧彈而已,讓陳志遠把重心放在禪迦的身上,這樣他才能夠給陳志遠製造出出其不意的麻煩來。
其實對於現在的伍弘揚而言,他的目的並不是說要為自己爭取什麼,而是要讓陳志遠不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這種些微變態的心裡促使著伍弘揚的性格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在他看來,只要能夠阻止陳志遠,只要能夠讓陳志遠達不到自己的目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值得的,即便是殺了自己的國人,這在他看來是沒有任何罪惡感的,如今的伍弘揚,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瘋子,其實以他本身的實力對於陳志遠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這個瘋子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瘋子在支撐著他。
邪靈被困在下水道一個多禮拜的時間,這一個多禮拜對於他而言是絕對的恥辱,因為還從來沒有人能夠這樣無禮的對待他,原本僅僅是幫伍弘揚辦事的他,如今對於陳志遠已經產生了強烈的仇恨,所以在為伍弘揚辦事的時候,更加的盡心盡力,這一點是陳志遠始料未及的,而這個邪靈,也終會給陳志遠製造出一些非常大的麻煩。
「老闆,什麼時候行動?」在印度一家知名的酒店,伍弘揚在印度並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行蹤,當然,這是在陳志遠離開之後。
伍弘揚坐在輪子之上,如今他的雙腿已經完全廢了,下本身沒有任何的知覺,這一切都是陳志遠給他帶來的,所以他心中對陳志遠的仇恨值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聽到邪靈的話,伍弘揚眼冒凶光的說道:「在等等,我現在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僅僅是給他製造一些外力的麻煩其實對他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損失,我必須要知道他究竟在洛杉磯幹什麼,我可不相信他到洛杉磯只是為了發展自己的黑道事業。」
伍弘揚第一次針對陳志遠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調查了很長一段時間,而在這段調查的過程當中,他知道陳志遠在洛杉磯發展自己的勢力,起初他認為陳志遠是想要把天狼的爪牙延伸到洛杉磯來,所以開始給陳志遠製造麻煩,可是在幾番手段下來之後,他卻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陳志遠並不是很在乎洛杉磯的黑道勢力,在費林死了之後,他也不過是隨便就找了一個人上台,而且對於洛杉磯的黑道勢力並沒有太多的關心,甚至是很放縱,從這裡看來他可不像是在洛杉磯發展天狼,因為天狼的紀律是非常嚴明的,除去上海本部不說,北京和成都天狼,陳志遠都是用鐵血手段證明了自己的堅定立場,絕對不可能讓他的天狼兄弟亂來,可是這種跡象卻並沒有發生在洛杉磯。
望著窗外,仰視著頭頂上的天空,伍弘揚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而以往的風光時刻也不可能在他的身上重現,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所以他會拼了命的讓陳志遠付出代價,而現在,這種代價卻顯得有些渺茫,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樣的代價才是他希望的,是陳志遠死嗎?伍弘揚曾無數次的想過這個問題,可是答案很肯定,並不是,因為如果要陳志遠死的話,他在羅馬就能夠做到,但是他當時並沒有這麼做,在他看來,陳志遠的死,並不足以彌補他的痛苦人生,他要讓陳志遠和他一起痛
苦!可是痛苦的來源又是什麼呢?伍弘揚暫時還沒有找到答案,亦或者是他根本就不足以對付陳志遠,所以這份痛苦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加身於陳志遠。
「你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消息嗎?」伍弘揚對邪靈問道,他在印度的這段時間雖然什麼都沒有做,不過他手底下的人卻並沒有閒著,在洛杉磯,有很多邪靈的手下在幫他調查關於陳志遠的事情。
邪靈聞言搖了搖頭,道:「陳志遠在這裡的親信就只有那麼兩三人,而這些人都是死忠於他的,要在這兩三人之中找到突破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動作跡象,所以目前還沒有消息。」
「一個個都是廢物,兩三個人都搞不定。」伍弘揚咬牙切齒的說道,即便是在他知道想要打聽到這個消息非常困難的情況之下,他依然會將這件事情當作是一個他人的過錯,這就是伍弘揚現在的變態心理,只要是他不滿意的事情,他便能夠加罪於任何人。
邪靈雖然把伍弘揚稱之為老闆,而因為某種因素他必須要跟在伍弘揚的身邊為他辦事,不過他自己的心裡對伍弘揚是非常不屑的,因為伍弘揚在他看來沒有絲毫的本事,廢物,罵的就是自己吧。
「我會讓他們盡力的。」邪靈淡淡的說道。
「盡快給我找到我想要的答案,不然的話,讓他們都去死吧。」伍弘揚惡狠狠的說道。
這時,伍弘揚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當他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伍弘揚的表情馬上就變了,洋溢著溫暖的笑意,更誇張的是眼中竟然還帶著純真,而站在他身旁的邪靈在看到他這個表情的時候,頓時毛骨悚然,當然,這份畏懼不是因為伍弘揚,而是打來電話的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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